做男人挺好的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忙還禮。
見禮既畢,水金書生隨便找些天上地下的資料,與她們毫無拘束地傾談。
傻大姊當然從中湊趣。
芸兒說話不多,但有問必答,語氣溫和,發音清晰,談吐之間,面帶笑容,態度穩重大方,偶有討論也不過寥寥數語,而她已表達了非常中肯的意見,這使他對她讚賞不已,內心尤為欽慕。
他們雖是第一次會見,但由於水金書生與傻大姊都是風趣人物,而芸兒也是精通文翰,號稱不櫛秀才,所以大家有說有笑,學術氣氛甚為濃厚,場面並不冷落。
時間稍久,談興漸盡,水金書生起身向傻大姊告辭,送別芸兒,並另訂後會之期。
當時,芸兒對水金書生的印象如何,無從探悉,但在她的日記裡卻寫著:
“在這次秋天的茶宴中,姊姊介紹我認識了一個讀書人。他儒士打扮,手持玉扇,依照人間目光判斷,年齡約三十歲左右,好一個神采煥發、風度高雅、文質並茂、英氣逼人的美男子。
他的態度彬彬有禮,吐談文靜,禮節非常周到,既誠懇,又熱忱,予我以深刻的印象和不可言喻的好感,因此,在談話過程中,我不免對他多看了幾眼。
一個像我這樣初次在社交界出現的少女,忽然面對著陌生的男子,不免自感羞怯,情竇雖開,卻談不到交際經驗,我怎能經得起像他那樣的對我周旋?
在內心深處,我湧起了巨大的變化,這種變化是我以前從未所有。我重視它,因它使我十分受用。
他是那麼的大膽,好像敢作敢為,第一次見到我,就對我愛慕,竟敢在言語上直接表達出來,我不知道他是否在玩弄愛情?可是,我那顆純潔的‘少女之心’,似乎巳給他捧了過去。
茶宴前,姊姊告訴我:他,學識淵博,武功奇特,道行也臻上乘,且性情溫和,思想純正。
可能是先入為主的關係,我一見他,心裡就喜悅,不料與他交談之後,我不自主地對他有了戀情,認為姊姊的話不錯。
茶宴後,他送我回到國子監。其實,在那時,我不願意離開他,希望有更長的時間與他接近。可是,彼此還是初次相見,我當然不好意思顯示那樣的表情,尤其是另有第三者——
姊姊在場……”
這次之後,水金書生常約芸兒相見。
他們無拘無束在外暢遊,茶宴酒敘,談談說說,芸兒非常開心。
書生對她處處關懷,體貼入微,情意濃密。午夜,書生僱了乾坤車,親送芸兒回到國子監。
在車中,他們並肩同坐。他握住了她那雙纖纖玉手,緊緊不放。
芸兒感覺到:他的手柔軟而有勁力,假如他不用勁,那麼,他好像是男人生成了女人的手。
芸兒在她的日記裡這樣寫著:
“啊呀!我第一次給我心愛的人兒緊握雙手,使我多麼難為情,但又多麼興奮。他究竟還是不夠大膽,不敢吻我。那時,如果他敢,我是不會反抗的……”
小姑居處,缺乏愛的物件,內心空虛,但一旦有了心上人,少女的愛情是強烈的。
水金書生每次去約芸兒出外,她總是欣然允諾。
芸兒的日記常被國子監監丞一散人晶瑩子偷閱。
監丞知道芸兒和一個讀書人在談戀愛,但不知道她的物件乃是水金書生。
當時魔國的衙門業已發覺水金書生是人族出身天國長大。他們懷疑水金書生為何拋棄仙籍,久居魔國?為何不愛鉅額黃金,又不貪瑤池十位仙女的美色?(參閱“群魔亂舞”故事)
他的動機何在?
所以,水金書生在魔國的行動,已被當局暗中監視。
可是他們觀察了多時,發覺水金書生在本國既無惡行劣跡,又無越軌舉動,所以,對他的戒備逐漸弛懈。只要他不做危害魔國的事情,他要在此居住,當局不但不加干涉,而且極表歡迎,因為像水金書生那樣的人材,卻不在天國服務,至少對天國是損失的。換言之,對天國損失,就是對魔國有利。
當然他們並不知道那書生以前曾在地國人間開了色戒,已被仙祖革除仙籍。
芸兒的日記這樣寫:
“第二次他來約我相見,想不到他邀我去跳‘仙樂舞’。
我說:我不會,但經不住他再三勸導,同時他說他肯教我如何跳法,終於我和他試跳了。
其實我對於此遭一竅不通,但為了順從他的意思,只得奉陪。
在舞池裡,我戰戰兢兢地跟著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