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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剩個愁眉苦臉的曉曉。
秦意看她,“這位同志咋不走?是把公司當家了嗎?”
曉曉咣咣灌了兩口咖啡,一臉淡然,“人生在世,總得有點志向。”
秦意問:“哦?具體表現在?”
“向錢看。”曉曉似笑非笑,表情有些扭曲。
臨下班的時候,集團突然來訊息,說是需要心享這邊緊急趕一份資料包告,於是這潑天的富貴就掉在了曉曉頭上。
中午欠款歸還失敗,秦意本來想下班再拿給許承安的,但看著總監辦公室緊閉的房門,她知道今天是等不上這一刻了。
她總不可能撬開人家的辦公室,充滿“關懷”地問上一句:總監大人,您今天加班嗎?
這突然的關心,別說是被關懷的人了,光是她自己都覺得有些瘮人了。
她猶豫時,母親大人來了電話。
“我跟你爸爸上禾州了,晚上一塊兒吃個飯唄?就在你們公司附近。”
雖然家裡的戶口本上明明白白登記著禾州的字眼,但秦意自記事以來,她爸媽管進市區都叫上禾州,所以這種用詞在秦意聽來並不奇怪。
爸媽都還沒到退休的年齡,按理來說今天他們是要上班的,突然一聲不吭跑來市區確實有些奇怪。
但光是猜測是沒用的,還得實地去考察。
她應了聲,“成,您把定位發我吧。”
秦意趕到餐廳時,才知道這頓飯的來意。
好嘛,敢情為她組了個相親局。
從小到大,秦意學習工作都不消人操心的,完全是典型的別人家孩子,但偏偏感情這事一點兒也不開竅。
在大城市,二十五歲不結婚這事倒不足為奇。但秦意至今母胎單身,光是對男性角色毫無興趣這點,就夠秦母整宿整宿冥思苦想、翻來覆去了。
年前的同學聚會,秦母在大學當教授的同學說正好組裡有適齡的單身優質男,於是這親就這麼相起來了。
此優質男名叫林越遠,今年二十八歲,正在攻讀藥物化學博士學位。
明明年紀輕輕,卻滿臉滄桑,一看就揹負著沉重的學術壓力,秦意深表同情。
林越遠話極少,除了初見時寡淡地道了句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