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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的樂器搭配演奏出來的野曲的效果感到非常的驚豔。他覺得,白婭是一個音樂天才。因此,他對白婭有著相當深的敬重。
“白隊,看完之後我去見個朋友。”兩人剛走進表演館,烏索子的腕錶就滴滴地叫了起來。等接完通話,烏索子無奈地朝白婭聳聳肩。
白婭點點頭表示明白,下巴朝右一點,示意烏索子朝右邊,先去看過表演場地,再去看看後臺。
烏索子一邊跟上,一邊躊躇:“要不,你跟我一起去吧?放你單獨回去,我不放心。”
白婭黑線,她又不是小孩。“沒關係,你去吧!”懷裡的白進滴溜溜地轉著大眼睛,看看白婭,再看看烏索子,伸出小手扯白婭的頭髮:“去,去。”
“……”白婭無語,又不是去玩,你跟著湊什麼熱鬧。
白進這孩子,才一歲多,卻聰明得讓花兒隊的姑娘恨不得連同他和他媽一起掐死。
兩個月前,白進咿咿呀呀地忽然含糊地叫了聲媽媽,白婭差點飆淚。後來,白進在蘇大老闆和各大姑娘的調教下,那小嘴就越發的甜膩了起來。他本來就是個不怕生的小傢伙,再加上會叫人了,見老闆就叫蜀黍,見姑娘就叫姐姐,見帥哥就叫哥哥,可把愛愛鬧得天翻地覆。不過,也因為這小傢伙的鬧騰,原本顯得淡漠的愛愛成員,竟然開始有了共同的話題,也越發地和諧了起來。
如果說白進叫人算是比較早的話,那他走路更早就不算什麼希奇事了,而更讓人覺得他神奇不已的是,這孩子竟然能分辨出大人們是真的很忙讓他在一邊自己玩去,還是跟他逗著玩讓他找別人玩去。
讓花兒隊的姑娘們鬱悶的是,他居然還會告狀!每當白婭出了練習場再回到場內,便會被白進拖著跑到說了白婭壞話的姑娘們面前,奶聲奶氣地學著姑娘們說“討厭”“真討厭”“太討厭了”——小白進啊,你是無論如何也不會明白這些姐姐跟你媽媽之間那種虐戀情深的深刻感情的。
總之,白進這孩子,也算是白婭做人不那麼失敗的一個標誌,否則,就白婭那萬年不變的偶爾笑笑的淡漠表情,能稱得上是愛愛最具人氣的舞娘?呃,其實這個人氣裡面咱們一定要排除花兒隊的姑娘們。
“去吧,你看,進進想去呢!”烏索子平常也跟白進玩的熟,見白進開口,衝他一笑,伸了雙臂就把白進給接到了手裡。
白進也衝烏索子笑,教也不用教,直接就喊:“哥哥,去,去。”
白婭直翻白眼。“那我帶著他在你們碰面的周圍轉轉,你好了就來找我們。”
“也行。”烏索子覺得也可以,便點了頭,然後跟白進去玩了。
白婭跟工作人員出示了自己的證件,然後帶著烏索子進了表演賽場。賽場其實大同小異,白婭看得多了,只是看個具體方位而已。看完後便朝後臺拐去,呃,只是沒想到,這後臺正在上演一出激烈的——活,春,宮。
作者有話要說:恭喜發財,紅包拿來~~
☆、彪悍
後臺並沒有門,而且是左右都開闊的一方空地。所以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在這個地方上演視覺大劇的兩位主角那個膽子不是一般的肥。
白婭瞄了一眼,因為她跟烏索子所處的方位為明,而對方在暗處,所以她並不能看清楚對方的臉,只能從體形上分辨出男人正壓在女人身上,而女人正在大喘氣——不過,自從白婭等人出現,對方便成了無聲的雕塑。
白婭第一個反應是,這兩個人不能得罪。第二個反應是,拉著烏索子趕緊快步穿過後臺走向化妝間。不過讓人驚訝的是,白婭同志不知道哪根神經一抽,在踏進走廊的瞬間,回頭來了句:“兩位選的位置不錯,繼續。”
“……”
除了好奇的白進童鞋之外,其餘所有人都楞了楞。
烏索子第一次覺得,花兒隊的隊長真是彪悍啊!擦汗。
小小的插曲過後,烏索子帶著白婭去到約定的地點。對於烏索子來說,費城並不是一個十分陌生的城市,他所認識的這個必須要見面的朋友,則是他心裡非常想要接近的人。
不要想歪了,這個人是男人,名叫許文。
烏索子是一個熱愛音樂的青年,他並不執著於名利。他與許文的友誼,可以上溯到他還只有十五歲的時候。他們在同一個演出場地相識,後來也僅有幾次來去匆忙的會面。他知道許文是一個相當優異的詞曲家,彈得一手好“塑”。
塑是一種管絃樂器,形狀像箏,但有八十一條長弦短弦,其演奏難度被列為現代樂器之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