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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扶蘇點老師授課之時,竟然要求這些老師不要以秦國文字進行教學,而是要求他們以本國,或者是自己所通曉的其他國家文字教學。
雖然說,身為一個貴族,至少也得通曉個幾十種語言,但是小小年紀就同時以這麼多國家的文字進行教學,博士學宮的學者都不由擔心扶蘇學著學著學竄去。
但嬴政都這麼開口說了,負責教導的學者也只能頂著天雷上了。
“長公子,今日我們要學的是《詩三百》中的……”
“淳于先生,《詩三百》扶蘇已經會背了,淳于先生只需要傳授扶蘇齊國的文字就行了。”
這個年代教學和後世略有不同,後世要是教《詩經》,那是先讓學生念一次,然後老師再講解詩中含義,再讓學生念幾次,最後學生在學生本詩的同時,也通曉了詩中的含義。
這種教學方法自然是比較先進的,學生融匯慣通,知曉其意之後再來背誦,會更輕鬆更容易更有利於背誦。
而古人講學卻不是這樣的,他們講究的是“讀書百遍,其義自見”,說白了就是讓你讀讀讀背背背,等你讀熟了會背了,你自然而然就明白書中的含義了。
至於你明白的意思是不是正確的,萬一你學的不是正確的,你又不幸成了老師,然後又會不會誤了下一代什麼的,這就不是古人要講的重點了。
沒有那麼多奇奇怪怪的理解和腦洞,怎麼會有百家爭鳴的文學大撕逼呢?
因此,淳于越在聽見扶蘇的要求之後,並沒有太吃驚,也沒有提出要求,要為他講解《詩經》,而是真得開始認認真真的打算教扶蘇學齊國文字。
齊國是姜太公的封地,周王朝開國時的就有的老諸侯,現在儒家聖人孔子的故鄉所在,齊魯之地最通禮儀,所以他們的文字也頗為守禮……呃……就是原始。
和現在許多國家的文字都十分“喪風敗俗”的有所改良不同,齊國的文字還是守著老舊的那一套,用讚揚的口氣來說就是“八百年的老文字”。
說白話,齊國的文字落在現代人眼裡,跟金文、甲骨文也沒有什麼差別,知道是字已經很了不起了,如作者小時候學書法,從來都是把篆書當成畫來描的,更不用說更古老的金文、甲骨文了。
淳于越覺得吧,三歲小孩子,一天能識十個字,已經算是極奇聰明。
畢竟嬴政說了,三歲小孩手還沒長好,學會識字即可,寫字就省了。
淳于越開始教導扶蘇認字,他拿出一卷齊國版的《詩經》擺在扶蘇面前,對著竹簡上的內容唸了一遍,然後……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面對著扶蘇“淳于先生,這個好簡單啊,我都會了,再來”的表情,淳于越不信邪的抽了幾個字,又不信邪的拿出另一卷《詩經》,如此幾番不信邪之後,淳于越覺得這個世界一定有錯。
“長公子方才說,已經通背《詩三百》了?”淳于越問道。
扶蘇點頭稱“是”,雖然口裡只說了一個字,臉上的笑容也是一如既往的淡定,但落在淳于越臉裡卻多了一番格外的意思。
《詩三百》什麼的弱爆了,先生到是拿點乾貨出來啊。
淳于越決定上乾貨,他在確定扶蘇沒有學過也沒有看過《周禮》之後,掏出了一本齊國版的《周禮》。
然後……
打臉啪啪啪啪啪!
打得淳于越整個人都不好,為什麼長公子小小年紀就這麼妖孽呢?這樣讓自己這個當老師的,一點成就感都沒有。
以上打臉情景,因為教導扶蘇文字的老師眾多,而不停的在扶蘇宮中發生的。
十幾天下來,每一個老師都意氣風發的進宮,垂頭喪臉的出宮,那憔悴的模樣就好似被人□□過一番。
有好事者去詢問,卻只收到一個對方一個歇斯底里的抓狂呼聲——長公子簡直就是個妖孽!
於是人們越發好奇,開始想知道扶蘇到底做了什麼,逼瘋一個老師不算,竟然還能逼瘋這麼多老師。
又過了十幾日,扶蘇對老師們的“暴行”終於在人民群眾正義(八卦)的眼神曝光於天日之下。
“耶?為什麼看完這個八卦之後,我有一種長公子是在大人欺負小孩的感覺?”
“口胡!什麼大人欺負小孩啊?長公子才三歲三歲好嘛!他怎麼就大人了?這分明是天才寶寶欺負智障青年智障中年以及智障老年,長公子真是一點也不憐愛弱者,連智障都能忍心下手欺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