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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死啊。”
扶蘇說著,站起身跑到視窗外,猛得一下推開窗戶。
此時正是正午時分,陽光從天空中而來,落在扶蘇白皙如雪的肌膚上,為其鍍上一層神聖而美麗的光芒。
扶蘇回過頭,伸出雙手站在陽光中,笑著對嬴政說道:“父王您看,蘇兒沒有變成灰。”
嬴政看著笑得如記憶中一樣燦爛的扶蘇,沉默片刻,默默的低下頭,開口說道:“倀鬼果然如傳說中那樣不畏陽光,可自由在白天出現,勾引路人入陷阱。”
一聽嬴政的話,扶蘇原來像小公雞一樣高高抬起的頭,猛得一下子耷拉下來。
親爹啊!你要不要這麼迷信啊?難怪人家說你是史上第一封建迷信男啊!你給寶寶爭點氣啊!
“父王,您要相信蘇兒……蘇兒真得沒有死……”扶蘇跑到嬴政身邊,抱住他的手緊緊貼在自己的左胸口上,“父王您聽,有心跳……活人啊……還有……”扶蘇又抓住嬴政的手,按在自己的雙頰上,一臉急切的說道:“您看蘇兒這小臉蛋,雖然不像以前那樣肉乎乎的,但也是熱乎乎軟綿綿,哪個鬼有您的蘇兒小寶貝手感好?”
感受到手心傳來的熱度,嬴政看著因為激動而小臉紅撲撲的扶蘇,倔強的抿了抿嘴角,聲音有些哽咽的問道:“蘇兒,你真是……真是活人?”
“對呀!”扶蘇用力點點頭,用他人生最真摯的表情說道:“父王您想想,鬼有蘇兒可愛?有蘇兒乖巧?有蘇兒萌點多多?有蘇兒……”
扶蘇話還沒有說完,忽然後背一緊,接著自己被人抱進了一個溫暖的懷抱裡,堅實又讓人安心,就是有點……
老闆爹,你鬆手鬆手,寶寶快要喘不過氣了。
扶蘇掙扎了一會兒,猛得想起一個事,本寶寶堂堂一個歪星人,幹嘛要呼吸魚唇的藍星空氣?本寶寶不呼吸又不是活不了!
喘不過氣?那就憋著!
憋了好一會兒,不知道是不是自己錯覺,扶蘇總覺得自己後背被嬴政壓著的那一塊地方,衣服好像溼掉了。
感受到背上的涼意,扶蘇忍不住開口問道:“父王,雖然蘇兒又白又嫩又可愛,但您也不要留口水啊。”
大約是太激動了,在扶蘇說了這麼煞風景這麼欠抽的話後,嬴政都竟然非常難得的沒有揍他,而只是繼續略為有些沉悶的聲音開口問道:“熊孩子,你怎麼不早點回來呢?”
“因為……”扶蘇聲音一頓,他本能的覺得說“兔子沒抓到”自己的下場肯定比上林苑的老虎還慘,但是說“迷路了”似乎又有一點降大秦長公子的格調,“父王,您怎麼會把蘇兒當鬼呢?蘇兒明明就沒有死啊,真是得……一點父子連心都沒有。”
扶蘇果斷岔開話題,又倒打一耙。
嬴政瞬間語塞,他能說自己每天晚上一閉眼就夢見你在哭;派人找了你一個月,找遍整個上林苑,卻只找到一件染血的外衣和老虎的足印;所有的人都說你已經死了,可自己和你孃親卻堅持認為你沒死,不找到屍體絕不罷休;之所以舉辦喪事,也只是希望能讓你能魂歸故里,重歸父母的羽翼之下,不要因為父母的執念而終日在外遊蕩,做一個孤魂野鬼。
感覺到嬴政的語塞,扶蘇心中大喜,喜得是自己不但岔開得一手好話題,還倒打得一手好耙。
只是扶蘇沒喜多久,忽然覺得腰部一緊,接著眼前一陣天炫地轉,待他清醒過來之時,發現自己已經頭朝下的被嬴政擺在了大腿。
還是那個熟悉的姿勢。
扶蘇心中念頭還沒轉完,就覺得衣服被人猛得掀起,一股涼風順著他的小菊花就吹得到了腸子裡,頓時讓他的頭腦清醒了不少。
藍星的王都沒有一個好人,讓人穿開襠褲就是為了方便他隨時啪啪啪。
聽著嬴政一邊抽自己的小屁屁,一邊不停說“死熊孩子,竟然偷偷跑到山上去!看你還敢不敢一個人跑到山上去”的罵聲,扶蘇覺得自己真是委屈心塞極了。
嚶嚶嚶嚶,本寶寶怎麼就忘了,本寶寶和老闆爹是父子,除了本寶寶會岔開話題、倒打一耙之外,老闆爹也是會這一招的。
孃親!祖母!隨便來個人,快來救救寶寶啊!你們再不來救寶寶,寶寶就要被父王打死了。
聽著扶蘇用奶嫩而熟悉的聲音說“父王,蘇兒錯了,蘇兒下次不敢”,這種自己熟得都背出來的臺詞,嬴政心中又好氣又好笑,手上抽人的勁都不由小了三分。
還是這個配方,還是這個味道,這熊孩子說謊怎麼一如既往的不換臺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