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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男相。
但他真的稱得上二十四孝模範男友了,好到徐詩夏這種極度討厭拽哥的人,最後看他們分手都覺得特別可惜。
……
路寧突然蜷臥在沙發上,有些痛苦地縮緊身子:“他答應我了的……”
她小聲呢喃。
不想離婚為什麼主動提出可以放她自由。
明明是他自己說的。
她其實也無所謂,甚至做好一輩子就這樣的打算,但他提出來了,她會覺得很感激,因為這婚姻並不是她想要的。
而且周承琛應該也不會覺得這是個很好的婚姻吧。
分開對誰都好。
所以她真的想不通周承琛到底要幹什麼。
腦子裡亂亂的,剛剛那個吻……周承琛整個人籠罩下來,路寧甚至能從他的狀態裡感受到一絲怒氣,但她真的不覺得自己到底哪裡惹到他了。
就算他生氣幹嘛親她。
結婚三年,他們在床上之外接吻的次數屈指可數。
她舔了下唇角,刺刺的,有點疼,嘴角破了點皮,不過她也咬了他一下,他還是堅持到接吻完才用指腹按了下她的下巴,沉聲說了句:“抱歉。”
然後就走了。
路寧原地深呼吸好幾下,都沒反應過來,他到底要幹什麼。
還是身邊沒有人,他覺得寂寞了?
但他並不是縱慾的人。
路寧這麼想著,卻無端想起提離婚前那個晚上,他大概心情不好,靠在那裡假寐,她以為他睡著了,覺得他西裝裹身上太束縛,就過去想替他脫掉,結果手剛伸過去,被他扣住腰拉進懷裡,分開她兩條腿讓她跨坐在他身上。
他問她:“你想做什麼?”
聲音冷淡,像是單純問她剛剛那個行為的意圖。
他這種從小就被爸媽嚴格管教的人,極度守規矩,防備心也很重,路寧只當自己冒犯到他的安全距離了,於是辯解一句:“給你脫衣服,我怕你這樣睡太難受。”
他低聲“嗯”一句,也不知道是接受了還是沒接受。
“我不知道你醒著。”她又說。
“嗯。”
“你要是不喜歡,下次我不碰你。”
“沒事。”
那你反應這麼大,路寧腹誹,心道那我能下去了嗎?
他真的個子高也健碩,自律到變態的人格,他並不熱衷健身,但也架不住每天雷打不動地鍛鍊,每次路寧被他抱住,都覺得自己被一座山壓住了。
而且她怕他難受,就是因為襯衣包裹著肌肉,真的有一種被緊緊束縛的感覺。
只是她還沒來得及說話,他說:“那幫我脫了吧。”
你都醒了我還脫什麼,你自己沒長手?
但路寧也就在心裡吐槽,她很少當面反駁他,大概有一種應付工作的感覺,對她來說,這的確是一份工作。
於是她幫他解了領帶。
他仰頭靠在那裡,微微閉著眼,喉結上下滾動,胸腔微微起伏,喝醉後脖子有些泛紅。
“襯衣也脫了吧!”路寧覺得自己看著都難受,於是問了句。
“嗯。”他含糊應了聲。
路寧覺得他可能真的累了,於是手上動作也快了些。
“皮帶。”
一排扣子解完,他閉著眼又低聲說了句。
路寧已經有些不耐煩,這個人當自己是皇帝呢?
但懶得跟醉鬼計較,還是照做了,這次甚至抬手把他眼鏡也摘了,手腕的錶帶摳下來,看他無動於衷,抬手輕拍了下他的臉:“去床上睡吧!”
下一秒卻被他扣緊在懷裡,溼熱的吻落下來,呼吸又急又重。
路寧終於反應過來,他可能一開始就是這麼打算的,所以故意讓她脫衣服。
也不知道什麼惡趣味。
……
路寧回過神,忽然又不是那麼確定了。
他這個人看起來清冷寡慾,其實上了床特別不是人。
路寧有些痛苦地折起身,實在沒人傾訴,她索性抬頭跟徐詩夏說:“他突然吻我,我搞不懂他想幹什麼。”
徐詩夏擦頭髮的動作頓下來,有點懷疑自己的耳朵:“啊?剛剛?”
路寧從頭到尾給她講了一遍,包括兩個人從結婚到準備離婚的過程。
“當時聯姻的時候,其實我姐姐年齡和他相仿,但他指明要我,我去找了他,問他為什麼,他說沒有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