塬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可是與癌症早期相比,晚期所忍受的痛苦與承擔的風險大相徑庭,所以當然是在病情可以控制的時候,儘早控制才好。
何況,難道就沒有兩全其美的辦法嗎?
我的反問句一出,包括我自己在內,客廳裡三個人都是滿臉愁容地沉默下來。
沒過一會兒,我家的門再次被人敲響:
砰砰砰!
砰砰砰!
有禮貌又挺急促的接連三聲。
我開啟門一看,劉關風樂呵兒地站在外面,穿著個厚厚的大棉服滿臉傻笑,對比我們一屋子的人愁眉不展,簡直堪稱開朗:“呀!人這齊呢?”
我有點無語:“這都十點多了,不齊到你家睡啊?”
父親道:“李與,怎麼這麼沒禮貌。”
我對劉關風的印象一貫挺不好,以前客氣是端著裝,現在則是心煩懶得裝了,不過劉關風除了工作以外,在生活上大大咧咧,不會介意這些,“嗨,我這不是來接裴戎回我們自己家睡麼,哈哈哈”
話罷他哈哈一笑,笑得我更是鬼火直冒。
我看了眼裴戎,裴戎則是已經換好鞋,隨時準備告辭:“也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父親連忙點點頭,還跟我囑咐去送一下裴戎,於是之前的話題就不了了之,我二話沒說,跟著裴戎和大劉出了門。
冬天怪冷的,大劉他家父母不忍兒子在我們這兒的窮鄉僻壤受苦,於是給他安排了個小麵包車代步,每天可以上下班。
劉關風和裴戎可不一樣,他原生家庭條件很不錯,又是家裡的獨子,據說他爸本來要給他買輛大奔,被劉關風給好說歹說攔下來了,最後才只整了輛破車。
而這會兒,這倆人才剛出家門,走在我前面,裴戎小聲道:“你怎麼來了,都說你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