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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如墨的髮絲披散在身後,向來溫和無害的五官面對賀秋兒,逐漸冷峻了下來,只聽他冷聲道:“賀秋兒,你想做什麼?”
“我想做什麼?你和江纓,都給我去我孃的榻前認罪!”
賀重錦合上房門,確保屋中安靜,才往前走了一步,賀秋兒被他那充滿殺意的眼神嚇到,不由得後退了一步。
“認罪?”賀重錦步步緊逼,賀秋兒步步後退,他眼神冷颼颼的,聲音也更加沒有溫度,“你將我帶到父親面前,看看他究竟會幫誰呢?”
“就算父親來了又能如何!”
賀秋兒的話音剛落,身後突然傳來了賀尚書沉重的呵聲:“秋兒!”
她回過身,果真看到了賀尚書黑著臉站在那兒,兩個家丁上前,把賀秋兒強行帶了回去,賀秋兒拼命掙脫,卻還是掙脫不開。
“父親,你不是也一樣不喜賀重錦嗎!為什麼處處向著他!你就應當把他趕出賀府,從此再沒有這個兒子!”
賀尚書沉著一張臉,並沒有回答她。
見此情景,賀重錦面無波瀾地關上房門,在江纓身側無聲無息地躺下,繼續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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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尚書將賀秋兒帶到自己的房間,她以為父親是要為了賀重錦訓斥自己,便硬下了心腸:“我是高府的人了,跟賀府沒有半毛錢關係!”
可是,賀尚書非但沒有說她一個字,而是讓貼身隨從去後院把賀憐兒和竇三娘帶來,有話要對她們說。
見是賀尚書叫她們過去,竇三娘以為他回心轉意,自己復了寵,便把自己和賀憐兒打扮的精神些去見賀尚書。
誰知,賀尚書並沒有像從前那樣再多看她一眼。
臉毀了,哪怕有多少年的夫妻恩愛,在這一刻就什麼都沒了。
屋中壓抑,賀尚書靜靜坐著,面上也是一臉的沉重,對三人道:“有一件事,我想是時候該告訴你們了。”
說著,便將一個小小的,四四方方的紅色肚兜遞向竇三娘,說道:“這是賀重錦尚在襁褓時的肚兜,你出身青樓,識人廣泛,不會哭認得這個東西,關於賀重錦的身世。”
“賀重錦的身世……他不是你和夫人的孩子嗎?”
這時,竇三娘心中沉寂已久的不解猛地猶然而升。
那年賀尚書還只是一個五品小官,賀夫人剛被診出有孕,賀府上下著實歡喜了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