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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到多大的打擊,他與他爹的關係會不會更為惡化。
嶽清寒沒發覺我的不對勁,他只顧快馬加鞭,儘快趕回嶽府。
該來的還是來了,我們終於來到久別的嶽府,嶽清寒攜著身懷四個多月身孕的我再一次回到這裡,回到了他的老家。
嶽清寒上前敲了敲嶽府的大門,片刻後,一小廝出來開門,當他見到離家一年半的“二小姐”嶽清寒,以及他身邊已經懷孕了的我時,當即驚愣地顫聲問道:“你是……二小姐?!不……不對……是二少爺?!”見嶽清寒笑著點點頭,他欣喜若狂地高聲叫道:“二少爺!是您!真的是您!您終於回來了!您這一別有一年半,可想死我們了!”說著說著,那小廝哽咽住,不停地摸眼角的淚水,再也說不出話來。可想而知,他此刻的心是多麼的激動!
嶽清寒拍拍他的肩膀,安慰他說:“別哭了,我這不是平安回來了嗎?”
“二少爺!”那小廝擦掉眼淚,吸吸鼻子後,悲聲說,“自從你走了之後,二夫人她便上吊自縊了,後來大少爺他非要上京城當什麼大將軍,結果現在生死不明,老爺接二連三地受刺激,身體日漸虛弱,前幾日還連生了幾場大病,昨日才大病初癒。現在他唯一的希望就是見到二少爺你,不然他說他死也不會瞑目的。”
我聞言心裡頓覺一窒,嶽清寒還是知道他娘去世這個訊息了!
我偷偷地看向嶽清寒,只見他聽到這個震驚萬分的訊息後,頓猶如被五雷轟頂,悲憤地呆立在原地:“你說什麼?!我娘她……她死了?!”
那小廝邊抹淚邊點點頭。
嶽清寒悲痛地沉聲自語道:“娘!為什麼?!為什麼您會這麼快離孩兒,您的最後一面都不肯留給孩兒!”
“嶽清寒……”我心痛地擁住他,不知此刻該對他說什麼。
這時,在客廳中的嶽老爺聽見了嶽清寒的聲音,他激動地尋聲而出,看見真是嶽清寒,便蹣跚地直衝過來,一雙蒼老的雙手緊緊拽住嶽清寒的雙臂,老淚縱橫道:“婉嫻,真的是你!你終於回來了!爹好想你!”嶽老爺顫抖著輕撫著嶽清寒的臉頰,“你長大了,越發像你娘,也越來越有男子氣概了!”
嶽清寒悲痛地直問他爹道:“爹,為什麼?!為什麼您要逼死娘?娘她做錯了什麼?!為什麼要落得如此下場?!”
“孩兒,你這是在怪爹嗎?”對上嶽清寒悲傷的眼眸,嶽老爺心如刀絞,垂眼深深地自責道,“爹現在後悔了,後悔當初不該聽信太子的話,把你趕出家門,還逼得子琳上吊自縊,把我們這個好好的家弄得支離破碎。這一年多來,爹每日都在回憶起你們母子二人的音容笑貌,每日寢食難安,只盼望有一天你能原諒爹,回到爹的身邊……”說著,嶽老爺難過地再一次淚流滿面。
就算嶽老爺曾經做過對不起嶽二夫人和嶽清寒的事,但嶽清寒心裡還是深愛著他爹的,更何況他爹現在年事已高,身體已經大不如前,又痛失大兒子,白髮人送黑髮人,他也實在是可憐。
嶽清寒終於願意捨棄前嫌,不在責怪他爹了。他邊替他爹擦拭淚水邊淡淡地說:“爹!孩兒已經不在怪您了,現在請您告訴孩兒,娘她的墳墓在哪裡?孩兒要去祭拜她!”
嶽清寒剛說完,那小廝邊自告奮勇地回道:“二少爺,我現在就帶您去。”
那小廝帶我們出了江南城外,走到一郊外的山間,只見遠處一山丘上,立著一座豪華的墳墓,墓碑上刻著“愛妾柳子琳之墓”幾個鮮紅的大字。
嶽清寒吩咐那小廝先回去後,他便拉著我走到墳墓前面,在他孃的墳墓前猛地跪了下來,我在他身邊跟著也跪了下來。
嶽清寒低垂著頭,悲痛萬分地說:“娘,原諒孩兒現在才來看您!孩兒罪該萬死,孩兒對不起您,不但一直令您生活在痛苦中,現在又害死了您!孩兒不配做您的兒子!”
我搖著頭,猛地把他擁入懷中,輕聲勸他說:“嶽清寒,人死不能復生,你就別太難過了,你娘她現在好不容易見到你,她可不希望見到你這麼難過的表情,你說是嗎?”
嶽清寒抬起眼眸看向我,低聲道:“溪兒……”
我雙手捧起他美麗異常的臉,淺笑著柔聲說:“你是個堅強的男人,你已經成為世上最出色的男人了。你娘她終於得到解脫了,她為你感到驕傲,她在九泉之下會得到安息的!所以你也應該為她感到高興啊!”
“溪兒……”嶽清寒心下一陣悸動,反手把我擁入懷中,一掃剛才他的陰鬱,幸福地笑著在他孃的墳前說,“娘!孩兒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