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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都不穿的人出入水房。
今天停電。樓道里比往常更暗,燭光很溫柔,把橘紅色的光暈,均勻地塗抹在青春的肌體上。女孩兒們更像是從紅蓮火焰中紛紛走出的仙子,剛淋過水的身子溼漉漉的,體溫的升高激起了一層層霧氣,她們便像是蓬萊仙境中幻化出的婀娜仙女。
我忽然發現,這群“仙女”中有一個男人在與她們相反的方向走。
怎麼可能呢?
若女生宿舍樓裡真的出現了男人,尤其是這個時候,姑娘們鐵定會嚷作一團,驚得四散。
我以為自己看錯了,揉揉眼睛再看,那個男人消失不見了……
水房裡歡聲一片。
我離開眾人的嬉鬧,回到宿舍時,發現蠟燭滅了。
怎麼滅了?手上沾了水,打了幾次打火機,都沒能點燃。
新學期開始之後,同宿舍的另兩個女生搬出去居住,宿舍成了我和蘋果的小天地。
算了,反正也洗漱好了,直接往床鋪上一鑽。我拽著床單蒙上頭,躺在床上,睡去。
昏沉中醒了,揉一揉惺忪睡眼,探頭看看,蘋果的床是空的。
這丫頭,還沒回來?
正要縮回身子繼續睡覺的時候,我的眼角餘光撞到了一個東西。月光透過窗戶揮灑進來,照得屋裡一片清亮。看清楚了,我的床頭站著一個人,是個身著白襯衫、藍牛仔褲的男人。他很憂鬱,臉上的神情有些古怪,但是人長得很乾淨,斯文靦腆。
我驚愕,突然想起了回城時搭的那趟長途客車玻璃窗上出現的影?子……?
那個心肌梗塞、我把水壺借給她用的女人,她說她的弟弟七年前被人謀殺了,她夜夜做一個相同的噩夢,渾身血淋淋的弟弟每晚站在她的床頭……
那弟弟……就是他嗎?
他一聲不響,白得像蠟人一樣,神情肅穆,眸語哀傷,目不轉睛地盯著我看……
“哇——”
我扶著床沿,喉嚨處火燒火燎地疼痛。
“你在這兒做什麼?我不認識你!”我的左手掐著喉嚨,心臟突突跳個不停。
“你見過我。”他開口說話,像是嗡鳴。
“在長途汽車上?”
“對!我叫石全,我姐叫石玫。”
“嗯哪!你姐弟倆的名字放在一起就十全十美了。”
“可是我死了七年了。”
我心突突跳得劇烈,快要顫抖地抽搐了,但我還忍著:“你姐說了。”
“她還沒找到兇手,我死不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