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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根本沒看清楚拳腳從哪兒來。
耳畔之後風在呼嘯。
尖嘴猴腮的人已經捂住半邊腮幫子歪倒一旁,他爬起來邊逃邊叫喚:“二哥小心,那小妞有妖術!她會隔空霹靂掌,會打人!”
他嘴裡喊著莫名其妙的話,另外兩個也接連被踢飛,四散潰逃。
我愣在那裡,不知所措。面前的黑衣人仍背對我站著,沒有轉身的意思。
“大森林!”我的咽喉處像被開水燙著了一樣激動得冒泡,“你沒死?我就知道你不會死!”
我真想撲上前去抱住他大哭或是大笑,可我的腳沒有移動一寸。像我這樣唯唯諾諾的人,也許註定不會幸福。
“你為什麼總背對著我?”我不死心地問。
他嘆了口氣,緩緩地轉過身來。
原來轉身也需要勇氣。
“大森林,你……怎麼了?”
我驚愕,呆呆地愣在那裡……
“你開學前去了哪裡?”
“我回了趟老家,去掃墓。”我小聲地回答,盯著他的臉。
“難怪我沒有找到你,明陽出事了,你知道嗎?”
我耳朵裡一片嗡鳴,已經聽不清他在說什麼。
第46節:歸來兮(3)
“大森林!你的臉怎麼了?”我伸手想去觸控。
他臉上帶著一個白色的|乳膠面具,遮擋著半邊面孔,是他一襲黑衣中唯一的亮點。真像極了安德魯?洛伊?韋伯筆下的歌劇院幽靈埃裡克。只是面具下那雙蒙了霧水的眸子依然攝人心魄,淒涼而孤獨。
“別看它,很醜陋。”他蹙眉,把頭轉向一邊。
“你怕我看到什麼?”我的心被揪起來,久久落不下去。
我不怕他看見我眼眶裡的潮溼,這沒什麼好害羞的,我的確想哭,“緬甸的大火把你燒壞了嗎?對不起,那時明陽只帶走了我,沒有帶你……我們都以為……你死了……”
“他是對的。我已經死了。你還要好好活著。”
“可你活著回來了。我曾無數次地埋怨過這世界殘忍,如今我不埋怨了,我要感激。”
他又回到老問題:“明陽出事了,你知道嗎?”
“我想知道你是怎麼從緬甸脫身,置於死地而復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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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依然不讓我看他的臉,很嚴重嗎?
“我的事不重要……”他一點也不在乎他自己。
“那什麼才重要。”我聲音激切,“你已經為狄家付出很多了。”
“不,那也是你的狄家。我做什麼是我心甘情願的,有一天你也會成為狄家的一分子,我一樣會守著你,就像對待明陽一樣。”
“我不想你一輩子都做明陽的影子。”我幾乎是哭喊出來。
“不是的,”他小心地捧起我的臉,擦乾那些眼淚,“我是心甘情願的,心甘情願……”
“可我不想……”
“噓!好了……”他像哄一個娃娃,“好了,不說這些,我脫險之後到處找你和明陽,我知道你們去了狄家在勐臘置辦的一處房子,但是等我趕到的時候已經人去樓空。我前後一直在找你們,可明陽沒跟你在一起?”
我點點頭。
“你能告訴我他去哪兒了嗎?”
“我要是知道就好了。”
“你把你們分開時發生的鉅細告訴我,我派人去找。”
古城牆上很安靜,似乎是專門為了我和他的重逢準備的一處秘密據點。我該從何說起呢?勐臘,似乎已經離我很遙遠了……
“我和明陽在勐臘的野象谷看見一個遊魂,樣子很可怕。因為他的臉碎了……”我努力地回憶,似乎感到冷了,身子蜷縮起顫抖著。
“碎了?”他一驚,環起一個圈包著我。
我們就坐在這城樓上講起了那段令人恐怖的經歷,真的……很奇妙,雖然恐怖,可我卻不冷了……
“嗯。碎了。那張臉像曬乾的柿餅一樣稀爛,掛著濃稠的血漿子,眼球不知道掉到哪裡去了。我嚇壞了,明陽把我拽到身後去,不讓我看。後來才知道,那鬼生前是個農戶,他因為看到有象偷吃他種的苞谷甘蔗,所以氣憤之下用私下交易來的槍射殺了一頭小象。他說他慌亂之中打出去一百多發子彈,事後自己也挺後悔,畢竟原先只是想把象趕走,沒打算殺它,但是這象太狡猾,每次都等到糧食豐收的時候來破壞,害得他年年辛苦卻總是顆粒無收。再後來有一天,一頭成年母象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