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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他有些意外,“你這麼拼的嘛。”
江深:“師姐的舞場排演很重要的,你是不是也要上臺呀?”
張直點頭:“除了我,這班裡一半都被選上了,荊首席大家都挺喜歡的,脾氣好啊。”
江深:“師姐也很嚴格的,次席還沒選呢。”
張直笑起來:“次席哪需要選啊,肯定是你啊。”
荊落雲的舞蹈排演果然要在下午正式選出次席,參加競選的有江深和另外兩個舞者,劉星枝和荊落雲都在場,端正嚴肅的坐在落地鏡前面,讓人一個個上前來跳。
無需競選次席的群舞們繞了一圈席地而坐,倒是開始偷偷摸摸的八卦次席的名額。
“這種裝模做樣的選拔有什麼意思啊?”有女舞者小聲的抱怨,“五樓就這麼三個人,劉首席不跳的話,肯定是江深的嘛。”
有人反駁:“也不一定,他年紀又不大,說不定舞臺經驗不足,發揮不行呢。”
另一人嗤笑了下:“這有什麼關係,五樓只看天賦的好麼,天選之人,這種所謂競選就是做做樣子,他跳的哪怕不好,也肯定是他。”
張直聽不太下去了,回頭嚴肅道:“江深很拼命的,就他那練習強度不會跳不好。”
其餘人面面相覷了一番,都不是太信:“之前不是你說他天才的嘛?”
“他是天才啊。”張直理直氣壯道,“但天才跟他努力不矛盾,又天才又努力咯。”
江深最後一個動作跳完,荊落雲便忍不住露出了笑容,劉星枝慢條斯理的伸了個懶腰,手裡的筆點了點名冊。
“次席。”他宣佈道,“江深。”
另外兩個舞者雖然表情遺憾,倒也沒什麼不服氣的,劉星枝讓江深到自己身邊來,他掃了眾人一眼,突然問道:“天冷了,你們有好好練功嗎?”
與荊落雲不同,劉首席板起臉來問話訓斥時和沈君儀給人的壓力差不了多少,所以有時候沈君儀不在,監督的活兒也會落到劉星枝身上。
他見沒人回答,譏諷的笑了下:“三樓最近傳了不少話到我耳裡,你們倒也挺閒的。”
江深眨了眨眼,似乎明白過來,剛想張嘴,卻被荊落雲按住手,師姐朝他比了個“噓”的手勢,示意他聽著。
“你。”劉星枝手裡的筆隨意點了個女生,“一天練多久的功。”
對方明顯很是懼怕他,起身戰戰兢兢的答:“4、4個小時?”
劉星枝哼笑了一下:“超過四個小時的舉手。”
三樓大半的人舉了手。
劉星枝:“六個小時的。”
這次舉手的人只有十來個。
劉星枝繼續問:“八個小時。”
還舉著手的人寥寥無幾。
劉星枝忍不住笑了起來:“你們就這水平,倒也敢大言不慚給我們扣帽子的嗎。”他環視一圈周圍,收了笑容,冷冷道,“荊落雲曾經就是你們三樓的師姐,她能升到五樓首席的位子,憑的是什麼,你們難道不知道?”
眾人鴉雀無聲,連抬頭看劉星枝的勇氣都沒有。
“朝乾夕惕,功不唐捐。”劉星枝平靜道,“這話什麼意思,不需要我再重複了吧。”
“你上午去上文化課的時候劉星枝下去監督過幾次。”荊落雲等所有人都散了才笑著跟江深解釋,“你也是太好欺負了,他們說什麼怎麼就聽著了呢,也不回來和我們講。”
江深扒了扒後腦勺,不太好意思:“他們也沒說什麼……而且我有反駁的。”
劉星枝忍不住嘲笑他:“就你那回嘴水平,以後別說是我師弟,五樓丟不起這人!”
“……”江深真是被他訓得一點脾氣都沒有,只好乖乖跪在地上搓地板。
荊落雲溫和道:“深深師弟人可愛,再說今天跳的那麼棒,你看他們不也什麼都不敢說了?”
“他們還敢說什麼?”劉星枝大爺似的把腳踩在扶杆上,盛氣凌人道,“說我天才就算了,我這傻師弟哪裡天才了,一天練12個小時也就這水平,差得遠呢!”
江深:“……”
雖說劉星枝難得替他做了一回主,但被人如此無情的嘲諷天賦,江深也不覺得是一件多高興的事情。
特別是練好晚功,洗了澡,出來又凍的瑟瑟發抖,床上也是涼颼颼的,翻來覆去都睡不著。
江深想著跳舞的事兒,想完又想師兄師姐,最後卻想到了白謹一,滿腦子都是“早上說要一起睡,怎麼還不來睡”的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