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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他當時沒和我講太多。”
譚玲玲嘆了口氣:“學費咬咬牙也不是湊不出來……”
江深嘟囔道:“太貴了……”
江落山皺眉訓他:“貴什麼貴,這事兒你不用操心,就想想該跟哪個老師。”
譚玲玲憂心忡忡:“我看那個沈老師好嚴厲啊,不會打學生吧?”
“以前唱戲的師傅不也打徒弟,不打不成器。”江落山倒是看的挺穿。
譚玲玲瞪他一眼:“瞎說什麼呢,都這年代了,哪個孩子不是寶貝。”她想了想,又問兒子,“那個周老師呢,人怎麼樣?脾氣好嗎?”
江深想了想:“比沈老師脾氣好吧……”
譚玲玲又糾結起來,用力嘆了口氣:“哎!”
選老師的事兒江深也在電話裡和白謹一說了,男生倒是挺直白的。
“我不喜歡那個周洛祥。”
江深好奇道:“為什麼呀?”
白謹一:“那天看你節目,他就坐前面,油頭粉面小白臉似的,全程還用手帕捂著鼻子,娘們一個。”
江深心虛道:“……我還穿裙子跳舞呢,不更娘們……”
“你不一樣。”白謹一瞎了眼似的雙標,“你是小天鵝,小天鵝當然可以穿裙子。”
江深被他逗笑起來。
“而且你如果跟了沈君儀就能來上海了。”白謹一的語氣有些臭屁,“我也在上海。”
江深忍不住問他:“那你每天辛不辛苦啊?”
白謹一:“打拳哪有不辛苦的?”頓了頓,他又說,“不過應該沒你辛苦。”
江深想了會兒,認真道:“怎麼可能,我又不會每天捱揍,肯定還是你辛苦的。”
白謹一:“……”
兩人又聊了一會兒,白謹一突然想到一事,問道:“你下星期週末要不要過來?”
江深:“怎麼啦?”
白謹一:“我們拳館有友誼賽,我參加了少年組輕量級的,你和賴松可以一起過來看。”
“可以嗎?!”江深眼睛都亮了,興奮道,“你會上臺嗎?”
白謹一“哼”了一聲:“我參加了,當然會上臺。”他又說,“你來看我打拳,順便晚上住我那兒,在上海玩兩天。”
江深顯然又被“玩”吸引了過去,憧憬道:“上海好玩嗎?”
白謹一輕笑了一聲,他淡淡道:“有我在,當然好玩。”
去上海的火車票只有市裡能訂,江深提前一天讓賴松陪著買好了票,臨行前竟比自己上臺匯演還緊張。
“我要不要做個橫幅給他?”江深在高鐵上問。
賴松一臉莫名其妙:“什麼橫幅?”
江深比劃著,嚴肅道:“運動會上那種加油橫幅,再買個幾個喇叭,白謹一上臺的時候我們一起吹。”
賴松捂著肚子差點沒笑死,“就一個拳館內部的小友誼賽,不算什麼的,按你這想法,等他參加了全國少年組的比賽你不得買大廈霓虹燈的廣告位給他加油不可?”
江深嚇了一跳,連忙擺手,老實說:“不行啦,我太窮了,那個我買不起的。”
“……”賴松,“我就客氣下,你不用這兒給我面子的。”
江深:“??”
白謹一訓練的拳擊館在崇明區,那兒有非常有名的環崇明島腳踏車賽,當然,這也是賴松百度了之後才告訴江深的。
兩人一下火車就被白家的司機接到了拳擊館,相比江深的拘謹和小心,賴松一路進場倒是大大方方,毫不違和。
在還沒見到白謹一前,已經有不少人主動來和他打招呼了。
“我是去年全國少年組重量級的亞軍。”賴松看著江深有些小得意,“他們大多數都認識我。”
江深頭一次特別崇拜的看著他。
賴松很受用,指了指自己:“前輩,懂嗎,前輩。”
江深:“那冠軍今天有來嗎?”
賴松愣了下,他收了笑容,有些鄙夷地輕哼了一聲:“知道我來他不會來的。”
江深:“?”
賴松坐在場外,他拍了拍身邊的位子示意江深坐他旁邊。
“拳擊不像你跳舞。”賴松嚴肅起來的神情和白謹一不同,他更像一個大人,少年的眉眼上彷彿積了陳年的風褸。
“我們的拳頭。”他笑著,揮了揮手,“可比你的舞鞋,髒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