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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一次又一次讓他們寒了心,除非是傻,才會不怨一心一意的拿他敬在心上。
“好,我們走,大嫂我們走吧。”張舒曼同樣也是懶的再看大家一眼,一手一個牽著二丫跟三娃,大步出了院子。
“等等我。”馬葉紅面有異色的瞅了一眼張樹根還有林淑蘭,見大家似乎都沒了聲。馬葉紅雖然不樂意,不過有了張舒曼的事先保證,反正是兩個家。唐武只是唐家的一個養子,也懶的再管太多。
“看看,看看樹根,這幾個白眼狼壓根也沒將你這個做爹的放在眼裡。要走了,連哼都不哼一聲。”看著張舒曼姐弟三人走的瀟灑,讓趙雲月看的忍不住又是一陣不快,忍不住扯開了嗓再次叫罵起來。
只是趙雲月沒有想到的是,心裡正煩的慌的張樹根,突然像是吃了火藥一樣。猛然抬起頭,忍無可忍的衝趙雲月怒吼了句:“夠了,雲娘你還嫌鬧的不夠是不是。現在大丫她們全部都被你趕走了,你還想怎麼樣,要是還有不滿,大可滾你趙家去。”
丟下一句話,無視趙雲月還有林淑蘭呆滯的目光,張樹根逞直進了屋裡冷靜冷靜。想到三個兒女走時的絕決,張樹根只覺的心如刀絞。突然反醒這些年,對不起孩子她娘走時交待的話,好好待幾個孩子。
或許一開始他就不該聽孃的話再娶,哪怕是隻身一人拉扯大幾個孩子,也不至於鬧到今天這個地步。看大丫走時的眼神,冰冷像是在看一個陌生人。這些年,又想著從小到大,大丫一直是最乖巧的。如今卻連他這個爹都不認了,他真是不該,他錯了,真的錯了。
呆呆的住在床頭,張樹根悔恨的腸子都青了。
“我不活了,一個個都不拿老孃放在眼裡。”回過神來,囂張慣的趙雲月哪忍的了這種委曲,立馬扯開了嗓子乾嚎。
“不活了,那就找面厚點的牆一頭撞死。”林淑蘭鄙夷的瞪了趙雲月一眼,看到兒子這回是真的生氣了。林淑蘭也不敢再指說什麼,至於討要銀子的事,想想還是擱下次再提。丟下一句話,看也不看趙雲月吃人的眼神,轉身揚長而去。
乾嚎個屁,這一哭二鬧三上吊的老把戲,都是她玩膩的手段,也有臉在她面前唱。撇了撇嘴角,林淑蘭不屑的在心裡冷哼。
“老不死的,你才去死。”看著婆婆的背影,趙雲月氣的差點吐血,鐵青著臉壓著嗓子叫罵。
古代沒有汽車走路幾乎靠兩條腿,以張舒曼還孱弱的身體哪裡吃的消。走了不到一個鐘,便累的滿身是汗,走路的兩腿發虛,張舒曼感覺這兩條腿麻痛的都快沒有知覺了。看著健步如飛的三娃跟二丫,又看著一點事也沒有的便宜大嫂。咬咬牙,張舒曼不得不堅持著。
這古代就是不方便,要是天天這樣走,還不得累死。這一刻,張舒曼無比的想念現代舒適便捷的一切。可惜眼下想想就好,再想回去,顯然沒有這個可能。又想到懷裡的玉鎖,張舒曼心頭又是一動,暗忖著她穿到這個陌生的時空,是不是真的跟這玉鎖有關係。
無巧不成書,張舒曼可不相信無緣無故會發生這樣神奇的事情。又想到她連異能都有了,那這玉鎖會不會就是小說裡所說的神器。是空間還是修練功法,又或者是法器,拿著它就可以到各個時空穿穿穿。
腦子裡閃過種種可能,不管是哪個,都讓張舒曼熱血沸騰。當然,張舒曼最想要的自然是空間,再不濟利用這玉瑣穿回現代也好。人活著就是為了混口飯吃,只要還活著,張舒曼相信總會有辦法的。想到了什麼,張舒曼迫不急待的想滴血看看,懷裡揣著的玉鎖是不是真的能滴血認主。
若是這玉鎖真的是傳說中的空間那就發了,以後起碼的不愁餓肚子,走到哪裡闖都是活路。眼尖對上二丫跟三娃投來擔憂的目光,張舒曼不得不將心裡迫切的打算壓下,還是等到晚上沒人的時候再試。
“大姐,你真的沒事,要是累了我們休息一會再走。”看著汗如雨下,累的臉色都慘白一片的大姐,二丫不放心的道。
“大姐,前面有個小溪,我去給大姐裝點水來。”眼尖的三娃看到前邊的路口有一處小泉眼,眼睛頓時一亮,取出包裡的竹罐子便想取水讓張舒曼喝下。
張舒曼身為現代人,又是一個出名的中醫,怎麼不知道生水不能隨便喝的道理。萬一要是喝出病,有什麼寄生蟲裡水裡,喝下去可就糟了。忙打住三娃的好意,擺擺手虛弱的道:“不用,三娃別去了,喝生水對身體不好,容易吃壞肚子。大姐沒事,歇會就好。”
“哦。”三娃雖然有些奇怪,一向也是渴了就俯身直接大口大口捧著水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