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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問瘋子:“媽的,火箭彈夠不夠?”瘋子咬著牙齒:“還有30顆,夠了。”
沒多說的,瘋子對著後面瘋狂的摳火。3分鐘後,警察爆了15輛。我們車不愧是改裝過的,媽的,警車根本追不上,我們周圍已經安全了。
我冷兮兮的說:“還有多少火器,不要帶回去,給我全轟出去。”開車的小子說:“萎哥,乾脆我們去銀座跑一圈,媽的,轟死那群雜種養的日本雜碎。”長臉誇到:“好主意,開路,瘋子,現在不要砸了,還有幾顆?”瘋子數了下:“7顆,夠銀座的雜碎喝一壺了。”
車子飛飆到銀座,我狠狠的下令:“給你們祖宗爭口氣,給我狠狠的打。”
媽的,什麼叫做屍山血海,這就是了。6杆m4,總共240個彈夾,7發火箭彈,50個手雷傾瀉到一條半夜人很多的街上的時候。那個情景。你自己想想。
耳邊傳來的熟悉的:“媽呀。”的聲音,我操,媽的個比,中國人半夜來銀座幹什麼,炸死你活該。我狠狠的對著一個精品店裡面抱頭鼠竄的男女摳了扳機,眼見10幾個雜碎就隨著血花倒了下去。
我一路狂叫:“條子呢?條子呢?給老子出來。”長臉邊掃著邊罵:“媽的,條子現在都在皇宮保護他們的JB天皇咧,哪裡管這些小雜碎。”
操,我摳,我摳,我摳,媽的,子彈,沒子彈了。回頭看看長臉傻不拉嘰的臉,我咆哮:“媽的B啊,跑路啊,子彈打光了。”開車的小子不用我們招呼,槍聲一停,油門早踩到底了。
2輛吉普飛快的跑到停車場。我結結巴巴的對保安說:“太恐怖了,街上在殺人,你們日本太不安全了,我們下次寧願被公司調去非洲業不來日本了。”那個保安傻愣愣的,開始打電話問家裡面的訊息。
到了房間,長臉一臉的馬屁:“萎哥,你真是我的偶像啊,才學了半天的日語就會說了,不愧是高中畢業咧。媽的,教我說幾句?”媽的,我們是哥們啊,教就教,我狠爽快的教長臉什麼:“操你媽,幹你爹,日你全家,fuck ,shit,son of bitch……”等等的問候語。這下,不僅僅是長臉,瘋子他們全圍上來了。說什麼:“多學點外語,方便和日本妞交流。”我一高興,把例如:“妹妹,什麼價錢。”之類的教了不少。瘋子他們那個高興啊,說:“總算不要給冤枉錢了。”靠。
第二天中午12:00,我被長臉砸醒了,長臉興奮的說:“快來看新聞,國內在報導咧。”我飛快爬起來,這可是露臉的事情,媽的,老大知道了還不知道怎樣高興咧。
Cctv…4,媽的,還是那個挺美的播音員:“昨天日本發生了有史以來最大的恐怖襲擊。恐怖分子向日本天皇的宮殿發射了10發以上的炮彈,並與日本警方進行了激烈的交火。日本皇宮損失慘重,有50%以上的建築被摧毀。同時有大約200人因為毒氣被送入醫院,到現在為止,已經有150人因為搶救無效而死亡。追擊匪徒的日本警察傷亡慘重,有大概70名幹警殉職。”
頓了頓,播音員繼續:“尤其讓人心驚的,襲擊皇宮的匪徒血洗了東京銀座的一條步行街,正是午夜營業高峰的步行街頓時成為血海。到現在為止有超過700名市民死亡,其中27名中國留學生以及進行商務活動的人士死亡…”
我呸了口,說:“操他老母咧,媽的,留學生,留學生半夜去Se情區,操,媽的,幹什麼去的。”長臉哼了聲:“媽的,不是賣就是買,還能幹什麼,殺了乾脆,省得丟我們的臉。”
看著新聞裡面列數日本最近幾天受到的損失,那個爽啊,媽的,比干了Twins那兩個小妞都爽。操,過癮。
這時候,司徒兔子一樣的蹦了上來,進門就是一個大拇指:“媽的,你們青火的人我今天算見識了,媽的,沒二話,牛就是牛。媽的,炸了日本皇宮,我操,哪個大哥出的主意?我替我爺爺給你磕頭。”
我和長臉笑罵到:“司徒,媽的,磕頭我們可受不起,國內有什麼訊息?”我們現在為了保密,根本不用手機。司徒辦公室有專線的商務電話,現在我們聽國內的訊息就靠這部電話了。
司徒一臉的崇拜,說:“媽的,什麼訊息?黑龍,黑虎,錦繡天的老大都發火了,最大的紅彩被你們拿了。黑龍的老大在發命令,要他的手下炸平大阪市。黑虎的老大說要燒了富士山。錦繡天的老大也發毛了,指示他的殺手,有機會就幹掉日本現在的首相。媽的,就是你們昨天晚上害的。”
我嘻嘻的樂起來:“這樣好,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