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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爽啊。晚上,床硬了點,不然也睡得舒服。
哪曉得,半夜,門開了,我馬上驚醒,半夜來黑我?媽的,虧我們平時稱兄道弟的。咦,進來的不是認識的條子,媽的,幾個滿臉疲倦的武警,帶著微衝。麻煩大了。
果然,省裡直接派了武警來提人到上面去,連夜趕過來的。1200多里地啊,媽的,抓小偷的時候不見你們這麼勤快。
送我出門,拘留所的頭子低低的囑咐了幾句:“馬上通知你們老大,放心點,路上不要頂撞他們,來頭硬,省監獄的武警。我頂不住了,萎哥,抱歉。”
我點點頭,笑了笑,登上了那半夜看起來黑漆漆的囚車。
媽的,座位真硬,懶得看緊張的守著我的8個武警,我懶洋洋的開腔了:“同志們辛苦了。不要緊張嘛,我不過是打架鬥毆,不會跑路的,大家也累了,休息一下。”
武警的頭子想想也對,雖然是頂頭上司吩咐的任務,但是就我這樣子,怎麼也跑不過8個裝備了微衝的武警吧,何況兩副手銬緊緊的銬在了鐵欄杆上。吩咐了幾句,留了一個值班的,剩下7個就橫在座椅上睡覺去了。
一路上,我邪笑這盯著這個倒黴的武警。難怪要他守夜,看起來也就20歲左右,發育都還沒完全,嘴上都沒有鬍子,還是絨毛。嘿嘿,這小子挺嫩的,被我笑的緊張兮兮的,動了幾下,腦袋一扭,望窗子外面去了。呵呵,如果是那些老油條,早就一槍托砸我頭上了,這小子不錯,還沒被汙染呢。真動起手來,留下他。
囚車在高速公路上飛快的跑著,天亮了,路邊依稀看到遠遠的小村子,我惡意的哼起來:“馬兒喲,你快點跑咧快點跑…”蚩尤在我身體內部上下狂蹦彈:“媽的,殺了他們,殺了他們。襲警,然後你就被通緝,流竄全世界,殺光,上光,搶光。殺了他們…”
媽的,沒大腦的蚩尤,懶得理你。
7個老油條武警被我吵醒了,帶頭的馬上咆哮起來:“吵,吵,吵,吵個死,媽的,到了地頭,給你吃頓生活。”
我惡狠狠的瞪了回去:“媽的,你給我吃生活,你兒子女兒,老媽老爸不要命了,媽的,老子少根毛,我兄弟不殺你們全家就是你養的。打聽打聽老子後臺是什麼,操你祖宗的二百五,媽的,對我囂張。操。”
武警頭子被嚇住了,他也就對一般的小偷小摸,流氓搶劫什麼的敢兇一下,真正亡命的例如我這種,是專門的特警對付的,他可不敢冒險得罪我。象我這樣囂張的,估計他也第一次見。
幾個老油條拉了拉他們頭子的袖子,給了他個臺階,低聲商量起來,媽的,不用偷聽,就知道他們在商量進了房間叫那些愣頭的收拾我。傻冒一堆。
我一路高歌的到了省城。熱鬧,真熱鬧,不是蓋的,比我們那座城熱鬧10倍不止,最主要的交通大道上,兩邊就不見低於20層的樓。哇,好開放啊,好多小妞穿著熱褲和小背心就在街上走,媽的,在我地頭上,不是逼我強Jian她們麼?
我對著幾個武警大聲評論:“第一次來省城,鄉下人,大哥們別見怪。嘖嘖,真夠繁華的,媽的。美女這麼多,不知道價錢怎麼樣啊?”
一個武警下意識的介面:“不是很貴啦,200來塊可以找很不錯的舒服,舒…”媽的,終於發現自己說錯話了?
武警頭目臉色怎麼和豬肝一樣了,旁邊幾個看樣子也是強憋著,就是不知道是在忍火氣還是在忍笑。
一路穿過省城市區,繼續開了10來公里,彎來彎去的繞了很長一段兩邊是灌木叢的小路,前面就是一扇大概10米寬的黑色鐵門,上面左右各有一個崗樓,裡面站著10來個武警,一色的微衝。
娘咧,我僅僅是犯了點事情,還沒判呢,就送我進這裡了?這個地方我聽說過,最森嚴的重刑監獄,換句話說,就是裡面的人也是最兇悍的那種。這下樂子大了。捏了捏拳頭,渾身發出“噼裡啪啦”的骨節子響,不理會8個武警驚詫莫明的帶點恐懼的眼神,直接和蚩尤商量到:“大哥啊,是不是該在裡面收幾個小弟啊。好想好好的教訓人哦…”蚩尤興奮得和吃了一瓶子偉哥一樣,瘋狂叫囂:“媽的,順我們的活,不聽話的死,操,叫他們全部來舔我們的腳板丫子。”
沒經過合法的登記程式,直接把我送進了一個關了20來號人的大通房。臨走,那幾個押送的武警對裡面的人打了個顏色。可惜,讓我看到了。再看看裡面的20來人,媽的,一個個渾身刺花,身體粗壯得象大象。看來是特意調配了這一房間人啊。那個小雜種的老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