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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梅,你離婚了還要在香港嗎?
她搖了搖頭,茫然地說:不知道,看情況再定吧。
我輕聲唸叨著:醉月樓,醉月樓……
阿梅一怔,問道:醉月樓?
我頹廢地點了點頭,輕聲道:對,是醉月樓,阿花犧牲後,是在醉月樓裡的那次相聚,我才和妮子正式重新交往的。那個時候,你如果離婚了,我會毫不猶豫地和你在一起,但……但現在……不行了,阿梅,現在……我……什麼……也給不了你……我邊說邊悲酸難過地掉下淚來。
阿梅鼻音濃重地說:不要說這些了,都已經沒用了,這就是命,命中註定我們就該這樣。
阿梅……
不要說了,此一時彼一時,你只要好好對待妮子,我就放心了。妮子和你經歷了生死的考驗才走到了一起,千萬不能再出亂子了,不然,我也會不安心的。
我悲哀地沉吟不語,默默地點了點頭。
無奈!無奈!真無奈!淚縱能乾終有跡,語多難寄反無詞。花紅枝枯終分離,澆水施肥也無力。
我從來沒有這麼無奈過,淚水流過終有痕跡,但話語再多也無濟於事。花兒開的再紅,但支撐它的卻是枯枝,最終紅花和枯枝是要分離的,任憑再怎麼澆水施肥也是蒼白無力。老子感覺自己現在就是那個枯枝,想讓阿梅這朵花永遠紅下去,卻是做不到了,心有餘而力不足,我已經不能再像以前那樣‘留冼放溫’了,我還能為阿梅做些什麼呢?什麼也不能,這種無奈的絕望讓我真的變成了飄搖欲墜的枯枝。
阿梅雙手握住我的手,柔柔地輕聲道:大聰,我們把該說的都說了,時間不早了,我們該走了。
我沉聲低道:讓我坐一會,我心裡很亂……
阿梅看我這樣,只好靜靜地蹲在我的身前,默不作聲地看著我,屋內陷入了沉寂,似乎彼此都能聽到對方的心跳。
不知不覺過去了十多分鐘,阿梅看我仍舊萎靡不振,更加頹廢無比,輕聲說:大聰,無愛的婚姻是很痛苦的,你盼我是從無愛的婚姻中解脫出來還是深陷其中?
我當然盼你解脫出來了,但你從無愛的婚姻中解脫出來,你的幸福在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