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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梅,你現在怎麼樣了?
頭疼,鼻塞,背上害冷,渾身痠疼。
阿梅,你是不是要發燒了?
不知道,反正很是難受。我已經吃了趙媽給我搭配的藥了,應該沒有什麼大礙。
我一聽是趙媽給阿梅搭配的藥,頓時放下心來。趙媽畢竟是個醫生出身,治療小小的感冒應該不成問題。
阿梅,你不用擔心我了,你趕快捂上被子發發汗,好好睡一覺就沒事了。
阿梅柔柔地嗯了一聲。
第13卷 632、輾轉反側
MD,今晚上實在是太倒黴了,希望明天不要再這麼晦氣了。
自古以來作惡多端的人痛改前非、改過自新最常使用的是金盆洗手和洗心革面。
這金盆洗手只是洗洗爪子而已,就像西醫一樣治標不治本。
而洗心革面則會像博大深奧的中醫一樣,能夠標本兼治。只有洗心革面了才能徹頭徹尾地改頭換面。
要想洗心革面,標本兼治,老子能做的就是洗洗澡,將小體衝個乾乾淨淨,以便明天迎著朝陽,踏著晨霜,以朝氣蓬勃的嶄新姿態去示人,省得再TM的這麼倒黴。
因此,我將這身髒亂不堪的衣服脫下來,將自己脫的淨淨光光,搖擺著襠部中的槍,充滿希望地鑽進了洗手間,開啟淋浴頭,不停地澆灌著。洗頭液、沐浴液、香皂輪番上陣,足足沖洗了一個多小時,最後把小體的皮都快搓沒了,這才罷休。
人們都說辦一次豎心生事,相當於跑3000米,這洗一個多小時的熱水澡,則相當於跑10000米,相當地消耗體力。
體力消耗的幾乎殆盡,偶是掙扎著從洗手間出來的,搖搖晃晃來到床邊,一個衰衰的大鵬展翅扎到床上就再也不想動了。
我蓋著一床被子,抱著一床被子。蓋著的那床被子是偶平時使用的,抱著的那床被子是康警花天天晚上蓋在嬌嫩粉體上的。
我深深地吸吮著康警花留在上面的體香,襠中之物邦邦硬地對著鬆軟的被子,越頂越TM興奮,越興奮越TM暗伉,禁不住*吟著小聲唸叨:阿花!親親的阿花!我快想死你了。
要知道,我已經半個多月沒有向康警花交公糧了。她即使在家,我也不敢交,她也更不敢收。
那個慈祥的中年女大夫一再叮囑我和康警花,至少一個月之內不能行房事。一個月就一個月唄,還TM是至少的。
慈祥的中年女大夫就像法官一樣給老子判了至少一個月的有期徒刑。嚇的老子不敢再有非分之想了,把晚上蓋的被子當成了鐵籠窗。而康警花更如驚弓之鳥,把太空棉也當成了鐵柵欄。
老子決定在這一個月裡認真改造,絕不再沾康警花一下。併發揚不斷深造的改造思想,自我加壓,將有期徒刑自動延長到了一個半月。
沒想到還不到半個月,康警花就一翅子飛到北京去了。這樣也好,省得我色性不改,再得被重判加刑。
吸吮著康警花的體香,默想著和康警花在一起的美好時光,襠中陽物將太空棉頂了一個深深的洞,很快就進入了深睡狀態。把阿梅叮囑我的睡前要吃感冒藥一事忘到了九霄雲外去了。
哼哼唧唧地也不知道睡了多長時間,突然感到嗓子又幹又疼,鼻子吸氣竟也又酸又疼的,忽地一下讓我醒了過來。
這是怎麼回事?怎麼這麼難受?全身猶如火烤一般,但後背又猶如背上了一塊大冰磚,絲絲地不住直冒涼氣,口感舌燥,鼻子還不透氣。
思忖片刻,這才回過神來,這是感冒發燒了,是典型的受涼造成的。
這感冒發燒的滋味很是難受,小體從內到外透著侵肉蝕骨的燥熱,後背還出奇的冷,猶如赤身果體地背靠著冰山在曬太陽,箇中滋味要多難受有TM多難受。
平躺著睡,兩個鼻孔都不透氣,只能用嘴呼吸,但嗓子又幹又疼。朝左睡,左鼻孔堵的嚴絲合縫,右鼻孔倒是暢通無阻起來,但沒吸上幾吸,右鼻孔就會又酸又疼,疼的腦門子都TM的難受無比。朝右睡,則又倒了個兒,左鼻孔通右鼻孔堵。
如此一來,可真把老子給折磨壞了,平躺著睡不行,嗓子和你死磕作對。只能是朝左或朝右,剛想睡著,鼻孔又和你死磕作對起來。朝左睡右鼻孔難受,朝右睡左鼻孔難受。
老子又累又乏,困的要命,但又無法入睡,當真是輾轉反側了起來。估計‘輾轉反側’這個成語就是這麼來的,真TM太形象具體又活潑生動了。
老子被逼無奈,只好趴著睡,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