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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有一種和家人團聚的感覺,心中酸酸的老是想流淚。
聽到她這話後,我難過地將頭低下了,最後竟然將額頭抵在了餐桌上。
霹靂丫今晚給我的感覺完全像是換了一個人,我都快不認識她了。我沒有想到平時風風火火、雷霆萬鈞的霹靂丫,竟然在今晚突然變得孤獨無助、小鳥依人般脆弱。
她給我的震撼實在太大了!讓我感到有點措手不及。
我原以為霹靂丫性格堅韌,把我今天下午在‘不一不’做的‘留冼放溫’的決定,在適當的機會和她挑明。但現在看來,這個決定是無法和她挑明瞭,老子開不了口,她外表堅韌內心脆弱,一旦挑明她會受不了了。
越是外表堅韌的人,內心則是更加地脆弱。老子也記不起這句話是哪個狗日的心理學家說的了,太陽他姥姥的。
你怎麼了?霹靂丫問道。
沒什麼,我有些累。
那我們走吧?
我抬起頭看了看桌上還有兩瓶啤酒,統統倒進杯子,咕咚咕咚全部灌進了肚中,伸手擦了把嘴巴,說道:我們走吧。
從‘欣然心語’出來,霹靂丫對我說:我們走著會去吧?
好,我們壓馬路回去。
但走出沒有五十米,陣陣涼風吹來,我感到酒力開始上湧,變得頭重腳輕起來,走路也變得踉踉蹌蹌起來。
霹靂丫一看,埋怨道:知道自己的酒量不行,都要走了,還把桌上的兩瓶啤酒一氣喝完。
我沒有回答,仍舊向前走去,心中只有一個念頭:霹靂丫啊霹靂丫,今晚你給老子的衝擊波實在太大了。
霹靂丫趕忙伸手招了輛計程車,把我拽進了車裡。
第7卷 三〇九、去冼梅家
第二天一上班,頭感覺有些昏沉沉的,提不起精神來,這是昨天過於悲傷造成的。
在混混沌沌中度過了一個上午,寫了份材料竟然有好幾處錯誤,多虧是肥波波幫我稽核,她沒有批評我,只是給我指出錯誤而已。如果換成趙組長稽核,那老子可就遭殃了,趙俊男同志對待工作是極其認真滴。
快到中午飯時,冼梅給我發簡訊,讓我中午陪她在樓下餐廳一起用餐,我二話不說立馬同意,這畢竟是阿梅來到上級行上班後第一次在餐廳吃飯,老子不陪於情於理都說不過去。
餐廳裡又是TM的人山人海,我和阿梅買好飯菜,來到東北角的一個兩人小餐桌上,我故意坐在背對餐廳的那個位子上,和冼梅有說有笑地吃起午餐來。
霹靂丫在哪個餐桌就餐,我不知道,因為我不敢回頭去看,一旦和霹靂丫的目光對視上,老子不知道會不會還能繼續鎮定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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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阿梅吃完午餐後,她領著我來到九樓她的辦公室。這也是一個四人工位的辦公室。剛和阿梅閒聊了沒幾句,她同屋的人就陸續回來了,我只好馬上離開。畢竟老子和阿梅的關係還屬於地下,不能明目張膽地出雙入隊。小心TMD狗崽隊,別整出個緋聞啥的。
剛回到‘不一不’,屁股還沒坐在凳子上,霹靂丫的電話就過來了。
喂,呂大聰,今天中午吃的舒心嗎?
嗯,還行。
當然行了,有美女陪著你吃飯,你當然很舒心了。
NND,暈,越怕什麼越來什麼。老子專門選了一個小旮旯和冼梅用餐,結果,還是被霹靂丫發現了。
你不要亂猜疑,和我一塊吃飯的那個女的,是我原先**支行一個辦公室的同事,她也是剛剛調到這裡來上班的。
哦,是嗎?
當然是了,同事之間在一塊吃個飯是很平常的事情,你不要多心。
哦,但願如此。
說完,她就把電話結束通話了。
我頹廢地坐在凳子上,心中煩亂至極,死魚般的小眼睛盯著電腦螢幕,大腦一片空白。
這可咋辦呢?沒有不透風的牆,紙是包不住火的,唉……愁啊愁,煩啊煩。
煩悠悠,愁悠悠,愁到何時方始休。
剪不斷,理還亂,是煩愁,更有一番愁悶在心頭。
奶奶個熊的,走一步說一步吧,走到哪裡算哪裡。
隨後的幾天霹靂丫沒有找過我,我也沒有找過她。同時我和冼梅儘量減少在公共場合出雙入對的次數,倒也一時風平浪靜,大家相安無事。轉瞬之間,到了星期五。
下午的時候,阿梅把我叫到走廊上,對我說讓我下班後隨她到家裡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