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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不遠處的路島和楊天浩,有些心不在焉地說:“要不,晚上我給你電話吧?” 柯亞答應一聲:“好啊,咱們可以吃點兒好的。” 談話就此結束了,小樹林裡有一點兒風,路島和楊天浩邊走邊商量著什麼。而昆汀在狂怒地叫了幾聲“克瑞絲”後,已經坐到了監視器後等著楊天浩和路島過來批評。 宣喧猶豫了片刻,終於一咬牙從樹林裡跑出來。 樹林外面就是一條通往二環的馬路,宣喧從裡面有些慌亂地跑出來,很快截住了一輛出租,她拉開門,還沒上去就著急地說:“知道橙街酒吧嗎?紅蝗大廈對面那個?” 計程車在二環上飛馳,宣喧坐在車裡有些迷茫,她有些不確定自己現在是要去幹什麼,但直覺告訴她,這個行動非常必要,這是某個重要行動中的重要一環——她已經為這個行動扣下了許多個環節,目前這種環節肯定會繼續增多,而她,已經沒有什麼選擇,她只能一直這樣做下去,直到事情成功。 這件事情,每一個環節都是致命的。 宣喧心裡沒有一點兒把握,但她身不由己。 前方路口的掉頭線那裡堆滿了汽車,有一輛漂亮的跑車看樣子已經等了一陣子了,車手揮著兩手在空中打著拍子,配合著從車裡面飄出的過氣兒搖滾歌曲,一看就知道是外地來的有錢青年——看樣子掉頭得等很長時間。宣喧果斷地讓司機在紅蝗大廈門口停了車,匆匆跑向過街橋。 這是一座紅蝗大廈出資修建的過街橋,上面配備了電梯,頂上還有佈滿灰塵的有機玻璃罩頂,顯出一種庸俗的豪華。宣喧在電梯上快速往上跑,不時地對前面的電梯上乘客說著“借光”。在北京的滾動電梯乘客永遠不會靠邊站,他們永遠是像布朗運動中的分子一樣分佈在臺階上。宣喧在心中詛咒著這座城市衝上了過街橋,像武林高手繞梅花樁一樣繞過橋上永遠流動的那些悠閒的人們,快步跑到了對面,幾乎是三級三級地跳著那些臺階下了過街橋。 橋下的街口往裡走二十米,就是橙街酒吧。 宣喧還在橋上的時候,站在門口的門童就迅速溜了進去,等她到了酒吧門口時,魯洋已經�啦啦地捋著鞋刷鬍子,笑吟吟地迎了出來:“美女,終於又來了。”  
女人在行動(2)
“去你的。”宣喧說。 “好好好,好好好,歡迎歡迎,### me ### me,### me me me。”魯洋一連串地說著,喜上眉梢。 宣喧迅速往店裡走,魯洋側著身子跟上,他一邊跟著一邊朝旁邊的門童揮手:“阿輪,給夫人備酒!” 阿輪裝作驚慌失措的樣子左右亂看尋找酒源。 進了門,宣喧站住了:“你能不跟著我嗎?” 魯洋愣了一下,看著宣喧,聳聳肩,撇著嘴說:“那當然,那當然,這有何難。” “我要借你書房用一下。” “可以可以,馬上開啟。”魯洋說著就要過去。 宣喧攔住他:“我就換件衣服,你這兒待著別動。” 宣喧說完就推開了那扇貼著“我不在家就在嫖”標語的書房門。 門裡有一股濃郁的酒味兒,桌上放著一瓶開啟的洋酒,從外面能看出已經被喝掉了一大半兒。酒瓶邊上,仍然放著那個求婚未成的戒指盒,上面沾滿了紫紅色酒漬。玫瑰倒是被插到了花瓶裡,只不過插得沒有任何水平,簡直就像一蓬亂草。 宣喧進了門,幾乎沒有任何猶豫,伸手就把DV機裡的那盤磁帶拿了出來,隨手放進小包裡。對面牆上有面鏡子,她對著鏡子認真地照了片刻,拿唇膏潤潤唇,攏攏頭髮,轉身就走了出去。 鏡子對女人來說是永遠的誘惑,無論在哪裡碰到它,必照無疑。 幾乎只用了三秒鐘,宣喧就出了酒吧的門,反應過來的魯洋在五秒後才出門,那時宣喧已經招停了一輛計程車。 魯洋站在街邊大聲嚷嚷著:“咱們那事兒怎麼辦?” 宣喧坐進車裡的時候大聲笑著說:“涼拌(辦)!” 汽車開走了,魯洋笑著朝那個方向豎起大拇指:“美女!算你狠!算你狠!”   電子書 分享網站
黃 昏(1)
宣喧趕到現場的時候已經時近黃昏,廣告剛好拍完,大家都歡天喜地,收拾著東西準備去找地方狂吃一頓。 博納集團的老總楊天浩已經一掃愁容,他對已經拍完的廣告也非常滿意,連續不斷地拍著路島的肩,不住地誇他。旁邊昆汀仍然板著臉站著,對此不置一詞。 宣喧小心地過來收拾著自己的那一攤東西,昆汀轉過頭看著她,她湊過來,賠上一個小心的笑:“沒事兒吧導演?” 昆汀陰沉著臉說:“你他媽的哪兒去了?” 宣喧已經跟場工打聽過事情的經過了,她知道已經一切順利一切OK,所以她並不害怕:“我就在旁邊看著呀導演,你沒看見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