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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撩動我的春心。他將紙遞給我,才去穿他的衣褲。
我接過悔過書一看,倒真的寫得很清楚,直認不諱迷Jian了我,願意承擔一切後果。「菲菲,以後,我們是好朋友麼?」他明眸灼灼.滿懷期望地問。
我懟懣地瞪了他一眼:「不準再有今天的事發生,我們仍是朋友!你要顧住我純情玉女的形象嘛!」
「是是!」他滿臉愧色……
離開瑋仔寓所,返回屋企,第一件事就是沖涼,給瑋仔搞得牝戶裡外粘粘糊糊,很不舒服。最不舒服的還是,這小子外強中乾,誘花枕頭內著一包草,花了二三十分鐘舐我桃源,Rou棒棒插進桃源洞卻二三十秒就一洩如注,害得我吊在半空,上不到天,下不著地,幾乎咬碎銀牙。
跳進浴缸,將花灑頭取下,水管子對準痕痕癢癢、空虛不堪的陰滬,開啟熱水喉,讓水柱直衝射桃源。這一點快感,反而更令我情慾升高,慾火熊熊,但花灑的水,殊難將被瑋仔引起的慾火撲熄。
我伸隻手指入桃源仙洞下掏掏挖挖,撩撩插插,比水柱衝擊更能搔到癢處。但手指那麼幼細,正所謂「纖纖玉手」,怎過癮?我需要的是「粗粗玉柱」無奈,我赤身露體跑到臥室去,掏出一隻日前去外國旅遊時剩下的避孕套,那是特大碼的,有螢光,上面遠帶有凸突微粒。
興幾個鬼佬玩過,脹得我心都怏爆開,至今回味無窮。返回浴缸,將安全套塞進陰滬,張開袋口,將花灑水喉管子插進避孕袋口,隨即捏緊袋口,放水!譁!小小一圈的避孕套,在桃源洞內迅速膨脹,從乒乓球變成網球,變成水造的Rou棒棒,長長的粗粗的,給我帶來一份脹滿的充實感。
可惜,如果是保齡球瓶般硬繃繃一根,那才真正充實,而小袋一長條,軟綿綿的,這種充實感馬上使我覺得更不充實。我試著轉動抽送一下,「滋」,水從袋口洩出,頓時連軟綿綿的充實感都雲散煙消我很洩氣。
不行,給瑋仔那麼一搞,到喉不到肺的,今晚非得要有根男人的火棒進來大肆搗亂一番不可。忽然想起導演俊哥!這個鬼馬鹹溼導,早就對我起意,只是以為我惜肉如金,又沒有機會上馬而已。
聽圈中女星八卦,俊哥肥屍大隻,胯下那條Rou棒,更十分可觀,足有八寸長,啤酒罐般粗,嚇死人。我心鬱郁,思量片刻,有橋!於是急急忙忙抹乾身子,邊穿睡袍邊打電話:「俊哥。我有急事搵你,我上你家去,好嗎?」
俊哥似乎愣了一下,才說:「任菲菲!哪,現在已十點多啦,很夜了,你出來方便麼?明天……」「我等不到明天,一定要今天解決,電話裡談好似不方便,我……非得要當面跟你傾。或者,你來我家也行。」
「那……好吧,我上你家!一個女孩子夜深人靜跑來跑去不方便。」他說。很關心我的樣子。其實,我揣測,一是夜裡或許會有女人摸上他家;二是我住的地方特別幽靜,他過來,神不知鬼不覺。
不到半個鍾,俊導演已飛奔來到。我租的是西班牙式二層樓鄉村別墅,車子還可以直接開進院子裡。我請導演在客廳坐下,斟了杯酒給他他上下打量我一番,還是第一次見我穿著薄如蟬翼的睡袍,隱隱約約可以窺見內裡粉紅色的|乳罩與三角褲,十分性感,忍不住:「密實姑娘倒也有開放的片刻嘛。」
我忙將睡袍掩實,說:「在我自己家裡嘛!噯,俊哥,我有件事求你。」「說吧,我半夜三更跑來,就等你開門見山,究竟什麼大事,等不得明天?」他嘴巴在說話,眼睛卻瞟著我裸露出來的一雙玉腿。
是這樣的,我合攏雙腿:「明天與瑋仔的那場床上戲,我不想拍,可不可以取消?」
「取消?」俊哥眉頭一皺,不迭搖頭:「不,那可不是為拍床上戲加進去的,劇情必須嘛,因為戲中的你愛瑋仔,而瑋仔偏偏心理變態,是虐待狂,所以才有綁你在床柱上Zuo愛的鏡頭,其實,都是點到即止的,又毋須脫光,保證三點不露。怎樣,菲菲?」
「我明白,但……」我羞羞答答搓著手指兒,瞄了他一眼,又低下頭去:「今朝拍雨中接吻,一個鐘頭就Cut了十八次,我……我不會做。如果在床上….…,我真不知怎辦才好,從未試過嘛,萬一……唉,再Cut十八廿次,我過意不去,俊哥你也會鬧我,不如算啦!」
「你是個乖乖女,你驚,這點我明。嗯……」他一口乾掉杯中的酒:「這樣吧;這兒又無第三個人,我先給你教路,做一遍給你看看,就算是彩排,讓你熟悉熟悉,知道是很簡單的戲,不必怕醜。」
我沉吟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