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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幾個夜總會的各組主管看見了,可是之後卻傳的沸沸揚揚,大概是那幾個媽咪多嘴吧。第二天我去公司上班,卻看見那幫小姐一個個都用古怪的目光看著我,一個個眼睛裡帶著激動和幾分懼怕,總是很複雜就是了。
後來我才知道,我當時臉上帶著那種近乎於陰險的微笑,然後用冷血的態度,在阿強的聲聲慘呼中把他雙手打斷,這在很多人眼中是一種很變態的作法……
不過,在這些小姐眼裡,大概是覺得很酷吧。
其實這種場面,我早已經不是第一次經歷了。處理阿強,只不過是小場面,阿強也只是一個小角色,一個仗著背後女股東狐假虎威的軟飯王而已。收拾他也不費什麼力氣。那天我擺出來的做派,其實是為了震懾一下場子裡的其他人。
我意識到,自己近期一段時間,真的有些鬆懈了。從內心而言,我似乎對這種場所的生活,產生了一種本能的厭倦。
這感覺就好像是在黑暗的環境居住久了,就很嚮往陽光。
白天的時候,我忽然感到有些無聊。找了件外套出來,上街溜達。
因為我永遠都是晚上工作,這造成了我的作息時間大部分都是晝夜顛倒,我的生活習慣是,每天下午四五點鐘起床,然後到凌晨六七點鐘睡覺。
印象中,我似乎已經很久沒有白天出來逛街了。
一個人有些無聊,我打了個電話給阿澤,結果電話接通後那小子劈頭蓋臉罵了一句:“攪人睡覺會遭報應的,死小五!”然後電話掛掉了。
又打給了喬喬,結果接電話的是一個陌生動聽的年輕女孩聲音,我禮貌的請喬喬接電話,她用嬌滴滴的聲音告訴我喬喬正在洗澡……
我從這句話裡聽出了一絲曖昧的味道,然後我又用禮貌的語氣掛掉了電話。
打攪人家小兩口親密,也同樣是要遭報應的。
儘管對方小兩口是兩個女人。
站在大街上,我被太陽曬得有些吃不消,大概是太久沒有曬太陽了,讓我感到有些眼花。蹲在馬路邊上,抽了根香菸,又瞄了會兒來來往往的美女,根據她們走路的姿勢,腰部扭動的頻率和幅度,心裡暗中判斷哪些是Chu女哪些是非Chu女。
結果一個小時下來,除了兩個揹著書包穿著校服的中學生之外,其他的通通被我心裡打上了非處的標籤。
這個見鬼的世道,我罵了一句,然後站了起來,準備去找木頭消磨時間。
木頭工作的診所在就在不遠的一個街道社群。在旁人看來,一個醫學院的高才生,外科天才被從大醫院一路貶低十八級發配到這種社群醫院來,簡直是一縱侮辱,可是木頭卻彷彿自得其樂的樣子。
他的工作很清閒,社群診所裡也不會處理什麼重大病患,無非就是誰家頭疼腦熱發燒感冒,跑來開點藥物,基本拿診所當藥房了。附近的人都不信任這種小診所,就算有了一點小病,都寧可去大醫院就診。
木頭一年到頭唯一忙碌的時間,就是每年開春的時候,為社群裡的居民進行身體檢查。
其他的時間,就大部分坐在辦公室裡拍蒼蠅玩兒。
我走進診所的時候,木頭正捧著一本漫畫看得津津有味。這也是木頭的一個怪癖!他這個醫學院的高材生,被教授認為的天才學員,一個木頭一般一根筋的人,卻偏偏有著青春期小男生才喜歡的愛好……看日本漫畫!
而且……還是少女漫畫!
這絕對是一種讓人很惡寒的詭異場面!
就好像假如我告訴你,本拉登大叔在從事恐怖主義事業的業餘時間,都用來到幼稚園裡當義工陪小朋友們玩丟手絹遊戲一樣……
第一次我到木頭家去的時候,就被他整整兩個書架的漫畫給震撼了!
從CLAMP的聖傳系列,到《尼羅河女兒》、《純情房東俏房客》這種小女生才喜歡漫畫,擺滿了他的書架和床頭……
而我原來一直以為,木頭應該是那種拿著雪亮的手術刀,穿著白大褂,面色蒼白,目光憂鬱陰冷的醫學狂人型別的。
看見我走進來,木頭只是用眼角的餘光掃了我一眼,繼續捧著一本漫畫苦讀,另外一隻手卻飛快的把桌面上的煙盒彈給了我,算是打了招呼。
我笑眯眯的坐在木頭面前,根本不理會什麼診所裡不許吸菸的規矩,抽出一根香菸給自己點上。
這診所一天下來都不會有一個病人來,哪裡還講究這麼多?
“穆醫生,我身體不舒服。”我故意苦著臉說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