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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東德，都有北方工業公司的客戶。所以想要查出他的下落是很困難的。而且據說槍上的編號還被銷燬了，這就更沒可能了。”阿爾貝的解釋讓首相的臉色漸漸變得難看。
“不過嘛，經過幾天的查詢，我們的確發現了一筆很可疑的訂單。”阿爾貝給首相來了個神轉折，“一個月之前有個叫布魯斯的美國人在公司下了一筆大訂單，訂單上面有100支全新的akm步槍，25箱子彈，一共5000發。衝鋒槍50支，三個箱子，1500發子彈。rpg火箭發射器10支，火箭彈20個火箭彈10個。svd狙擊槍5支，子彈100發。”
阿爾貝特地將數目進行了適當的誇大，讓別人看起來似乎是真的美國人所為，而且也把蘇聯人的神經繃緊一下下，畢竟這批軍火如果採用偷襲的方式，搞不好他們又得損失十幾輛的坦克了。
查理·西奧多爾皺了一下眉頭，“私人購買這麼多的武器，你們公司就沒查過他的背景資料麼？”
“他的身份都是合法的，而且根據美國條例，他也可以將這些玩意運回國家。所以我們才敢出售給他。”阿爾貝一本正經的瞎說話。
事實上軍火商是一群毫無節操的傢伙，他們只追求高利潤的買賣，管你買家是誰。就算是**大叔來了他也照賣不誤。至於所謂的背景調查，軍火商們一般沒出事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真要出了事自己平時賄賂的政府官員也該登場了，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然後不了了之。
“能查出這批軍火的流向嗎？”抓住救命稻草的首相眼神殷切的望著阿爾貝，企圖從他嘴裡得到一個肯定的答案。這樣所有一切就跟比利時政府無關了，蘇聯人的怒火就會集中到美國人身上。而比利時就正好可以坐看狗咬狗的故事。
阿爾貝聳聳肩，擺出一副愛莫能助的態度，“實在是很可惜，這批軍火的去向我們公司毫不知情，因為當時交貨的時候是客戶本人提供車輛來運輸的，北方工業公司不負責承運，至於客戶是運回美國還是運到東德，我就不知道了。”
這個答案也算是意料意外又在情理之中了，首相還不至於太過失望，反正現在有證據表明，這件事比利時政府可沒什麼好攙和的，而且民間交易也是合法的。
“那我就放心了，等下回去我得好好的跟蘇聯大使招呼一聲。”想起蘇聯人頤指氣使的模樣，理直氣壯的阿希爾·範阿克就想反駁回去。
“祝你跟蘇聯人吵得，哦不，是交流的順利，首相閣下。”阿爾貝帶著意味深長的笑容，朝著阿希爾調皮的眨了眨眼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