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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尾部引信。
嗖的一聲就像沖天炮一樣朝著t34坦克的側翼飛衝過去,用火箭炮穿透t34坦克側翼裝甲簡直是一件輕而易舉的事情,45毫米的裝甲根本抵禦不了火箭彈的侵襲,很快t34就被火箭炮打入坦克內部,然後猛地爆炸開來。
火箭炮引發的連鎖效應就是油箱也同時炸了開來,巨大的衝擊力和高溫灼熱甚至將這輛裝甲車直接從殺戮機器變成一堆燃燒的廢鐵。
“幹得漂亮,長官,燒死他們。”一群人歡呼道。
“真沒想到火箭炮居然還能這樣使用。”另一個人慨嘆道。
所有人都在無線電頻道中祝賀歐尼斯特,不過其中的兇險也就只有歐尼斯特才明白,如果當時的煙霧彈沒能阻止到他們,如果當時火箭炮沒有射中目標,或者t34坦克裡的機槍手決定在繼續射擊,那麼險些撞到槍口上的歐尼斯特豈不是會被人直接打成不能辨識的一些肉塊麼。
“現在可不是開慶功宴的時候,你們給我睜大眼睛,看看那個該死的警察頭子到底藏在哪裡?”歐尼斯特在頻道中大聲斥責道,這裡到處都是撲鼻而來的燃燒鐵皮的味道和刺鼻的鮮血味。
“我發現他了,在你右側的第三家商店口之內躲藏著,是否要擊斃?”哈德森的手指已經搭在了狙擊步槍的扳機上,等待歐尼斯特的最後指令。能幹掉一個如此重量級別的人物,想必以後自己的履歷裡也能增添漂亮的一筆。
不過哈德森卻接到一個令人沮喪的訊息,歐尼斯特在無線電中表示這傢伙得交給憤怒的德國民眾,而不是在自己的情報部門裡監禁到老或者給直接賞賜一顆花生米。
等到那群抵抗組織的人從掩體後悄悄探出頭,才看到這鮮血淋漓的畫面。想從艙門逃生的坦克機組人員只伸出半截身體在烈火中燃燒,還有直接從裡面炸飛出來的一截身體,內臟流了一地。不少沒見過這種殘忍畫面的人直接蹲下去彎腰嘔吐了起來。
“剛才是怎麼一回事?”尼采不解的看著四輛轉眼間就報廢的坦克,喃喃自語。他朝四周圍望了幾眼,也沒看到其他人。
“難道是還有其他抵抗組織的人?”尼采心裡暗想,卻被一個人的呼喊聲打斷了思緒。
“魏賽爾在那裡。”有人看見了躲在商店裡企圖偷偷逃走的魏賽爾,憤怒的吼叫道,這下子所有人都將注意力集中到了這個倒黴警察頭子的身上。
很快他就被人揪了出來,威風一時的魏賽爾像被人拖著一條死狗一樣的從商店裡一直揪到大街上,剩餘的抵抗組織成員的槍口齊刷刷的對準了魏賽爾的腦袋。
垂頭喪氣的魏賽爾已經失去了戰鬥的勇氣,他只想早點被這群人來一梭子,省的臨死還得受辱,到時候就丟臉丟大了。
彷彿看穿了魏賽爾心思的尼采制止住了周圍憤怒的抵抗組織成員,他起akm步槍,對準魏賽爾的臉就是猛的一下敲下去。魏賽爾被直接打趴在地上,動彈不得。
魏賽爾只覺得自己的鼻子被什麼東西狠狠的撞了一下,又算又痛,疼的眼淚都快掉出來了。他感到自己臉上黏糊糊的,還有一股腥腥的甜味,用手一抹才發現自己滿臉是血。
站在房頂上的秘密部隊成員饒有興致的盯著這些人折磨魏賽爾,有人還隨身攜帶著相機將這場面拍了下來,當然這一切都是阿爾貝的叮囑,否則行動中不允許出現任何暴露身份的東西出現。然而這種發出去可以算是重磅級別的新聞就不能在比利時獨家專享了,最好去坑一下大不列顛約翰們,也好混淆一下北極熊的注意力。
“兩個月前,在萊比錫市一個七歲大的小孩子只是無意中說了一句,‘我討厭那些穿著長靴的蘇聯人’。當晚他的父親和母親便被你們這群臭名昭著的史塔西給帶走,再也沒有回來過,而那個小孩子則進了孤兒院。四個月前,一個喝醉酒的青年只是無意間跟朋友開了一個政治玩笑,結果第二天早上他就不見了蹤影,一個星期後他廢了一條腿。這樣的例子多不勝數,請告訴我,你們這群儈子手除了對手無寸鐵的平民下手,還會幹什麼。”
越說越憤怒的尼采抬起腳就朝著魏賽爾的肚子狠狠的踹上一腳,魏賽爾只覺得五臟六腑都是翻江倒海的疼痛,他抓著尼采的靴子,哭喪著臉哀求道,“這些都是上級的命令,我們也只是照著規章流程辦事而已。”
“哼,上級的命令,果真是一群無能的官僚,你們的良心都餵狗去了嗎?”魏賽爾越解釋越黑,尼采拉動了一下槍栓,準備直接讓這傢伙閉嘴。
“等等,如果你殺了我,只不過會引來蘇聯當局更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