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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賽爾果然是一隻狡猾謹慎的老狐狸,哪怕是鎮壓群眾的示威他也向高層申請調動坦克前來協助,這種萬無一失的謹慎做法很受蘇聯當局的歡迎,他們立刻從駐紮在東德的裝甲營中抽調五輛t34中型坦克。這些陪伴了蘇聯紅軍經歷了斯大林格勒依舊攻佔柏林的經典武器,此時卻成為鎮壓自由愛國者的暴力機器。
這些t34坦克甚至不用動用那根又長又粗的85毫米的s53火炮,就單單靠那挺dt型7.62毫米坦克機槍就可以將這群護甲渣渣威力渣渣的抵抗組織份子碾成渣渣教做人。
“同志,你們已經得到了上級的授權命令,請將這群損害*利益的暴徒消滅乾淨,記住,凡是手中持槍的叛亂份子必須除去。”魏賽爾果斷來了一個先斬後奏。反正到時候當局也只是看到自己鎮壓有功,至於死了幾個德國平民蘇聯人看都不看一眼。
“朝這些平民開槍?”坦克指揮官還是猶豫了一下,畢竟他看到的除了一部分手持武器的武裝分子之外,其他的都是手無寸鐵的無辜平民,屠殺納粹他能做到眼睛都不眨一下,但面對平民,在良心和道德的譴責下,他下不去手。
“士兵的天職就是服從命令。”魏賽爾指著中槍倒地的史塔西秘密警察,責問道,“難道對這些企圖反抗的暴亂分子還需要任何的憐憫嗎?絕不,憐憫是上帝的事情,。”
坦克指揮官頗為無奈的看了一眼這位偏執的警察頭子,摘下他的坦克帽丟進駕駛艙裡,回覆了一句,“好的,長官,我們這就行動。”
這群鋼鐵巨獸發出咆哮怒吼,柴油發動機的嘈雜聲伴隨著冒起的黑煙,履帶轉動了起來。
t34坦克開始朝著“叛亂分子”碾壓過去,akm步槍的子彈打在t34的正面裝甲上簡直就跟撓癢癢一樣,已經有一些膽小的抵抗組織成員發現自己的槍完全不起作用後,丟下步槍就朝後跑,不過都被坦克上面的dt型機槍打成了篩子。
此時指揮官的內心是矛盾的,他希望那些分散在平民周圍的武裝分子可以自己走出來乖乖投降,所以他才一直沒有使用炮彈,因為一發炮彈下去,死掉的肯定不只是武裝人員,還有無辜的平民。所以指揮官才會命令他們只用機槍壓制,禁止使用炮彈。
但是這些人似乎就在利用著平民對坦克進行撓癢癢式的反擊,尤其是他們發現坦克並沒有開炮之後。
尼采躲在掩體之後,他朝著旁邊的人員大喊,“繞到街道旁邊的房子裡去,從樓上給我丟莫託洛夫雞尾酒。”
因為上次在萊比錫市死了十幾個秘密警察,所以東柏林就升級了安全防備,加強了監管,所以抵抗組織的成員們沒能將rpg和火箭彈帶入柏林城市之中,不然就是這五輛坦克吃虧了。但他們也考慮到這種情況,才會帶上莫託洛夫雞尾酒。
這條大街並不寬敞,只能勉強容納兩輛坦克並排著前進,所以兩邊的房屋都是很好的偷襲地點。抵抗組織中一個帶著眼鏡的瘦弱傢伙自告奮勇要去給這些人一點顏色看看,他拎起兩瓶莫託洛夫雞尾酒,一路狂奔過去,dt型機槍的操作員也被akm步槍的密集火力暫時壓制住。現在他們就只能祈禱在子彈打完之前,眼鏡男能夠搞壞一輛坦克了。
眼鏡男衝上一棟看起來像是廢棄已久的雙層木屋之中,而此時他的內心是崩潰的,因為之前他天真的以為只要殺掉了史塔西的秘密頭子就能解放整個東德,然而有一種叫蘇聯鋼鐵洪流的玩意讓他知道蜉蝣撼動大樹是多麼可笑的事情。
然而他不敢逃,尤其是看到試圖逃跑的同伴被機槍射殺之後,一個念頭就在他心中越發的根深蒂固,揮之不去。那就是活下去,不論用任何的方法。
人一旦被激起了求生的意志,總能爆發出令人驚訝的潛質,眼前的瘦弱眼鏡男就是這一種人。
他丟掉了那支對他來講算是笨重的akm步槍,拿起一個死去警察的手槍就朝著二樓奔去,他警惕的盯著每一個陰暗角落,防止有人在那裡朝自己放冷槍。
“我可不能死,起碼這次活下來了,我就回家跟伊麗莎白結婚,上帝保佑,不管結局如何,我只想活下去而已。”眼鏡男一邊爬一邊喃喃自語,當他終於爬到二樓的時候,彷彿消耗乾淨了所有的勇氣,他站在門口猶豫要不要開門進去,丟下那兩瓶致命的莫託洛夫雞尾酒。
燃燒瓶一旦投擲出去,他勢必會受到後面坦克機槍子彈的招呼,到時候能不能活著下樓都是一個問題。但此時他若是做了逃兵,抵抗組織也不會放過他。
深吸一口氣,眼鏡男開啟了二樓的門,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