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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眼你的話很有煽動性呢，所以最好別在我面前使離間計這一招，我不吃那一套。”阿爾貝表面上風平浪靜，實際他也在心裡嘀咕當初行動洩露的幕後主使是不是有自己哥哥的影子。
不知是嘲笑阿爾貝太過天真，還是笑自己好心當驢肝肺，天眼決定給阿爾貝當頭棒喝，“那你知不知道當初你跟蘇聯專家的會面是誰洩露出去的，我在博杜安的房間裡找到他跟美國政府勾結的證據，又是誰在事情發生之後一再阻攔警方調查的，都是你的哥哥，博杜安。阿爾貝，我知道你很難接受這樣的結果，兄弟鬩於牆，卻有人引狼入室。但是你不得不提防他，否則你所做的一切都會前功盡棄。”
這一次阿爾貝終於停下腳步，原本手中握緊的拳頭鬆了開來，他說道，“那你知道春秋左傳裡的第一篇，鄭伯克段於鄢麼？”
“那是什麼東西？”天眼問道，他只關注軍事，什麼中國歷史之類的可不在他的瞭解範圍之內。
專座汽車停在了阿爾貝面前，他跟天眼說完了最後一句話就鑽進車裡，“那不是什麼東西，只是一個故事而已。我只想告訴你，就算博杜安他怎麼折騰，在別人眼中，也就只是一個跳樑小醜而已，很多人自以為老謀深算，城府極深，其實就是連八奇的思考領域都沒踏入過，只是技術平庸的再打一副好牌。好了，這個話題暫且不談，我現在想去拜訪一下巴洛先生，看看他最近怎樣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