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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爾貝還精心策劃了一場盛大的歡迎儀式來迎接法國人的到來,當他們的專機達到布魯塞爾機場的時候受到了群眾熱烈的歡迎。安德烈·馬裡有點驚訝於比利時人的熱情,而保羅·馬拉迪爾則很享受這種簇擁的優越感,在他看來,比利時就是法國的一部分,就算它早已從法國脫離出去了,但他們的民眾依舊對法蘭西有著深深的認同感。

阿爾貝和首相阿希爾·範阿克一起在機場迎接了兩位法國重量級大人物的到來,實際上兩人心裡達成的默契都是,迎接兩位冤大頭的到來。

就連前往布魯塞爾市政廳的路上,都有市民自發停下腳步來歡迎法蘭西的車隊,這無疑讓那位國防部長的虛榮心得到最大的膨脹與滿足,而坐在一邊不動聲色看好戲的阿爾貝笑而不語,這些都是他精心策劃好的排場,現在將他捧得越高,等下走向談判桌的時候也就跌得越慘。歷史也曾證明過赫魯曉夫就是這樣被美國佬給忽悠過去的。

汽車很快就到達了市政廳,因為是國家部長會議主席訪問,所以查理攝政王的身份來接待他們並不太合適。所以這類會面自然而然就由首相阿希爾·範阿克來負責,兩人先是在記者面前進行友好親切的會晤,並在比利時和法國的雙邊關係上進行了磋商對話並且交換了意見,一切看起來比新聞聯播還要和諧,但雙方心裡想的也不過是等下談判桌上的勾心鬥角。

這年頭,政客的嘴臉跟婊-子的貞操一樣不可信。

雙方坐上了談判桌之後,立馬換了一副嚴肅面孔,阿爾貝現在已經能夠很好地適應政客的變臉戲法了,他在想如果這些人去學川劇中的變臉絕活,肯定比其他人要優秀得多。

“在正式談判開始之前我想先問兩個問題。”安德烈·馬裡率先發難,他將手交疊在桌子上,盯著談判桌另一方神情鎮定的有些過分的首相,沉聲說道,“一來我是希望貴國能對上次大西洋那場莫名其妙的大爆炸做出合理的解釋,是不是真的由核武器所為?二來我是想知道貴國在剛果所做的除草劑到底是什麼東西?”

由於這種正式大會議阿爾貝作為王儲是沒有發言權的,所以阿爾貝只能乖乖站在一邊聽他們唇槍舌戰,不過談判嘛,就跟下棋一個原理,恰當的戰略佈局,奇正並用的策略戰術,將敵人一步一步的引入包圍圈,然後落子收宮。

在此之前阿爾貝跟首相討論了法國人提出的種種可能要求,包括一些合理的跟苛刻的,但是這一切問題包括對策都是在他們比利時的利益上討論的,具體法國人會提出怎樣的要求還得需要首相跟這些人鬥智鬥勇。

只見阿希爾·範阿克輕輕的笑了笑,輕而易舉的接下法國人的責問,“第一個問題比利時當局已經已經解釋過了,在這裡我就不做過多的闡述了,至於是不是核武器,我只能很遺憾的告訴你,這屬於機密範疇,不方便外洩。還有就是除草劑問題,那的確是一種有毒氣體,只不過是用來除草的有毒氣體。”

望著首相大人如此一本正經的瞎說胡謅阿爾貝心裡也簡直想笑,更不用說對方兩個法國人臉上像吃了蒼蠅一樣的精彩的表情。

安德烈·馬裡看見這種情況自然得跳出來講幾句話,他語氣誠懇的朝阿希爾·範阿克說道,“對不起首相閣下,我們並沒有什麼惡意,只是想搞清楚一點而已,如果您覺得哪裡冒犯了比利時政府的話我向你道歉。”

先揚後抑一向是政客的老套手段,很快安德烈便指責道,“但是製造一種有毒氣體可是違反了海牙公約裡禁止使用毒氣用於戰爭的條約,難道貴國就不怕聯合國的制裁麼?”說完他還很得意的撇了保羅·馬拉迪爾一眼,示意這一次法蘭西可是勝券在握了,海牙公約一向就是大國用來欺負效果的殺手鐧。

的確提起各種討人厭的國際公約的確讓阿爾貝十分頭疼,這些既想做聖母立牌坊又想玩大規模殺傷的把戲阿爾貝也是屢見不鮮,不過首相也是修煉到爐火純青的老狐狸,這點威脅對他來講並沒有多少卵用,他拿起一張紙,隨手在上面寫下一個詞,然後推到兩位法國政府高層的面前。

紙上只寫了一個不明所以的詞,解藥。安德烈·馬裡不明白阿希爾·範阿克的意思,他問道,“能告訴我這個詞的含義呢?”

“解藥,我們研製的毒氣叫梭曼毒氣,這原本是一種有著快速致死性和無解藥的毒氣,而且我在這裡加一句題外話,你們的對手蘇聯也擁有著這種毒氣。”阿希爾·範阿克巧妙的避開了海牙公約這個問題,他換了另一幅相對輕鬆的神情,慢慢說道,“然而我們即製造梭曼毒氣,又研製解藥。當你擁有解藥和毒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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