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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你是真打算要插手越南的行動了?這對比利時有好處嗎?”天眼對坐在車裡閉目養神的阿爾貝說道,在他看來,支援法國政府也好,扶植越共也罷,這些都跟比利時的利益沒有半點的關係,起碼在天眼的資料分析下是沒有什麼關係。
“呃……嚴格來講的確沒有半點關係。”阿爾貝睜開眼睛望著車窗外飛馳的景色發呆,以前這是他最喜歡的打發時間的方式,人生有兩種思考的方式,一種是在公交車上,一種是在洗澡的時候。
“阿爾貝,阿爾貝。”天眼叫了好幾遍,阿爾貝才回過神來,他換了一個舒服的姿勢,跟天眼解釋道,“這次的行動跟比利時戰略沒有半毛錢的關係,。硬要扯個理由的話,法國作為以後鉗制美蘇的一枚棋子以後肯定會發光發熱,我的做法只是不想讓他們在這場戰爭中輸相太難看,最好的結果是南越傀儡政府和北越*政府可以劃界而治,就跟朝鮮半島的局勢一樣。而且還能稍稍牽制一下中國的南部地區,平衡一下東南亞的局勢。當然這對於越南那種白眼狼來講也沒多大作用,反正它最終會跟中國撕破臉皮相見的。”
“而且我作為標準的一個戰爭販子,賺賺外快總行吧?畢竟軍事承包這一塊的利潤對於民用企業來講是非常可觀的,我的公司可不想放過這一塊肥肉。”
的確,在這個年代若是將部分後勤劃給私人承包是一件非常不可思議的事情,但這種做法卻可以大大減輕軍隊的後勤負擔,所以阿爾貝決定讓比利時戰略資源合作公司做第一個敢吃螃蟹的人。
“越共這種東西,前期打擊的越早越好,明年12月份解放軍就會解放廣西,到時候白崇禧兩萬七千人的部隊就會逃到越南,那些散兵被法軍收編了以後也算是給法軍一支強心針吧。”熟悉歷史的阿爾貝分析道。
“那這樣的話,你還可以將梭曼毒氣和解毒劑一起搭配出售,利潤還會再更高一些。”天眼給阿爾貝提供了一個新的想法。
“嗯?等等,梭曼這玩意還有解毒劑?”阿爾貝差點從車裡跳起來,梭曼作為致命性最強的毒劑,比拼的就是無解藥和彪悍變態的致死性,你把解藥這玩意弄出來了以後還怎麼玩下去?別人要是繳獲瞭解藥豈不是很快就能研製出來?
天眼彷彿看穿了阿爾貝的心思,他安慰道,“放心吧,那玩意是顛茄素的強化版本,解藥說不難也不難,說難也難,關鍵是配方問題。就算你弄到了解藥,沒有正確的配方一樣無法將它複製出來。所以你不用擔心敵軍繳獲瞭解藥會大規模的生產,憑藉越南猴子他們的技術,就是蘇聯人來了,一時半會也吃不透。”
“那我們的技術和裝置就能吃透嗎?”阿爾貝弱弱的問了一句。
“應該沒問題,畢竟你們可以拿到配方。”天眼也沒法給阿爾貝百分百的保證,所以他很不靠譜的說道,“誒,沒事的,假如真沒弄出來你就按照現在的計劃發售嘛,反正你怎麼都是賺了,只不過賺多賺少的問題而已。”
“真是謝謝你。”阿爾貝朝著它狂翻白眼。
汽車載著阿爾貝來到布魯塞爾郊區的秘密部隊基地,看守士兵一看到阿爾貝立刻神情嚴肅的敬了一個軍禮,而阿爾貝也很配合的進行了身份確認,在這裡你就是比利時國王,也得乖乖接受檢查才能進入。
軍營裡到處都充斥著緊張忙碌的身影,他們不是在做俯臥撐等各種訓練就是捧著書在做筆記。這些士兵每天都要接受高強度的訓練以及穿上外骨骼進行各種體能測試。他們還有半天的時間用來學習各種戰略戰術,必要情況下他們當中某些人還要進修其他國家的語言,所以這裡計程車兵非常吃香,哪怕退役之後,也會被戰略資源合作公司高價買斷挖走。
秘密部隊的行動人數規模已經擴充到50人左右,雖然人數不多,但是對於阿爾貝來講他們個個都是最優秀的精英。這些人跟自己公司的準軍事行動人員不同,他們所做的一切除了無條件的維護國家利益之外,就是對聖盃中的黑科技進行小規模的實戰測試。
“阿爾貝殿下。”班尼迪克·查理斯·鮑伯不知何時出現在阿爾貝面前,差點把阿爾貝嚇了一跳。不過到部隊訓練營向來就不跟這傢伙計較什麼,他直接開門見山的問道,“秘密部隊近期可以出動麼?”
作為秘密行動部隊的負責人,班尼迪克算是阿爾貝最放心的軍官之一,他總是能夠及時的將部隊各種情況反饋給阿爾貝。就像當初西德的偷襲行動一樣,幾乎軍隊前腳剛剛撤離,後腳阿爾貝就在辦公室收到了他的行動詳細報告。
班尼迪克知道阿爾貝沒事根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