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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更啦!

格林·威爾既不喜歡納粹也不喜歡猶太佬,在他看來這兩種人都是急著作死的傢伙,不過出於歐洲複雜的宗教、政治、民族、文化、經濟等等的原因,那種將猶太民族看做帶有集體犯罪特別是操控金融的原罪,以這個民族整體為目標的世界性的反猶主義,已有上千年的歷史。二戰又不只是德國一家屠殺猶太人,歐洲各國都發生過反猶運動,只不過第一個下手的德國被拉出來做替罪羊而已。

但是格林·威爾不知道,後世的中東某個和平宗教急不可耐的跳出來作死躺槍,才讓猶太人有了洗白的機會。什麼智慧的民族,最會做生意的民族都不過是為了洗白自身而喊出來的口號而已。

“你們猶太人不過是一群卑劣的人種,那我就來細數一下你們猶太人的罪行,第一,利用坑蒙拐騙,金融欺詐的手段控制住經濟命脈。一戰的時候,你們在德國囤積居奇謀取暴利,眼見德國有戰敗的跡象,又在背地裡跟英法兩國勾搭,出賣德國的利益滿足自己私慾,而戰爭賠款就讓日耳曼民族。這樣一群比下水道還要骯髒的民族居然可以大言不慚的哭訴自己是受害者,真是天大的笑話。”格林·威爾這一段話可謂是誅心至極,如果他還是比利時王儲的時候說出這番話,或許還會引發一場外交風波。

婦女被格林·威爾罵的一愣一愣的,硬是想不出什麼話來反駁。

“第二,從莎翁《威尼斯商人》裡的猶太商人夏洛克就可以看出,你們猶太民族的金錢來自高-利-貸的剝削,而不是正當生意的致富。怪不得你們的銀行家常常被責備只對金錢的增長感興趣,喜歡空手套白狼,不擇手段,沒有道德顧忌。對人對事冷漠無情,沒有溫情和關愛,就像一條陰冷的毒蛇。”

“第三,還有你們恬不知恥的《塔木德》,裡面記錄的反人類內容要我細細道出來嗎?‘學習猶太法典的異教徒,以及幫助異教徒學習的猶太人,都要死。’‘如果異教徒想了解我們的法典,並且問起我們,猶太人應該給異教徒假說明。違反的話應該死。’‘猶太人是人,世界上其他國家只有野獸沒有人。’‘如果異教徒瞭解到我們的書籍內容是反異教徒的,並且問起我們,猶太人應該在異教徒面前發假誓。’雖然我不喜歡納粹,但你們也別把自己手中骯髒的罪惡給洗白了。”

格林·威爾氣勢洶洶的態度將婦女逼退了好幾步,眼見威嚇起到了作用,格林·威爾給梅塞施密特一個眼神,順帶嘲諷了這位猶太人,“我們走吧,梅塞施密特先生,很快我們就要到布魯塞爾了。在猶太人眼中我們只是一群骯髒的禽獸,還是不要玷汙這些要去服侍上帝的高貴的人種了。”

威利·梅塞施密特在瞠目結舌中跟著格林·威爾離開,留下那位婦女呆愣在原地也忘了出聲。列車很快就要駛入站臺了,梅塞施密特和格林·威爾回到包廂收拾行李準備下火車。

“沒想到格林·威爾先生還是一個反猶份子。”梅塞施密特彷彿找到知音一樣開啟了話匣子,“這群該死的猶太人就像癌細胞一樣壓榨著德國的經濟,不,是整個歐洲的經濟命脈。我們日耳曼人不過是做了一件所有人想做卻不敢做的事,但沒想到卻是這樣的下場。”

“閉嘴吧,梅塞施密特。”格林·威爾缺不在乎梅塞施密特的感嘆,“我不喜歡猶太人,但在我眼中你們那些納粹狂熱分子也沒好到哪裡去。”

列車駛進了布魯塞爾火車站的站臺,在嗚鳴的汽笛聲停止之後,收拾好行李走到站臺上,正值大中午陽關有些刺眼,梅塞施密特抬起手擋住刺眼的陽光,喃喃自語道,“你好,布魯塞爾。”

兩人下了火車之後,王室的專車早就在路邊等候已久,兩人上了汽車後也沒稍做休息,就這樣風塵僕僕的直奔目的地,塔萊斯特重型武器兵工廠。費迪南德·保時捷,阿爾弗雷德·克虜伯以及寶馬公司的傑克·莎柏奴都已經到了布魯塞爾,就差梅塞施密特一個人了。

在車上才得知這一訊息的梅塞施密特驚訝的問道,“你的意思是說阿爾貝王儲將德國重型軍工業的所有掌舵人都集中到了自己公司?”

“是的。”格林·威爾承認道,“梅塞施密特先生也是阿爾貝王儲看中的人才之一。”

“我能問個問題嗎?”梅塞施密特不解的說道,“王儲殿下要這麼多的軍工人才,還想方設法的將德國人的重工業裝置搬遷到比利時,難道比利時想要走重工業發展的道路?”

格林·威爾側過頭,微笑著小聲的說了一句,“這是個不能說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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