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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今年年終獎就漂亮了。”楚康林打著方向盤倒車,他看了一眼謝孟開玩笑道:“怎麼樣,明年有沒有向上爬的計劃?”
謝孟謙虛道:“我要學的還很多。”
楚康林笑笑:“高材生就是會說話。”他問了謝孟地址,有些驚訝:“你還住在學校附近呢?”
謝孟點頭:“恩,很早就租的了?”
楚康林挑眉:“和女朋友?”
“不是。”謝孟笑著補充:“就是和朋友一起租的。”
楚康林哦了一聲,便不再問了,等快要把謝孟送到家門口時,他看到有個人大雪天的站在小區外頭。
“這人誰啊……”楚康林嘀咕了一句。
謝孟眯著眼看了一會兒,突然道:“楚總,你放我下來吧。”
楚康林:“在這兒,不用進去?”
“不用了。”謝孟已經解了安全帶,他不好意思道:“謝謝楚總。”
“不客氣不客氣。”楚康林把車鎖開啟:“辛苦了,好好加油。”
謝孟下了車,北京的雪不像南方這邊,大的話沒一會兒就能積起來,他深一腳淺一腳的往小區門口走,楚康林坐在車上給謝孟在背後開了大燈照路。
謝孟走到一半時衝小區門口站著的男人揮了揮手。
楚康林給自己點了根菸,他看著謝孟走到那人面前,對方摘了頭上的圍巾,露出顯眼的髮色,一張面孔俊美無儔。
季欽揚把圍巾圍到謝孟臉上,他朝著車的方向點了點頭。
楚康林直到等兩人都走出視野了才反應過來,他動了動手指,“嘶”的一聲,才發現菸蒂已經快要燒完了。
張槓槓到了戰地快一年多,幾乎每個月都會給謝孟發一封郵件,字不多,都是照片,有些謝孟在報紙或者雜誌上已經看見過的,有些則沒有。
照片下面,張槓槓偶爾會注些說明。
“那兒七八歲的小孩都有槍,槍法比我還好。”圖片是一個孩子拿著比他本身還要重的槍。
張槓槓有時候會吐槽:“網不好,我連微博都刷不了,寫郵件得去屋頂上寫……要是這時候掉下個炸彈我就完了qaq”
“筆記本上個禮拜被炸壞了,c盤裡的東西全沒了……算了,也沒什麼東西。”
張槓槓在最近一封信裡終於提到了韓冬:“韓大爺還好嗎?”
謝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這個問題,一年多的時間,張槓槓發來的照片越來越多,從埃及到敘利亞再到以色列,最近幾張在伊拉克的照片,就算謝孟這個外行人也能看出張槓槓心境的變化。
從曾經的充滿生機到殘酷與絕望
張槓槓拍城市裡的廢墟,汽車炸彈襲擊後只隨便鋪了白布就擺在道路兩旁的屍體,炮火停息後的以色列,禱告的教堂安靜而神聖。
他偶爾會拍一朵花或者一棵樹,長在砂礫中,或者一望無際的荒野裡。
謝孟把這些照片都整理好發給韓冬,他在最後轉述了張槓槓的話,對方並沒有回覆郵件。
直到臨近過年,韓冬才有了訊息。
“我跳槽去了華為。”韓冬下午的時候與季欽揚影片,背後可以看出在首都機場:“駐派海外的裝置檢修部門。”
季欽揚挑了挑眉:“去中東?”
韓冬笑了笑,沒否認。
謝孟正好包完餃子,他洗了手進房間,季欽揚把位子讓給他。
“想好了?”謝孟問韓冬。
韓冬道:“很早就想好了。”
“注意安全。”謝孟不再多說:“保持聯絡,記得發郵件。”
“我知道。”韓冬點頭,他那邊似乎要準備登機,結束影片前,他看著謝孟淡淡道:“今年得在外面過年了,所以先提前說一聲。”
謝孟笑了起來:“新年快樂。”
“新年快樂。”韓冬對著攝像頭擺了擺手。
小年夜前一天,樂隊舉行了最後一次跨年演唱會,季欽揚那幾天忙的幾乎覺連睡覺的時間都沒有,當天到場的歌迷甚至突破的上萬人。
季欽揚他們樂隊租的廣場幾乎人滿為患,大冷天錢陌唱的只穿了件t恤在舞臺上跑來跑去,季欽揚把謝孟帶到了舞臺對面一幢廢棄的廠房頂上。
“在這兒看看就行了。”他拿了條毯子,從背後裹住自己和謝孟:“等下還會放煙花。”
謝孟聽了一會兒:“都是你寫的?”
季欽揚:“是啊。”
謝孟:“刻碟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