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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東岐不願繼續和他糾結這個問題,冷冷說道:“你暫且等兩日再給鍾寶瑾解毒,我親自會一會臨陽侯。”
“好,反正受罪的不是我。”韓大夫聳聳肩膀。
祝東岐又道:“你的意思,我會傳達給公子。”
韓大夫不耐煩的揮揮手,“行行行,我回去睡覺了。”
眼看著屋內人要出來了,趙慎琢跳回院中石板上,學著那人模樣扛著刀走來走去。屋內幾人出來,看他一眼,韓大夫自行開門出去,另有一人從內插上門栓。
祝東岐喝道:“仔細看著點。”
“是。”趙慎琢小聲應道,趁祝東岐背過身去,偷偷的撒了一把粉末在他的中衣上。
祝東岐毫無覺察,進屋去。很快,燭光熄滅,四周歸於徹底的寂靜。
人是真的上床睡覺了,趙慎琢不甘心的等上一會兒,見確實沒什麼動靜,將之前昏睡的人提回來,靠著柱子放好,待躍上隔壁屋頂後,用剛才隨手撿到的石子解開穴道。
那人揉了揉眼睛,睡眼惺忪,茫然的掃視周圍,然後露出一絲驚慌,趕緊地抱著刀站起來,繼續在院中望風,只是臉上露出幾分心虛。
作者有話要說:
☆、幕後
趙慎琢回到裴宅,看到守在桌邊的人,不由地揚了揚嘴角,然後痛心疾首般的說道:“侯爺怎能不愛惜自己的身體。”
“我很愛惜。”裴嶽棠笑著說,“因為我要陪我的家人一輩子。”
趙慎琢分明感覺這句話是說給他聽的,有些彆扭。接過裴嶽棠遞過來的茶水,坐在他對面,開口道:“他們覺得我這裡行不通,會找你。另外,我在他們身上撒了這個。”他說著,從褡褳裡摸出兩個瓶子,一隻裡面是粉末,一隻開啟一道小小的縫隙給裴嶽棠看了後,趕緊的塞上瓶口。
剛才那麼一瞬間,裴嶽棠卻已看清裡面的東西。
一隻類似蛾子的蟲子拼命地往瓶口飛,試圖從小縫隙裡擠出來,趙慎琢沒給它這個機會。
“我出去找阿昌瞭解情況的時候,他給我看的新奇玩意兒。”趙慎琢解釋道,“這是他們丐幫弄出來的,在人身上撒下這個粉末,而這類飛蛾會追逐粉末所散發出的氣味,而人幾乎是聞不出來的。他給了我,讓我幫他試一試。”
裴嶽棠拿過瓶子,放在手裡看來看去,裝粉末的那瓶放鼻子下使勁嗅了嗅,半點味道都沒有。
“有這麼神奇?!”他嘆道。
趙慎琢道:“我拿外面野貓試過,確有此效。幸好有這個,也不怕他們調虎離山。明日我再出去探探情況,相信很快便能查出幕後之人所在。只是……他們說話,提到帝都那位,沒指名道姓,看情況他們的主子應還有聽命的人。”
“帝都那位?!”裴嶽棠臉色一變,“我明白他為什麼要拿走雙魚佩了。”
“為何?”
裴嶽棠長嘆一聲,“帝都的那位可能是皇長子韶王殿下。當今聖上只有兩個兒子,登基十年卻不曾考慮冊立太子。有臣子建議遵循古法,立嫡立長,但聖上也許考慮的是賢能者當之。二皇子振王天資聰穎,敏而好學,相比之下韶王不僅性情乖戾,且不思進取,難以堪當大任。聖上大約需要平復皇后母族,所以才遲遲不立皇儲。”
說到此處,趙慎琢已然明白,“鑰匙背後隱藏的無非是錢財、兵器一類,韶王既可以用此立功,也可以拿錢財來籌謀皇儲之位。”
“沒錯。”裴嶽棠點頭,“當初我在弘文館陪伴皇子讀書,那時起韶王便想對振王動手。雖然查到最後不了了之,但那一起投毒案,眾人心知肚明乃韶王所為。”
趙慎琢想到裴嶽棠年少時那一場大病,問道:“聽聞侯爺從前病重,可是與此有關?”
“是,我不慎喝了振王的茶水。”裴嶽棠回憶起往事,有幾分感嘆,“雖然僥倖活下來,但雙眼受毒藥影響,不能視物,而且身體狀況也不大好……”他突然停下來,緊盯著趙慎琢,用力拍了拍自己的胸口,似是想證明自己身體硬朗,“經過兩三年的調養,我身體完全康復,眼睛在兩年前徹底恢復。”
趙慎琢想到的是在侯府時第一次看到這雙明亮的眼睛,儘管目光仍舊如此溫柔,但給人的感覺卻早已不同。他想了想,心頭有幾分猶豫,但最後還是問出口:“那麼,侯爺為何一直深居侯府?我以為,能陪伴皇子讀書的人,必是有才幹為官的。”
裴嶽棠沒有立時回答,趙慎琢以為他不會說的時候,聽到了答案。
“我父親有一位好友,時任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