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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可能是怪物,說是仙女都不為過,有句話說什麼來著,鳳凰涅什麼,什麼火重生,說的就是小姐這樣。”蘭香急忙說。
寶春笑而不語,“鳳凰涅槃,浴火重生。”
晚飯是蘭香煮的,對寶春來說簡樸的很,只能達到充飢的效果,三個人一張桌子吃飯,主僕間倒沒有太多的虛禮,足見主僕間的感情還是不錯的。
飯桌上,蘭香告知了馬叔小姐的奇遇,馬叔聽了,先是震驚,後是審視,久久的,舉在半空中的筷子就定格在了那裡。
寶春任由他打量,吃飯的動作都沒停下,心說,你的眼睛再利,難道還能看穿她身體裡的靈魂不成,這副真金身體,可是拉到哪兒都不怕火煉的。
馬叔沒瞧出什麼,吞嚥了下,不可置信地張嘴,“真有這種地方?”
“若不是腦子裡突然多了那麼多的東西,我也覺得自己是做了一場夢,不過,這跟做夢也沒什麼區別。”寶春邊扒拉飯,邊無奈地說。
馬叔沉默了下來。
這麼驚悚的事情是待時間消化,經得起火煉的寶春自然不擔心,只是飯吃到一半時,她發現似乎那裡不對勁,直到眉頭都快打成結了,才想起似乎從回來到現在,都還沒看到過她那傳說中的便宜兒子。
寶春和名叫沈睿的便宜兒子第一次見面,情形簡直是太驚心動魄了,以後每每想起心裡都極不平靜。
寶春站在一處石屋前,石屋處在後院的隱蔽處,面積不大,但厚實的牆壁,卻可以看出它的牢固與堅不可摧,第一印象,很像是關押重犯的地方,防止犯人掙脫逃跑。
而這個戒備森嚴被關押的重犯,卻讓寶春怎麼也沒想到會是一個四歲大點的孩子。
陰暗的房間裡,她那便宜兒子,雙手雙腳正帶著粗大錚亮的鐐銬,比他手臂還粗的鐐銬,從牆上鑽出,使那孩子的活動範圍被限制在一米之內。
那孩子不哭也不喊,低垂著頭,背靠著冰涼的石壁坐著,右手隨意地擱置在曲起的右腿上,左腿伸直,左手摩挲著冰涼的鐐銬,一下,又一下,輕柔而富有節湊,絲毫沒有一個四歲孩子被關押在小黑屋該有的驚慌與吵鬧,習以為常般,似乎已經發生了太多次。
他身板算不上瘦弱,但也說不上壯實,由於低垂著頭,看不清面目輪廓,但因低頭裸露出來的脖子上的肌膚,卻是白皙的不禁讓人想象,這該是一個長相多麼清秀的孩子。
而最為顯眼的是他那額前耷拉下來的兩撮捲髮,不樂意貼伏在額前兩側,猶自漂浮。
石屋,除了一扇門,只有一扇窗,窗戶被定死,並拉有厚重的布簾,所以,要看到屋內的情形,必須開啟石門,石門緩緩開啟,屋內的以上情形也就這麼進入了寶春的眼睛。
石門開啟的動靜,並沒有引起那孩子任何的反應。
被震撼住的寶春,一直直愣愣地站在門口,很久,很久,那孩子似乎也察覺到了,緩緩抬頭,看了過來。
視線先是在寶春身後的蘭香和馬叔身上略過,然後落在了前面寶春的身上,時間統共不足五秒鐘,但足以讓她打好幾個冷戰。
那是一種什麼樣的眼神!
寶春都不知該怎麼去形容它,冷漠,不帶一絲的感情,這樣的眼神竟然會出現在一個四歲孩子的身上,本身就夠稀奇得了,可這眼神居然還是對她這個母親的。
這母子間的感情可真夠愁人的!
是啊,親生兒子帶著鐐銬被關押在小黑屋,夠驚世駭俗,夠聳人聽聞,現代那些虐童的新聞,與之相比,簡直不值一提。
這是誰的主意,蘭香的,還是馬叔的?
蘭香質樸,絕不像有如此行徑之人,馬叔鐵骨錚錚,更是不會如此欺主,那就只剩下孩子的母親了,可這是她懷胎十月生下來的孩子啊,為什麼啊?!
是因為這孩子來歷不正,毀了她一生怨恨所致?
看看這精緻漂亮的小臉,即便再怨恨,也狠不下來心啊!
寶春長長吐了口氣,迫使自己平靜下來,她說:“把人放了。”
蘭香和馬叔一聽,反應非常的大,就連那孩子都斜了她一眼。
蘭香說,“小姐,明天可就是月圓之夜了。”
寶春回頭看她,“明天是月圓之夜?”跟這有什麼關係。
“就是明天,你昨天說小少爺的病越來越嚴重,越來越難以控制,還是早做準備的好。”蘭香補充道。
早做準備,就是將人關起來麼?
病?什麼病非要如此?寶春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