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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速的逼近她的後心,她正要轉身時,有人突然衝她喊,“不要回頭,繼續跑。”
有人搭救她!
緊接著身後就想起了兵器交接的聲響,在寂靜的深夜顯得很是詭異。
可這聲音明顯是中年男人的聲音,不是榮錚,那會是誰?
認識自己?還是碰巧路見不平拔刀相助?
寶春硬著頭皮跑了幾步,就再也挪不開腳步了。
霍然轉身,一把抽出了鳳鳴劍。
銀芒一閃,嗡鳴聲起,劃破了寂靜的黑夜。
寶春拖著鳳鳴劍,風馳電摯般折返了回來。
鳳鳴劍的劍尖劃在巷子石板路面上,摩擦出長長的火花。
一直到了兩人打鬥的跟前,鳳鳴劍提起,挽了個劍花,迅疾朝姚戰的肋下襲去。
“不是叫你離開了麼?你怎麼又回來了?”突然冒出來的大叔氣急敗壞的說。
寶春懊惱說,“我也不想啊,可關鍵是我這腿不聽使喚啊,生就了一副軟心腸,我也沒辦法啊。”
那人說,“我掩護你,你快走,我們沒有勝算。”
寶春哭喪著臉,“兩人聯手都打不過,那就更不能走了。”
姚戰哼了聲,“誰都走不了,剛好見識下鳳鳴劍的厲害。”
姚戰攻擊越發凌厲。
那位黑衣蒙面大叔說,“早讓你走,現在想走都來不及了。”說著,手中的刀揮舞起來,刀法越來越快,“只能拼死一搏了。”
寶春瞅見他的刀法,驚呼不已,“是你?”
寶春很是意外,想不明白為什麼他會幫自己,不過不管如何,目前首要對付的是姚戰。
寶春精妙的鳳鳴劍,聯合那人獨特的刀法,兩人都是快打快,倒是給了姚戰一個措手不及。
不過,天聖教的少主也不是浪得虛名的,很快就適應了兩人的打法。
功力的原因,兩人漸漸有些不支。
見此,黑衣蒙面大叔一直讓寶春離開,他能抵擋一陣,可是寶春豈會丟下救她的人自己逃走,那她成什麼了?這一輩子都要活在不安之中了。
先發現寶春不見的是小酒。
吃過晚飯,騎著阿戰回到院子的他,沒看到自家孃親,也沒看到蘭姨,他在孃親的房間裡看到了靠在牆邊已經熄滅的燈籠,還有丟在地上掌燈的火摺子。
屋內的東西都沒變,還在原來的位置。
值錢的東西也沒動。
小酒意識到出大事了,小臉煞白,撫摸著大毛的手顫抖不已,“我孃親可能被人抓走了。”
小傢伙跑到院子,大喊阿戰。
阿戰從廚房跑了出來,迷茫地看著自家小主子。
小酒跨上它,拍拍它的頭,“回王府,快!”
阿戰不明白為什麼要回王府,不是剛從那裡回來麼?可看小主子的神情似乎很嚇人,不敢遲疑,馱起人來就竄出了門外。
孤家寡人的小酒他爹,正跟白丁山喝酒呢。
玉佩還給了周大姑娘後,麻煩並沒因此消散。
自從榮錚說了周大姑娘之所以如此激烈,乃是因為惱羞成怒後,白丁山就陷入了一種很詭異的狀態中。
似乎一夜間,從一個無憂無慮的少年,變成了一個滿腹心事的大叔。
周大姑娘收回玉佩,並沒對他多看兩眼,而且比以往還不愛看他,即便是碰上了也是把他當空氣。
這像是對他有意思的樣子?白丁山覺得自家主子坑了自己。
現在倒好了,人家對她沒個意思,白自作多情了一把不說,他倒是放不開了,這事一直在腦海中轉悠開了,還特別容易關注跟那女人有關的事情。
白丁山找自家主子喝酒訴苦,抱怨他被他坑慘了。
榮錚跟他碰了杯說,“爺是過來人,看走不了眼,你心裡要是沒人家,爺說再多遍,你也記不住,你也該想想了,不是周天心,也可以是別的女人,成了家跟單身就完全不一樣了,成了家這裡就踏實……”
榮錚眼睛朦朧地拍了拍自己的心口處,過了今晚,把那什麼北烏的公主送走,他家媳婦和兒子就再也沒有理由不回來了,這院子再也不是空空落落的就跟他一個人似的了。
白丁山瞥了主子一眼,“那也是跟自己喜歡的人才叫家,不是安平公主,換個人你還會說好麼?”
榮錚一巴掌拍過去,“好個屁,不喜歡還成什麼親?要是那樣,那還是家麼,那是牢獄?”
白丁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