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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沒感情那也要經過當事人的同意,蘭香雖說是我的丫頭,可她是一個獨立的人,不是一件物品,她有她自己的思想,自己的想法,自己的喜惡,自己的想要和不想要,她拒絕也好,答應也罷,那都要她自己同意,強加給的算什麼?”寶春說。
寶春最後的那句話,讓榮錚想到了他們的結合,臉色變了又變,“你倒不如說你自己?我就知道你一直耿耿於懷,當初皇上賜婚,你礙於聖旨,才被逼同意,現在這樣說,是覺得嫁給我不幸福?嫁給我你後悔了?再給你一次選擇的機會,你肯定不那樣做,我是不是該說強扭的瓜不甜?”
寶春愣了,說的不是蘭香嗎?怎麼就聯絡到自己身上了,什麼叫後悔?她要是後悔不情願,肚子裡會有孩子?她有一百種的方法避孕好嗎?
榮錚咬著牙哼了聲,“就是後悔也晚了,即便是強扭的瓜,即便是爛也要爛在我這裡。”
寶春冷笑,“還強扭的瓜?可真辛苦你了。”
說完,卷著被子,躺在了裡側,留下*著上半身的榮小王爺呆坐在床上傻眼了。
榮錚盯著裡側裹在被子裡的媳婦,眼神明滅不定,好半響,才不無委屈幽幽道,“難道不是?你從來沒說過喜歡我……”
面對著牆的寶春,簡直是哭也不是,笑也不是,這都什麼人呢,發作一番,就因為這個,到底是誰耿耿於懷?都成親這麼久了,他居然還在意這個?
寶春不想搭理這個喜怒無常,說翻臉就翻臉的傢伙,閉上了眼睛,充耳不聞。
屋子裡沒人說話了,過了好大一會兒,寶春感覺那人躺了下來,但身上灼烈的光線一直沒有消失,心想,肯定是那人在惡狠狠地瞪她。
榮錚就那麼*著上半身躺在那裡,寶春也不管他冷不冷,兩人就這麼冷戰了下來。
一股風吹過,窗紗浮動,皎潔的月光,投射進來,照在冰冷的地上。
大概過了有一炷香的時間,寶春感覺有人拽她的被子,她稍微滾了下,被拽開的被子又嚴絲無縫地裹在了身上,火氣那麼大,都快燒到屋頂了,還蓋什麼被子?
安靜了一會兒後,旁邊又悉悉索索起來,鍥而不捨拽被子。
寶春裹緊了就是不動<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隨後,她聽到那人咳嗽的聲音,心說,就裝吧,就那體質,晾一會兒就會著涼?況且還是在春天?
咳嗽了一陣後,屋內又恢復了平靜,過不多久,旁邊一輕,像是那人下了床,這人是要到別的屋睡?
寶春長喘了口氣,慢慢翻過身來,可剛翻過來,身上的被子就被人強行掀開,然後某人不由分說鑽了進來,從身後抱住她,狠狠地咬她的肩膀,脖子。
寶春吃痛,推他,推不動,“疼。”
榮錚嘶啞著聲音,“你也知道疼,你這個心狠的女人,你想凍死我啊。”憤怒的聲音裡,卻滿是委屈抱怨。
寶春長嘆一聲,撫摸那人的頭髮,好一會兒才使這頭雄獅鬆開了嘴,轉過身來,將那人的頭擱在自己的胸前,然後對著他的額頭吻了下。
榮錚鼻子有些發酸,雖然沒聽到那句想聽的,可心裡還是脹的滿滿的,情不自禁循著她的嘴,纏綿緋惻起來。
過沒幾天,謝即明來了,榮錚把人領到書房裡,關上門詢問他家裡人給他訂親的事。
榮錚說,“真有此事?”
謝即明摳著手指頭,點了點頭。
榮錚看他這副樣子就來氣,況且因為他,他還跟媳婦差點吵了一架,“放下手,好好說話。”
謝即明將手背在後面。
榮錚說,“這意思是你同意了?”
謝即明猛地抬頭,“我當然沒有,這是我母親的意思,我母親也不知道是聽了誰的話,大概知道了我看上了一個丫頭,就緊趕著幫我找合適的小姐,訂親。”
榮錚看了他一眼,“那既然這樣,你就回去等著做新郎官吧。”
“別啊。”謝即明忙拉住榮錚,“我才要跟別人成親,要成親也是跟蘭香。”
榮錚哼了聲,“這話你還是跟你父母說,跟我說有什麼用。”
謝即明苦惱地說,“家裡人我會慢慢做通工作的,可關鍵是蘭香,她不答應,我做通家裡的工作又有什麼作用。”
榮錚恨鐵不成鋼地瞪他,“你說說你,這都多長時間了,一個女人都搞不定,瞧你那點出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