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梧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t/javascript">reads();</script>。
一個丫頭的命運,到了一定的年紀,就要許配給人,不是配給同府內的小廝,就是被別的主子納為妾室。
一個丫頭,若被一個年輕有為的豪門公子告知娶她為妻,肯定受寵若驚,激動的不能自抑。
蘭香自然也不例外,等她回過神來,她的心砰砰跳著,恨不得跳出胸腔來。
她不討厭這個人,甚至還可以說喜歡。
小姐曾說,一個人知道自己想要什麼,擅長什麼,或者說找準自己位置的人並不容易,而為了這些,不隨波逐流,不受世俗阻擾,堅持自我的人就更加的難能可貴。
謝公子就是這樣的人,由於小姐不太管事,生意上的很多事務都是她在督促,與這人接觸頻繁,從他身上,她看到了他驚人的經商天分,不起眼的事情,就能被他尋出商機,小姐說,跟他合作,其實她們才是賺了。
雖說沒有官職在身,可頂著富甲一方的名號,頂著太傅公子的身份,他說要成親,那京城的千金小姐們還不爭相而上啊?
可這樣的人,不去娶那些尊貴小姐們,卻要娶她這個無父無母,沒有身世背景的丫頭,奴才。
她能不激動,能不驕傲?
那些小姐竟然沒有比過她一個什麼都不是的丫頭?
她的血流向了腦門,腦袋發熱,全身發熱地想去練一通拳。
那人是姑爺的好兄弟,彼此又熟的很,人也風趣,她若成親,物件是他,朝夕相對生活在一起,她覺得那應該是幸福的。
她也的確去了校場,行了一遍拳腳,出了一身的汗,等汗幹了,她的人也漸漸地冷靜下來,想到了那天涯之別的身份。
第二天,謝即明推了一切的事,一大早,吃了飯,就領著個小廝去了約定的那家酒樓。
酒樓掌櫃一見是熟人,忙笑逐顏開地迎了出來,“謝大公子,這麼早就光臨小店?是要用餐,還是……”
謝即明拿了把摺扇,拍了拍掌櫃的肩膀,“瞧你說的,大早上的用什麼餐?我等人,在大廳看得見門口的地方給我找個位置,上壺茶就行。”
都是熟人,掌櫃的也沒問他,不吃飯怎麼不去茶館,而是將人領到位置,便招呼夥計上好茶。
謝即明一看這位置,簡直太滿意了,絕佳視野,只要門口進來人,這裡是一目瞭然,再清楚不過。
上完茶後,掌櫃討好地問道,“公子約的是什麼人?若人來了,我好直接給你領這兒。”
謝即明搖了搖頭,“不用。”
掌櫃的下去了,謝即明整了整精心挑選的衣服,坐正,端起茶杯,一眼不眨地看著門口的方向。
從早上一直到中午,酒樓裡的客人走走來來不知道多少撥了,謝即明還是沒等到要等的人。
他的心情已不如早上,不過,他想,或許是他來早了,當然,也怪他昨天太緊張,竟然沒說具體時辰,她每天都有很多的事情要忙,可能要忙完才能過來,這點時間他還是等的起的<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但要說她會拒絕,他是不相信的,昨天她的反應,不可能心裡一點都沒有他。
他都說的那麼明白了,就差沒說,她不來,他就要跟別人成親了,這就是最後的機會,但凡她心裡有自己,她就一定會來,謝即明堅定地想。
可是這種堅定,卻隨著時間的推移,一點一點動搖了。
用晚餐的客人都徐徐來了,那個人卻還是不見蹤影。
小廝看看主子越發黑下去的臉,煩惱地撓著頭,小廝知道主子等的人很重要,可他們都在店裡耗一天了,都還沒來,那想來是來不了了,便說,“公子,要不我們先回去?那人肯定被什麼事情絆住了,要來的話,早就該來了。”
也不知那句話點燃了火捻子,謝即明惡狠狠瞪他,“想回去,就滾。”
小廝嚇得噤若寒蟬,縮了縮頭,再也不敢吭聲了。
謝即明看著門口,眼睛都佈滿了血絲,抓著扇子的手,青筋暴跳。
用晚餐的客人也走光了,夥計都在收拾打掃衛生了,空蕩蕩的酒樓,只剩下謝即明那一桌。
察言觀色的掌櫃,早已猜到謝大公子等的人不是一般生意之上的人,這副被爽了約的黑臉樣,怎麼看怎麼像是被拒絕了。
雖然知道這個時候趕人不妥,可明天還要開業,不能不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