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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什麼。
而且,也不會將一切的責任都推卸到對方身上,折射出無盡的恨意,這不是不放過對方,這是不放過自己。
當年,喜歡他,跟他走,是她自己的選擇,沒人拿棍子追打著她,也不是這人逼她,一切都出於自願,他沾花惹草,受不了,走就是,人每做出一項選擇就要付出一定的代價。
她不能因為這點,就完全否定這個人,說他是十惡不赦。
所以,她很能平心靜氣,“你母親的病你也不用擔心,就是個良性腫瘤,切了就行了,你要是以同學的身份,咱們還能說說話,要是談別的就算了,我沒騙你,我是真的結婚了。”
“同學?”梁博遠抬頭,“既然你非要這麼定義,那就隨你,中午一起吃個飯吧,我們也好敘敘舊。”
寶春說,“抱歉,我中午有約了。”
“你丈夫?”梁博遠盯著她。
寶春愣了下,“對,時間來不及了,我要先走了。”
出了醫院門,寶春攔了一輛計程車,給師傅報了一個地址。
並不是故意擋掉梁博遠編的藉口,她是真有事,當然,即使沒事,她可能也不會答應他,沒那個必要。
車上,計程車師傅隨口問,“是去看畫展呢?”
寶春愣了下說是啊。
師傅來了談興,聊他拉過的一個客人,“……花了兩百萬,買了一幅畫,我就好奇,兩百萬的畫到底長啥樣,開啟給我一看,我說就這看不清楚畫的是什麼的哪裡值那麼多錢了,那老闆聽了,就說師傅你不懂,這叫藝術,我說我是不懂,我連畫的是啥都看不出來,還不如我家閨女畫的呢,至少我還能看出她畫的是啥。”
說到這兒,師傅又幽默地補充了句,“沒文化就是這樣。”
寶春跟著笑了幾聲,“我也不太懂。”
車子停在一家畫廊前,透過窗戶,寶春觀察了下,發現這家畫廊的規模還挺不小的,外部的裝修看起來很高階,門口的客人好像也不少。
寶春拿著師傅找的零錢下了車,跟著人走了進去。
門口的楚峰,也就是這家畫廊的老闆看到她,讓一個工作人員接替他招呼著客人,自己迎了上來,“你這不是來了嗎?我問榮先生你今天會不會來,他說你沒時間,我就說,這麼重要的日子你怎麼可能不來呢。”
寶春笑著說,“他不知道我來,上午有兩臺手術,做完了趕過來的。”
“哎,醫生就是這樣,尤其像你這樣名氣打出去的人,找你的病人更多。”楚峰往裡看了看,“來了一些記者和電視臺的人,榮先生沈教授還有孩子們都在那邊呢,我領你過去……”
寶春擺手,“不用,你忙你的,不少人等著你呢,我自己先轉轉,你不用管我。”
那邊確實有不少人喚他,楚峰說,“有什麼需要你來找我,圈子裡來了不少人,很多他們應付不了,你可以先去看看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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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愛你的男人不用你管,不愛你的男人你管不著,所以,最重要的是修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