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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手足無措的樣子。
小酒不理他爹那呆樣,向他娘主動承認錯誤,不該惹那麼大的禍,讓那麼多人受傷。
寶春卻沒責備孩子,揉揉他的頭,在小傢伙的臉上親了口,“你救出那些孩子,這事做的對,不過,一碼歸一碼,溜出去這事還是要懲罰的,功過相抵,暫時就不追究你了。”
可熊孩子臉上卻沒多少喜色,榮錚掙扎著坐起身,摟住兒子小小的身板,“爹又沒怪你,你那什麼表情?當爹的不給你收拾爛攤子給誰收拾?”
熊孩子不好意思推開他爹,“大叔和那太子在外面等著呢。”
榮錚放開兒子,頭疼地說,“他怎麼還沒走?”
寶春說,“猛然間得知盟友是別國的公主和手握重兵的王爺怎麼可能沉得住氣。”
榮錚躺倒在床上,“那就讓他們進來。”
太子命人送完那些孩子,又來到了瓊香苑,看那表情顯然是要討個說法。
不管韓真跟他爹關係如何,要怎樣地父子相鬥,但那都是自家內部的事,一旦外部受到威脅,作為一國太子,本國的利益才是他最先考慮的。
正如韓瀟所質問的那般,跟大榮倍受恩寵的公主,大榮手握重兵的王爺在一起,你還敢說自己不通敵?
要說通敵,他覺得自己都要冤死了。
可要說沒有,他也沒那個底氣說出來。
剛結成的盟友是敵國的公主王爺,說出去誰會信?
連他自己都不信,或許這些人是真的想透過他達到毀滅北烏也說不一定。
寶春和榮錚兩人自然知道他在忌憚什麼。
榮錚對威脅自己領地的嗅覺一向靈敏,所以,對此人有著本能的仇視,懶得理這貨。
倒是寶春直接開門見山,表達了此行的來意,“我們並不想對北烏做什麼,大榮和北烏積怨多年,邊境紛爭不斷,百姓倍受戰亂之苦,要真是非要透過戰爭來解決恩怨,我更希望來一場光明正大的決戰,來一決勝負,勝者贏得更多的話語權,而不是靠禍害百姓,用些上不了檯面的奸詐手段搞亂對方的國家來達到目的。”
在她說話的時候,韓真幽深的目光一直未離開她的眼睛,說到這裡,他像是頗為贊同她的意見,“所以,大榮準備在兩年後作戰。”
寶春說,“大榮從來就不是個主動挑起戰爭的國家,但也不是個害怕戰爭的國家,你要打,我便應戰,直到戰完最後一兵一卒。”
韓真一陣見血地指出,“可你們大榮並不像你說的這麼有底氣,至少這兩年之內是沒有,否則,你也不會要我兩年內不侵犯你們大榮。”
被人挑出軟肋,寶春並沒任何的尷尬,依舊是氣勢足足的,“的確是這樣,有些國際頭腦的人都能看得出來,可同時他們也應該看出來,我大榮勢必戰鬥到底,到時,即便是你們贏了,也只會慘勝,國力瀕臨崩潰,剛好給了仇恨你們的周邊諸國滅了你們的機會,我想你是不會這樣自取滅亡的。”
聽完這話,韓真愣了片刻,不禁笑出聲來,“赤腳的不怕穿鞋的嗎?光明正大的耍無賴,這可真是你一貫的風格……”
“說誰呢?”護犢子的榮錚不幹了,“你現在開戰,看他能不能贏?北烏騎兵,爺還沒看在眼裡。”
這是鎮榮王府要參戰的意思?寶春不由看向那人。
榮錚沒好氣地斜他一眼,“你是手握大榮大半重兵的鎮榮王府的王妃,在他面前,有必要縮頭縮尾?像什麼樣子。”
寶春滿頭黑線,一種她老公是土豪,本就該仗勢欺人,而她沒有,給老公丟人的感覺。
連尋陽都不由看了他一眼。
韓真的臉色自然是很不好看,“鎮榮王府的勢力,的確是如雷貫耳。”這語氣透著不盡的嘲諷,“若真如你們所說,對北烏沒有不軌,那自然是最好,但你們說是隻為沈家舊案而來,也很難讓人相信。”
榮錚來了一句,“愛信不信。”
寶春拍了拍他的手,讓他消停會兒。
榮錚哼了聲,在被子裡反抓住了媳婦的手,在媳婦手心裡畫圈圈。
寶春無奈地任他把玩,對韓真說,“說是為沈家舊案是有些牽強,可的確也是如此,因為所有的這一切都是有它牽涉出來,想必殿下應該知道,鳳鳴劍在我手中,沈家當年的案子也跟鳳鳴劍脫不了關係,上次姚戰去大榮,就想綁架我拿到鳳鳴劍,不瞞你說,根據我們掌握的訊息,這裡面至少牽涉了皇上,左夫人,國師,天聖教等人,而天聖教的教主很有可能就是貴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