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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擺陣,也就是說懂奇門遁甲之術。
奇門遁甲,在很多人眼裡,乃是一門神秘不可觸控的術法,天下所懂之人少之又少,大家對它的印象還仍是停留在消失了很多年的白家人身上。
白家之人擅預測,占卜,奇門遁甲等神奇術法。
自白家人之後,其他人對於這些只能說鑽研,涉略,遠遠達不到精通,比如像小酒這樣,隨手就能布個陣,禦敵什麼的,少之又少。
譬如,周天心和她師傅也均不能像小酒這樣擺陣禦敵。
要說之前,是懾於小孩的彪悍武力,那麼見識了神奇的陣法之後,那些孩子眼裡就只剩下星星眼了,亮閃的全是膜拜。
就連胖子都不停搓手吸氣,羨慕的不行,尤其是將軍世家的他,崇尚的就是日後也能做將軍領兵打仗,要是也會佈陣,那該多威風,在戰場上,那還不橫掃千軍,勢不可擋?
“這幫龜孫子,不是要拿我們喂蛇嗎?來啊,來啊。”
“有本事來抓我們啊,撞不死你們。”
看到那些天天放他們血,囂張不可一世的黑衣人吃癟,孩子們頓覺舒了一口惡氣。
“媽的,真是活見鬼了!”被撞倒在地的黑衣人爬起來,“這幫毛孩搞的什麼玩意?明明什麼都沒有……”
發號施令的黑衣人盯著小酒,吩咐身後的人,“給我一起上,我倒要看看一個小娃娃能有多大本事。”
二十來個黑衣人一起攻擊的時候,小酒的拳頭不自禁地握了起來,陣法,跟自身功力有關聯,他雖然天資過人,可畢竟年齡在那兒擺著,擋四五個人行,這一幫子全上,還真難扛得住。
果不其然,沒用兩下,方位上的石頭就晃動起來,眼看就要鎮不住法門。
身後孩子們臉上的喜色也逐漸退卻,紛紛下意識看向小酒,這是把他當主心骨,當依靠了。
韓遲拉著妹妹的手,站在他身後,“等他們攻進來,我們就跟他們丫的拼了。”
“對,跟他們幹。”胖子一咬牙,“無論如何不就是一個死嗎?”
韓素滿意地看著他,“這才像一個將軍家的公子。”
胖子抬起頭,“一直都像。”
小酒摸摸懷裡的那大爺,一點醒來的跡象都沒有,給他們幹,拿什麼幹?這幫黑衣人的功夫比剛才那些強太多了,而他身後的人除了他又沒幾個能打的,上去只有死路一條。
小酒轉身,面對的又都是依賴的希冀目光,不由默默唉嘆了聲。
其實,他要是一個人闖出去,還是能逃出去的。
他心裡不是沒有糾結,丟下這些礙事的拖油瓶,反正這些人又跟他無親無故,就是那韓遲兄妹也不過見過兩面而已,說不上有什麼值得他冒險的地方。
可是,最終他還是沒一個人逃走,要說為什麼,他也不知道,可能就像孃親常說的腦子被驢踢了吧。
前方的陣法眼看要被攻破,小酒撫摸著大毛思考著出路。
突然他的目光定格在了那些蒙著黑布的籠子上,眼珠子轉了幾轉,問那些孩子,這些蛇有沒被這些人馴服,或者說聽不聽這些人的。
孩子們搖了搖頭,說這些蛇唯獨聽一個人的,那就是隔天會出現一次的女人。
“女人?”小酒問。
“他們稱那女人為主子。”有人說。
“什麼樣?”小酒忙追問,在他印象裡,跟蛇有關的女人,那就是北烏的韓瀟了。
那些孩子卻全都搖頭,說是蒙著面,不知道什麼樣。
至於那女人是誰,小酒沒再管她,只要這些人沒馴服就好,又從懷裡掏出幾枚石子,擺了一個陣法,吩咐那些人躲到陣法裡面,然後走到籠子前,一把掀開了蒙著的黑布。
鐵籠子裡面關著的全是密密麻麻盤旋的蛇,看起來忒嚇人,忒惡心。
況且還都是白色的,不光是那些孩子看到要尖叫出聲,就連小酒,都渾身起雞皮疙瘩,冰心透涼,猛淹著口水,眼神放空,強忍著恐懼,硬著頭皮走到跟前。
“老大,你要幹什麼?”胖子睜大眼睛。
“放出它們。”小酒的手已接觸到了鐵條。
孩子們聞言,全都炸鍋了。
“不要啊,我們全都會被它們吃掉的。”
“雖然這些蛇還沒達到呼氣都有毒,可這些多,我們根本對付不了。”
韓遲也狂咽口水,“老大,你要不再好好想想,放出它們,咱們也完了。”
小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