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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引你的注意力。”
“潔身自好?”梁博遠嘴角浮現一抹嘲諷,迎著習習晚風問身後的人,“你也這麼想,認為我是一個不可多得的良人?”
聽到這話,年輕女人的神情有片刻的凝滯,不過很快恢復如初,“我可不是那些小姑娘,我是你的秘書。”
“房子原本也是有女主人的……”
年輕女人愣了愣。
“應酬回去的晚了,會給我準備醒酒湯,準備熱水……一離開就是六年,六年後她回來了,卻再也不願意回家來了。”
“梁總一直在等她。”年輕女人透過夜色看著梁博遠,“她真讓人羨慕,但也很傻,拋棄像梁總這麼痴情的人,到哪裡還能找到比您更好的。”
“人不能存在僥倖心理,也不是犯了錯就能改,當然,犯了錯是能改,可關鍵是那人是不是還在等著你去改,當有人給你改過的機會時,你一定要抓住了,若你還執意地揮霍眼前的機會,那等待你的將是刻骨銘心的後悔和悲痛。”
年輕女人嘆了聲氣,“就算有錯,可梁總這幾年來的表現,足夠讓任何一個鐵石心腸的女人回心轉意了。”
梁博遠聽了不由慘然笑了,“好一個回心轉意,要是就好了,我寧願付出我所有的一切去交換,甚至包括性命。”
年輕女人神情震撼。
梁博遠腳步虛浮地往家走,下了電梯,掏出鑰匙去開門,門開啟後,邊松領帶,邊去開燈。
手伸到開關處,剛要按下,陡然感覺一絲不對勁,下意識看向客廳。
隨著啪嗒一聲,一室的黑暗被燈光碟機散。
通明的燈光下,望著客廳沙發的梁博遠愣那兒了。
“你,你怎麼進來的?”他停在了玄關處。
沙發上翹著二郎腿的榮錚,瞅了他一眼,輕描淡寫道,“不是你要找我談談?”
“我問你是怎麼進來的?”梁博遠轉頭看門鎖。
門鎖自然是沒問題的,他剛才正是用手裡的鑰匙開啟的門。
接著他又看向窗戶,一股夜風吹進來,吹開了他額前的頭髮,視野更加清晰了,清清楚楚地看到對面客廳落地窗正大赤赤地開著。
梁博遠再次愣那兒了,移向榮錚的表情是極為的不可思議,他這裡可是二十幾層高,從窗戶爬進來的難度都可比擬超人了。
他不知道眼前這人是怎麼進的他的家,但是要他相信他是破窗而入也是不可能,儘管他已經見識過這人了得的拳腳功夫,但攀越二十幾層高的樓房這幾乎不是普通人類能辦成的。
他一方面拒絕相信,一方面又心生恐懼。
可是在想到這人目中無人的態度,滋生的恐懼便被壓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無盡的憤怒。
正是眼前這個人搶走了本該屬於他的女人,本該屬於他的幸福,他不夾著尾巴做人也就罷了,竟還敢闖入他的家裡,擺出一副唯我獨尊,爾等莫要冒犯的君臨天下的模樣來。
梁博遠都要冷笑出聲了,一個畫畫的哪來的這般傲氣,就因為長了一副好皮囊和會幾手拳腳嗎?
他扯掉了領帶,丟在一旁,在那人對面的沙發上坐了下來。
那人只是拿眼皮子掃了他一眼,說實在的這人比自己要小上好幾歲,可他卻從來沒看透過他,光看外表,無論如何也想不到會是個畫畫的,通身的氣質不亞於任何的豪門貴族公子哥。
他不是沒有懷疑過他的背景,也讓人查了,竟什麼都沒查到,彷彿是憑空冒出來的一般。
梁博遠開口,“你們什麼時候認識的?”
“你在懷疑她在跟你分手之前就跟我勾搭上了。”那人點燃了一根菸,語氣漫不經心,但裡面的嘲諷都要衝破天際了。
梁博遠皺了皺眉,“我只是隨便問問。”
“問問?”榮錚將腿從茶几上放下來,衝他吐了口煙霧,“問你都不該問,是男人,做錯了事,就不能總想著推卸責任,錯了就是錯了,唯一需要做的就是慢慢去彌補,而不是為自己開脫,不過,說實在的,我還要謝謝你呢,若不是你不知珍惜,我那能會遇到她。”
這話簡直就是點中了梁博遠心中的火線,整個人都炸裂開了,蹭地竄起,衝榮錚就揮起了拳頭。
榮錚連動都沒動,就坐在哪裡,左手夾著煙,右手一把抓住了梁博遠揮過來的拳頭,“敢衝我揮拳頭,你簡直不知死活。”
“放開我。”梁博遠疼的面容扭曲,不停掙扎,可連一分一毫都動不了。
榮錚嫌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