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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香詫異地問,“這麼說,是她讓大少奶奶掉的孩子?她這膽子也太大了吧?”
“具體如何咱們那知道,我這也只不過聽她們說的,不過,小紅那丫頭的膽子近些是大了不少,後面有人幫她撐腰能不大麼?”
誰幫她撐腰?大哥?
寶春順著二伯母的目光,看到了裡面小廳的田氏,有些疑惑,這大伯母不一向對大兒媳讚賞有加,常常掛在嘴邊麼?怎會去給一個丫頭撐腰?
從二伯母的言談中,寶春得知。
自從偷人一事傳出後,沈晉就搭上了丫頭小紅。
這小紅人長的妖媚不說,極會伺候男人,溫香軟語,讓沈晉是流連忘返,夜夜*,使得王竹筠是獨守空房,備受冷落。
其實,沈晉不僅僅是被小紅的狐媚手段迷住,此外,也有故意冷落大少奶奶賭氣的意味,偷人不管是真是假,這總是讓男人極丟面子的事,豈有不在意的道理。
隨後,就發生了月黯皇子被殺,事情明瞭,將軍握有了實權,將軍府走向了權利舞臺,踏上了往日的風光。
而鄧氏一族的勢力被消弱,其中,王侍郎就是其中之一,被降了官職。
於是,眼皮子淺的田氏,再看王竹筠態度就有了變化。
過去因為她孃家的背景,她處處捧著,供著這兒媳,可現在,將軍府有勢了,王侍郎家也再不如從前了,再看這兒媳就挑剔起來,以前是仰著頭看兒媳,現在是居高臨下俯視了,那是咋看咋不順眼。
尤其,之前她還對人家幾近討好,現在鹹魚翻身,就想把之前做婆婆的威嚴給加倍討回來了。
得知兒子寵幸了小紅,就想借著這丫頭壓那王竹筠一頭,不但許諾抬她為姨娘,更是處處抬高小紅,擠兌那王竹筠。
有了田氏的仰仗,沒見過多少世面的小紅不可避免就底氣足了,膽子大了,譜兒也大了起來。
於是,今天在亭子裡不知怎地,下人就看到那小紅衝王竹筠嚷了幾句,並上前推了一把,王竹筠當時就站在階梯口,順著階梯就滾了下來。
等下人趕去,就見地上一大片的血,有經驗的下人就察覺到了不對,分明是小產的跡象,問王竹筠她說不知有孩子。
鄭氏說,“現下孩子沒了,這小紅別說抬為姨娘,命能保住就不錯了。”
寶春知道,二伯母這不是危言聳聽。
雖說大榮律法,規定殺人償命,可對於大戶人家那些死契的下人,是沒多少人權的,憑主子任意打罵。
但憑寶春對王竹筠的瞭解,事情應該不像表面這麼簡單。
王竹筠一個庶女,對後院的勾心鬥角肯定不陌生,而且她本人更加不是一個單純之人,怎能讓一個丫環爬到頭上欺負,還沒了孩子?
裡間傳來老太君呵斥的聲音,痛斥田氏不端,將家裡搞的烏煙瘴氣,更是大罵沈晉,娶妻一年不到就要納妾,有損門風不說,更是鬧騰的孩子也沒了,有愧列祖列宗,讓他趕緊將那小紅給打發出去,一刻都不能留,這樣的狐媚子留在將軍府遲早成禍害。
小紅在門口聽到,剛還喊冤枉,不是她做的,這會兒,姨娘的希望破滅,直接暈了過去,被下人拉著拖了出去。
寶春起身來到臥室,掏出針,行完一遍,那王竹筠就醒了,看到床邊的寶春,臉上沒有意外,望著帳頂問,“孩子沒了?”
寶春收起針,瞄了她一眼,“你不是早就想到了?”
屋內沒人,就只有她們兩。
王竹筠沒否認,彼此是什麼人再清楚不過,只聽她愣愣地說,“我以為他會堅強些。”
寶春嗤笑了聲,“這樣做值得麼?”
王竹筠陰狠地看向寶春,“並不是每個女人都像你那麼幸運,名譽盡失,帶個孩子,卻還讓榮小王爺傾心,我娘就是個妾,從小我就看到她受盡欺辱,過得連下人都不如,而我也被那些夫人生的孩子呼來喝去,沒有一點尊嚴,所以,我不允許他納妾,我也不想我的孩子跟妾生的勾心鬥角相互傾軋。”
寶春除了唏噓,她無話可說。
難道要她說,男人,丈夫並不是你人生的一切,你和你的孩子都比他重要,人這一輩子,唯有依靠自己,其他的都是隨意,有,更好,沒有也無所謂,即便是有人給你依靠,那也是有這樣那樣的附加條件。
不過,在這個時代,說這番話,大大的不適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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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段時間忙的腳不沾地,放假還不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