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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郭的安頓好了白丁山寶春他們,見他們沒什麼需要的,這才離開。
離開後,本來要回自己的住處,不過,想了想,還是拐到了公子那裡。
在公子的房門前,站了站,沒聽到裡面有動靜,轉身,輕手輕腳地便要折回,只是,還沒走出兩步遠,屋內便傳出了聲音,“郭匡?”
“是,是我,公子。”郭匡在門外應了聲,“公子,你怎麼還沒休息呢?”
“進來。”屋內那人吩咐道。
“哎。”郭匡遲疑了片刻,才推門走了進去,轉過一道屏風,進到了裡間,裡間燈火通明,而他家公子正靠在軟榻前看書呢。
郭匡看他衣服都穿戴的好好的,根本不像是睡下過的模樣,眉頭狠皺了下,語氣不由帶著責備,“公子,你怎麼一點都不愛惜自己的身體?就你這身體還能熬夜?你需要多休息,大夫都說了多少遍了……”
那被稱為公子的人,在郭匡沒完沒了的絮叨中,只是抽抽嘴角,也不搭理,默默地從旁邊的匣子裡取出一副畫軸,慢慢展開來,“見到了麼?”
聽到公子的問話,郭匡趕緊停止了嘮叨,慎重道,“見到了,人沒事,很順利,不過就是那榮小王爺為了保護他們傷的極重<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畫軸已在案几上展開,那公子看著畫又問,“像麼?”
郭匡走盡幾步,湊近看了看,半響後點頭,“像,至少有六七分像,明天公子若是見了,就知道了。”
那公子愛惜地撫摸著畫,“還是等榮小王爺好些了再見吧。”
郭匡嘖了聲,“那榮小王爺似乎傷的很重,看那白丁山的神情,感覺像活不過明天似的,公子要不要去瞧瞧,怎麼說……”
那公子又看了看,才把畫小心卷好,小心放回匣子裡,擱回到原處,“放心吧,那小子死不了,這小子倒不虧是個有情義的。”
寶春一晚上又是逃命打架,又是治病救人,耗盡了全部的心力和體力,回到房間,剛一躺下就昏睡過去了。
緊隨其後的小酒唉嘆了聲,哧溜爬上了床,拉著被子,給人蓋好,掖嚴實了,才又出溜下來。
下來後,小臉又露出糾結之色,糾結了不知道有沒一分鐘,然後又果斷地爬上了床,掀開掖好的被子,靠著孃親也躺了下來。
天色即將暗下來的時候,寶春像是做了什麼不好的噩夢,猛地睜開了眼睛,只是睜開眼看到的卻是一片雪白,而且眼皮子還有毛茸茸的癢癢感。
定了好大一會兒神,她才發現大毛那貨的尾巴正搭在她的眼睛上,還拿屁股對著她的臉,頭埋在旁邊偎依著自己的小酒的脖子裡。
這姿勢還真長見識!也不怕被悶死。
看這一人一獸睡的還熟著呢,寶春沒打算叫醒他們,便輕手輕腳地下了床,穿戴好出了門,出門前還不忘將毛大爺的被子往下拉了拉,省的給憋死了。
剛輕輕合上門,回頭就看見一個丫鬟站在自己的身後,“小姐一直睡著我們也沒敢打擾,既然現在小姐醒了,那我讓他們給你準備些吃食。”
這裡的人可真周到體貼,寶春一抬頭,發現晚霞都下去了,這才知道自己睡了一整天,雖然連著幾餐沒用,可她現在實在感覺不到餓,便說,“先不忙,我去先看看屋裡的人。”
說著進了隔壁的房間。
進去時,白丁山正捏著帕子,趴在床邊打盹呢,聽到動靜,抬眼看到寶春才清醒過來。
“沒出現什麼異常吧?”寶春問。
“前半天一直在發汗,這會兒才好些。”白丁山走到一旁,將帕子放回盆子裡。
寶春坐到床邊,掀開被子,拿出那人的手腕,摸脈,“雖然還很虛弱,不過,比著昨晚是好多了。”
只是,抽手時,卻抽不動了,那人不知道什麼時候抓住了她的手,都這樣了,竟然還有這麼大的力氣,跟鉗子似的,掙了下沒掙脫<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寶春愣了愣,抬眼,見那人並沒有醒過來的痕跡,依舊處於昏迷狀態。
身後的白丁山嘴角都快抽筋了,都沒知覺了,還能抓住人家的小手不放,這該是多深的執念啊,這到底是有意識還是沒意識?
自己可是守了他一整天了,脈搏摸了不知多少遍,怎麼就沒見他抓住自己的手不放?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