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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人的惡言惡語沒讓寶春生氣,反而讓她有種心酸的感覺。
他怎麼知道自己被俘,又怎麼在短短時間內找到這裡,這些噴湧而出的問題,全被她梗在了喉嚨間。
黑暗中,那人放開了自己,還特意保持了一定的距離,彷彿在營造出一種不要她多想的意味。
全身上下都彰顯著你不跟我玩,我也不要跟你玩,你不愛我,我也不要愛你的驕傲。
寶春的嘴角抽了抽,無聲嘆了口氣。
那人又不耐道,“還不走?難道你真想留在這裡做那人的皇后?”
寶春愕然了下,連這都知道啊,難道他在自己身上裝了竊聽器不成?
別說這時空沒有那玩意,就是有,它也沒電啟功啊。
那人已經走到了門口,寶春說,“我的劍。”
那人的身體僵硬了下,隨即轉身,“那劍對你那麼重要?還是說送你劍的人重要?讓你逃命的時候都還不忘惦記。”這語氣中的酸味簡直不要太明顯。
先不說那劍的名貴程度,光是它是母親留給她的唯一遺物這點,就足夠讓她隨身攜帶才能安心。
“在那兒?”那人隨後還是問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應該在那裡。”寶春指著某處的一間房,那天,那老頭拿著她的劍離開,她可是一直用精神意識力追蹤著呢。
出了門,寶春發現,從周圍的建構來看,這裡不像是地面,倒更像是地宮之類的地方,到處是密佈的通道,四通八達的,看著就眼暈,怪不得那楚南世子那麼說,說是很難有人找到這裡來救她。
兩人朝著那間房而去,周圍把守的人少了很多,應該都被前面的打鬥吸引去了,連八位老頭都不在了。
一路上殘留的守衛被榮錚一劍一個,給無聲無息,乾淨利索地撂倒。
他用劍?給寶春驚訝了下,這倒是她頭次見他使劍。
她已不是使劍的菜鳥,自然看得出,他在劍上修為的不凡,絕對比慣常使的白練威力強太多。
而且,還有那把劍,品質,也絕對不亞於自己那把鳳鳴劍。
“快點!”那人收拾掉一路上的障礙,一把推開門,回頭衝她催促。
寶春閃身進去,直取放在臥室牆壁上暗格裡的劍。
身後一直注視著她的榮錚,眼底閃過一抹若有所思的光芒。
事不宜遲,榮小王爺領著寶春在地宮密佈的通道里七拐八拐地繞著,打鬥的聲音竟是在身後漸漸遠去。
一路上幾乎都避開了守衛,寶春沒想到他會對這裡的地形這麼瞭解。
按開一個暗門,石門剛剛開啟,陡然,一團黑影從上直撲向寶春的懷裡。
寶春下意識提起的劍,在透過牆上投射下來的昏暗燈光看清楚那團黑影為何物時,趕緊收了起來,任由那團物體撲向自己的懷裡,然後緊緊抱起。
好一會兒,寶春才問,“你怎麼在這兒?”
小酒從孃親溫暖的懷裡不捨地抬起頭來,朝榮錚的方向看了眼,也沒說什麼,但意思很明顯,是那人帶他來的。
寶春又疼愛地摸了摸兒子的腦袋,捧起粉嫩的小臉吧唧了一口,看看周圍,隨即想到了什麼,“那邊的打鬥聲是大毛弄出來的?”
熊孩子點點頭,“大毛很能幹,只要我們逃出去,它很快就能追上來。”
傻孩子,這不是能幹不能幹的問題,那八個老頭,很快就能意識到這點,以他們非要置她於死地的強烈意念,即使大毛將這裡夷為平地,他們也會毫不遲疑地先來殺了她。
雖然不清楚這一大一小是怎麼打成共識,怎麼計劃的,但眼下唯一要做的就是儘快離開這裡。
寶春望向榮錚,“趕緊走,那八個老傢伙很厲害,咱們加在一起……”
榮錚眉頭緊鎖,看著她的身後,“來不及了,已經來了。”
八位老者,聽人稟報,有人闖了進來,而且正在大開殺戒,教裡的弟兄已經死傷無數,很快就要抵擋不住時。
八個老頭一聽,立馬抄起傢伙,就跟那人去了,他們倒要看看是誰這麼大膽,敢在他天聖教的地盤裡撒野<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只是,快到目的地時,山羊鬍子老頭反而猛地停了下來,臉色煞白,“不好,這很有可能是營救那丫頭的調虎離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