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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讓對方的視線都放在自己身上。
人就是這樣,得到一點,緊接著就想得到更多,永無止境,欲,望永遠也得不到滿足,而他也不例外,看來該反省的不是她,而是自己。
寶春看看四周的狼藉,又氣又覺得丟臉,擰著眉頭,“有什麼大不了的事,非要鬧成這樣?”
榮錚也知今天所為欠妥,神情閃爍,吞吞吐吐不知該怎麼說,心裡那些怨懟,自然也是不能說的,就在這時,他看到小酒那熊孩子從大殿探出頭來,心說有了,咳嗽了聲,義正言辭的說,“那小子說你要出家<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寶春瞪眼,“我什麼時候要出家了。”一個頭兩個大,回頭一看,正好看見熊孩子從大殿裡溜出,不由扶額,這一個兩的怎麼就沒消停的時候,“孩子的話你也信。”
“我是不願相信,可也架不住你這不聲不響消失兩個月。”榮錚不免抱怨。
寶春看了他一眼,然後走到玄因跟前,“給師兄添麻煩了,七七四十九天已到,我也該下山了,小酒那孩子想是今天不會回去了,還望師傅他老人家多費心了。”
告別了玄因,寶春衝榮錚說,“還不走。”
下得山,寶春上了那人的馬車。
車簾放下,車子穩穩行走在通往京城的官道上。
車內兩人,分坐在軟榻兩側,都不說話,如這即將到來的夜色一般靜默。
這段時間以來,除了唸經,寶春也很少跟人講話,掃了眼旁邊那故作鎮靜的人,不由想起了師傅的話。
他曾問她,若真有那一天,你能回去,你就真能離開?真的捨得下這裡的人和事?
寶春當時想了很久,幾次要開口,說捨得,可那兩字就好像被施了魔咒,每次一到嘴邊,眼前就有無數的影子在晃動,將軍爹的,二哥的,歸濟堂的,皇上的,尤其是兒子和那人的,一想起來心就像揪起來般難受……
她以為自己只是個過客,卻不想不知不覺間,她已經融入了其中,並紮了根,使得分割時已是那般艱難。
寶春看那人,無聲嘆了口氣。
榮小王爺卻是抱胸,面無表情地目不斜視,保持一副高冷範,至於心裡如何,估計只有他自己清楚。
“主子,到了。”趕車的人在外面提醒。
榮錚恩了聲,示意知道了。
寶春掀開車簾一看,發現這裡並不是將軍府的大門,回頭,“這不是將軍府?”
那人說,“我什麼時候說過要送你回將軍府,要回去,你自己走。”說完,徑直下了馬車,朝大門走去。
寶春滿頭黑線,走出車外,見天已大黑,再看四周景象,很像是郊外某處別院,而那趕車的人也早已不見蹤影,她要是回去,就只能靠兩條腿,那要走到猴年馬月去,那人分明是不讓她離開。
進得院子,裡面的景象跟大門明顯的不相符,若具體形容,倒更像是一個農家小院。
院子裡種幾壟菜,養三五隻雞鴨,每天過著日出而落日落而息的規律悠閒生活。
這是她曾經嚮往的生活,當然,大概也是每個都市人的夢想。
榮小王爺一進院子就不見了蹤影,寶春被個小丫鬟領著去洗漱,休息,直到吃晚飯的時候,那人才出現在飯桌上<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吃飯的時候,寶春覺得那人的舉止有些怪異,尤其是寶春拿筷子夾中間那盤小炒肉時,怪異更甚。
從夾起那筷子菜起,就感到一股灼灼的目光在盯著自己。
寶春抬頭,那人忙低頭,扒碗裡的飯,疑惑更甚。
待她將菜放入口中,嚼了幾下,頓覺這菜跟桌上其他的菜不同,水平明顯不如,就好像別的是大廚炒的,而這盤是小工炒的。
再看那人緊張的神情,寶春還有什麼不明白的,握著筷子的手,半天沒動,五味陳雜。
“不好吃?”那人忐忑地問。
寶春微愣了下,拉回神智,“不是,還好,就是覺得要是火候小一點,味道應該會更好。”
那人聽了,心情似乎不錯,點了點頭,“好吃,就多吃些,這麼長時間在山上,肯定都沒好好吃,看都瘦了。”
話語裡的心疼,幾乎呼之欲出。
寶春點頭,“你也吃。”夾了筷子菜給他。
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