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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老闆事務繁忙,不敢勞煩,咱們一介粗人,長期居住在軍營,軍營乃軍事重地,禁止外人出入,登門拜訪什麼的,實在不便,賈老闆的心意,咱們心領了,你們在大榮的地界上被劫持,解救本就是我等的責任,此事還望賈老闆不要放在心上。”
那自稱賈玉的賈老闆,深深看了寶春一眼說,“既然如此,小女便不多打攪了,你們大榮常常說到緣分,今日得識二位,想必就是你們所說的緣分吧,既然有緣,那日後自必有相見之日。”
說完,深施一禮,領著管家大叔轉身離開了。
寶春望著美人的款款背影,茫然了,“她這話什麼意思啊?”
沈楠沒好氣地點了下妹妹的額頭,“什麼意思?看上你了唄,你可真夠能耐的。”
寶春原地愣了片刻,追上沈楠,攀著他的肩膀,笑嘻嘻道,“看上我也沒用啊,這你是知道的,幹嘛嫉妒,我知道自己風度翩翩了些,蓋過了你的風采,可你也不能因為一個女人就傷了咱們多年的兄弟感情啊……”
沈楠臉紅脖子粗地吼道,“說誰呢?誰嫉妒你?大白天的說什麼胡話,我又不是閒的沒事幹,趕緊下山。”
榮小王爺在書房看書,看的是苦大仇深的<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白丁山進來,看到主子這幅模樣,不由往書上瞄了幾眼,待看清楚裡面的內容,神情極具精彩。
榮小王爺抬頭,看到他,刷地合上書,隨手塞在了一堆書裡,“什麼事?”
白丁山咳了聲,忙端正神色,湊近,小聲說,“宮裡人來報,說小少爺被先生懲罰,正站在外面罰站呢。”
榮錚嘿笑了聲,“這小子,八成又欺負同學了,就他那脾性,你就是告訴爺,他揍了先生,爺都不驚訝。”
“小少爺脾氣是不太好,手也有些重,可也不會無緣無故欺負人。”白丁山沉吟道。
“嗯。”榮錚起身,走出案几,“那倒也是,說因為何事沒有?”
“剛得知資訊,就先報了回來,具體詳情,應該正在打探,”白丁山搖頭看向主子,等待示下。
“走,進宮去瞧瞧。”榮錚說著朝門外走去。
“沈小姐在山谷未回,主子是該去看看。”白丁山說。
榮小王爺進了宮,遠遠便看到那孩子在門口直愣愣地站著,抬頭看天,太陽很大,別說站著曬了,光看著就熱,眉頭不自禁皺起,走了過去。
小酒抬眼瞅了眼靠近的人,沒搭理,目光移到旁邊的柱子上。
榮小王爺笑了笑,開啟扇子,衝他扇了幾下,語氣有些欠揍地問,“熱吧?”
小酒白他一眼,還是沒吭聲。
榮小王爺自顧自說,“你肯定熱,我才站了這麼一會兒,就受不了,更何況你都站了那麼長時間了,不得不說,你這小身體還是挺能扛的,想來你孃親把你喂的很好。”
邊說,邊拿扇子去敲他肩膀的肌肉,不過,卻被熊孩子一把撥拉開,並捱了一記眼刀子。
白丁山在旁邊都想把自家主子的那張欠嘴縫上,那雙賤手綁住,討好都還嫌不夠呢,他居然還一個勁地撩撥人家孩子,這不是更遭人家孩子恨麼?
熊孩子抱胸冷笑,“放心吧,死不了,就是隻剩下一口氣,我也會留著,告訴我孃親,你幸災樂禍,到時,我孃親不知會怎麼想你?”
榮小王爺語塞了,神色變了又變,深呼一口氣,勉強扯出一抹笑容,扇扇子的頻率加快不少,“小孩子可不能老說謊,養成習慣就不好了,誰幸災樂禍了?我這不一聽說你被罰站,就急匆匆趕來了麼?”
小酒哼了聲,絲毫不領情。
“這也就是我知道,要是你孃親知道,你在書院裡不乖,欺負同學,被先生罰站,回去指不定怎麼罰你呢?放心吧,我不會告訴你孃親的,小時候,誰還沒欺負個把人呢,你這年紀正是衝動的階段,理解,理解。”榮小王爺一副很通情達理,很設身處地為他著想的模樣。
只是,人熊孩子不但不領情,還差點沒糊他一臉血,“知道怎樣?罰我又怎樣?管你什麼事,你又是誰?就是我孃親在這兒,我照樣揍他。”
好個囂張的小子,都快趕上他了,榮錚啪地合上扇子,指著自己,“我是誰,我是你……”
接受到熊孩子冷冽的眼神,那個爹,最終沒敢說出口,乾咳了聲問,“你揍誰了?”
“皇孫<script typ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