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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楠從營中回來,得知那家的事,冷笑不已,孩子還未出世就因妻妾內鬥夭折,還不都是納妾惹出來,女人多了,不見得是好事。
要想後院安寧,這妾自己以後是萬萬不能納。
並且他還警告母親,“以後別自做主張給我塞人。”
鄭氏聽了,抄起雞毛撣子,照他的背上,狠狠給了他幾下,“你還有臉說,你先把老婆給我娶回來再說吧,你說說你,媒人上門都提了多少人家了,你不是這願意,就是那不願意,你以為自己是天仙沒人配得上你,是不是?”
沈楠抱著頭,跳到門口,“再打,我可還手了。”
鄭氏瞪眼,“能耐的你,你還個試試,我倒要看看你這些年都有什麼長進。”
沈楠見老孃真的拉開了架勢,忙拱手求饒,“我錯了,我錯了還不成麼,不是我挑剔,我這常年住在營地,娶個媳婦回來,這不是坑了人家,讓人守活寡麼,我這不落忍啊。”
鄭氏啐了口,“找不夠的藉口。”放下雞毛撣子,找張椅子坐了下來。
沈楠討好地笑笑,悄悄往門外退。
“臭小子,剛回來,又去那裡?”鄭氏斜眼說。
“我這訓練的一身的傷,我去找妹妹給我看看,順便再討點療傷藥備著。”沈楠說。
鄭氏皺眉,露出關切的神情,豁然站了起來,“那兒傷了,我看看。”
“都是皮外傷,沒多大事,你看了也沒用,你又不會治傷。”沈楠說。
鄭氏一想也是,便沒勉強,不過,心裡還是掛念兒子,“東郊大營是你小叔掌管,你怎還受傷?”
沈楠苦著個臉,“就是小叔掌管,我才受的傷,小叔那個鐵面無私的,完全把我們當牲口訓了。”
鄭氏顯然不相信。
沈楠說,“現在形勢緊張,小叔不死命訓也沒辦法,不過,就是苦了我們這些軍士了,我待去妹妹那兒多討點藥以備不測。”
鄭氏雖然心疼兒子,不過軍營的事,也不是她一個婦人能操心的,再說,當兵的那有不受傷不流血的,自從兒子踏入武將的行列,她就做好了這個心理準備。
沈楠進了妹妹的院子,遠遠就見黑五小外甥他們在旁邊的小校場玩耍。
起初,他並沒注意校場的設定,今日一看,倒是眼前一亮,若有所思。
“二哥,什麼時候回來的?”寶春拿本書從房間出來。
沈楠轉身,朝妹妹走去,“剛回。”指著校場隨意道,“這校場雖然小,訓練專案倒是很到位。”
“小孩子精力過剩,與其讓他們到外邊招貓鬥狗,還不如給他們找些好玩的揮灑力氣。”寶春說。
沈楠眼裡閃過精光,卻沒說什麼。
寶春領他來到石桌前,從旁邊的炭爐上拎起一壺熱氣騰騰的水,衝了壺茶,問,“這段時間很少見到父親,營裡可有大事?”
沈楠端起杯子,喝了口茶,看向校場,“邊界形勢不穩,楚南之地,以此為藉口,又獅子大口,衝朝廷要錢要糧,聖上很惱火。”
提到楚南之地,寶春便想到了陷害她的楚南世子,“邊境之地倒在其次,內患看來是迫在眉睫了。”
沈楠點點頭,“所以,皇上近來很關注練兵,為了激勵,年底準備閱兵比試,獲勝者將獲得額外軍餉和物質裝備。”
寶春哦了聲,“東郊大營,一直窮的很,父親是要奪冠,為軍營贏取獎勵?”
沈楠說,“也不全是,東郊大營,戰鬥力不濟,每次閱兵比試,都是墊底,一直抬不起頭來,早已認定自己不如人家,士氣低迷,小叔就想趁著這次閱兵,奪個冠,也讓東郊大營的軍士,揚眉吐氣,重獲信心,否則,一旦上了戰場,士氣就是很大的問題。”
寶春不由點頭,“是啊,打起仗來,士氣很是為鍵。”
“東郊大營的軍士平常訓練大都心不在焉,各方面都比別人差太遠,若有個一年半載還好說,可距離閱兵比試,統共也就兩三個月的時間,想要超過人家,談何容易。”
沈楠嘆了口氣,“小叔日夜加緊練兵,你看看都把我練成什麼樣子了。”掀開衣服,讓妹妹看。
寶春一看,好傢伙遍體鱗傷,倒抽了口冷氣,對這些保家衛國計程車兵不由肅然起敬。
“不是我嬌氣,你二哥我的體質算好得了,都被練成這樣,那些士兵簡直都虐成死狗了,爬都爬不起來。”沈楠說。
寶春喊蘭香拿藥箱,給他處理外傷,“軍營沒有軍醫麼?訓練是有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