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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那一邊有什麼用<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出嫁從夫?”寶春勾著嘴角,摩挲著他的耳朵,“事事都要聽你的?”
“媳,媳婦不都這樣麼?”榮錚語氣裡的底氣沒剛才足了。
寶春捏了捏他的耳根,“你的耳根很軟。”笑了下,就走出門了。
榮錚還愣在那裡,拿手摸了摸自己的耳朵,沒明白媳婦的話是個什麼意思,忙追了出去,“耳根子軟是個什麼意思,你說清楚啊。”
“耳根子軟,就是怕老婆。”外間客廳裡的客人笑著回答他。
寶春臉紅了下,狠狠瞪了他一眼,“你亂嚷嚷什麼,這裡還有客人呢。”
榮錚一看來客,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啊,好嘛,他還沒去找他算賬呢,他倒是先找上門來了,撩開衣袍,在媳婦身邊的椅子上一屁股坐了下來,大爺樣呢瞅著人哼了聲,“來人,還不趕緊給客人上茶。”
“大侄子,我可是專門趕來京城參加你的婚禮的,你怎麼一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表情,我又不是沒拿賀禮蹭吃蹭喝來了,你這態度。”尋陽眼中帶著笑,狀似無辜地說。
榮錚嗤了聲,端起茶盞斜他一眼,這貨還敢賊喊捉賊,“你要是來蹭吃蹭喝就好了,虧你還叫我大侄子,還以長輩自居,你見過那個長輩,專趕到婚禮當天來砸場的,我這輩子就這麼一次了,你還跟我搗亂,你還想要什麼態度,我沒拿掃帚轟你出去就夠好了,還給你住,還給你喝茶,你來這一手,你說說你到底什麼意思,有什麼不滿,你擺到明面上來。”
寶春喝著茶,也看著尋陽。
尋陽卻漫不經心地端起杯子,笑了笑,“這表面看起來我是像砸場子的,但其實我是用心良苦。”
榮錚的嘴就差沒撇到耳朵後了。
“雖說你們是聖上賜婚,可在外人看來,你們鎮榮王府可不怎麼榮光,畢竟小酒的身份終究是個外姓人,我這麼一鬧,恰巧是解了你們鎮榮王府的圍了,讓人知道小酒是你的親骨血,這叫認祖歸宗,這媳婦也有了,兒子也有了,也那麼大了,不用你把屎把尿的照顧就能打醬油了,多好啊,妥妥的人生贏家啊,你不知道有多少人羨慕你呢,大榮朝都找不出來第二個像你這麼有福氣的人。”
尋陽身後的郭匡臉繃的很不自然,滿頭的黑線,他家公子這張嘴,真是殺人不見血啊。
說的榮錚都快要坐不住了,想反駁什麼,可餘光掃到身旁的媳婦,卻愣是嚥了回去,這人明顯是為媳婦和兒子討伐他來了,他要是反駁,就好像他不想公佈兒子的身世一樣,他沒有,他早就有這個意願,他只是不想別人攪了他的婚禮。
他乾咳了聲,忙轉移話題,“你這次來京城準備停留多長時間?”沒事,就趕緊滾吧。
尋陽放下杯子,看了他一眼,眼睛帶著笑意,“京城裡有些生意要巡視,可能要待很長一段時間,估計要在府上叨擾了。”
榮錚一聽他說要長期待,嘴裡的茶差點沒噴出來,他現在是一看到這位就牙疼,頭疼,肝疼,簡直渾身那兒都疼,可他倒好,還長期待了,還要賴在他家裡?你趕緊哪來的回哪去<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只是不等他開口呢,他家熊兒子就從裡面跑出來了,哧溜一下就竄到人懷裡去了,一臉興奮,跟幾百年沒見過似的,“大叔你在京城不走了?太好了,這樣我就能天天看到你了,我還要跟你學琴呢。”
哎呀,孩他爹那個嘴撇的,心裡酸的,瞅著那兩人的眼神可不善了。
尋陽眼神柔和地摸著小傢伙毛茸茸的小腦袋,“這個當然可以了,大叔這次還把上次給你做的琴帶來了……”
熊孩子聽了眼睛一亮,回頭就衝他孃親嚷嚷開了,“孃親,我不要上學了,我要跟著大叔學琴呢。”
榮錚聽不下去了,“兒子,爹也會彈琴,而且彈的還不差,你何必捨近求遠,爹可以教你啊,再說,你大叔可忙了,你別不懂事,纏著他。”
熊孩子直接無視他爹,扭頭看尋陽。
尋陽摸著他的腦瓜,“教你彈琴的時間還是有的,其實,大叔沒那麼忙,最多的就是時間了。”說這話還看了榮小王爺一眼,“我看不如這樣吧,我待京城這段時間,就讓他跟著我學吧,我還能教他些別的。”
榮錚立馬就要說不,可他家媳婦比他還要快,一口就答應了下來,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