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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青樓,那是好人家的女子?
再看她帶著面紗,隱秘的很,顯然是不願意讓別人知道,況且她身上的綾羅綢緞應該也是富貴之家,可她這身上的傷……
寶春心裡那個好奇,這是那個道貌岸然的傢伙,私底下這麼……
等人都離開了,她還在好奇呢。
蘭香進來送水,見她這樣說,“想知道還不容易,找個人跟著她不就知道了。”
寶春眉毛一挑,一臉正氣的說,“你把你家小姐看成什麼了,偷窺狂麼?你家小姐我是受過專業訓練的,很有職業素養的,怎能探究病人的*?”
蘭香瞅了她家小姐一眼,暗地裡撇了撇嘴,無奈地說,“是我好奇還不行麼?”
寶春繃著臉,“你說你一個姑娘家,好奇這些幹嘛?罷了,要是不讓你弄清楚,說不定你今晚覺都睡不著。”
蘭香看了她家小姐一眼,應了一聲就趕緊離開了。
不費多少功夫,蘭香就將那女子的情況摸的滾瓜爛熟。
“小姐,你說的沒錯,那女子果然不是青樓的,而是朝中大人養在外面的妾室。”蘭香喝口茶說。
“納妾又不犯法?怎麼還養在外面,納回家多好。”寶春嘀咕道。
“納妾是不犯法,可關鍵是這家大人府上有個母老虎,十足的妒婦,納進去一個折一個,不敢往家納啊。”蘭香嘆氣。
寶春唏噓了一番,沒想到這裡還有如此猛的人,“如此妒婦,他家大人怎麼沒休了她?”
“不敢休吧,孃家後臺硬。”蘭香說。
原來是這樣,寶春忙問,“快說說那大人是誰?我認識不?”
“刑部尚書鄭大人。”蘭香說。
“原來是他啊,外表斯斯文文的真看不出啊。”寶春咂嘴,“這女人到了他們家,不管是落到誰手裡都沒有好果子吃,女的嫉妒,男的虐待,簡直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嘛?”
蘭香猛點頭,“小姐說的不錯,這女子原本是好人家的女兒,父親還是個不大的官,卻硬是被這鄭大人霸佔了去,不從就拿她一家人威脅她。”
寶春說,“硬搶麼這不是?”
這主僕兩人八卦別人家風流韻事的時候,卻不想自己家的後院也著火了。
馬叔從外面匆匆趕來,說是出大事了,沈家二爺被抓了,投進去了天牢。
寶春和蘭香均是一驚。
寶春問因為什麼<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馬叔說好像是因為賑災銀兩丟失。
賑災銀丟失?二伯這些年是在經管國庫進賬入賬的事,關係到二伯,出事地點肯定在國庫,可國庫是什麼地方,戒備森嚴之地怎會丟失?
寶春感覺到事情的嚴重性,當下處理完後面幾個病人,便趕去了將軍府。
老太君年紀大了在瞞著,將軍爹去了解情況,寶春去的時候,只有二伯母和沈楠在焦躁地等訊息。
二伯母看到寶春,就要落淚,眼睛都紅了,卻硬是被她憋了下去,“你怎麼來了?”
寶春說,“出這麼大事我能呆得住麼?二伯一向謹慎穩重,怎發生丟失官銀這麼大的事?”
沈楠砸了下牆,“誰知道呢?人抓走後,也不許我們探視,到底是怎麼回事一點不知。”
正說著呢,將軍爹愁雲慘談地從外面回來了,三人連忙圍了上去詢問。
“丟失多少?”寶春問。
“百萬兩,剛籌齊入庫,準備送往南方。”將軍爹嘆氣坐了下來。
寶春愣住,“百萬兩?即便排除二伯的嫌疑,要是找不回丟失的銀子,這過失的殺頭罪也是跑不掉的。”
二伯母一聽,差點沒暈過去。
沈楠忙問,“皇上怎麼說?”
將軍爹說,“這事已經交由刑部審理,他也不能做什麼,只是,刑部說找不到線索,也排除不了你二伯串通外人私吞的嫌疑,一時半會是找不回銀子,還要再籌齊銀子,為了壓制民憤,很多大人都在上書要儘快處理此事。”
“也就說,要拿我二伯開刀以平民憤。”寶春冷冷說。
沈楠眼睛都紅了,拳頭捏的嘎吱嘎吱響。
將軍爹沉默。
寶春又問,“銀子是怎麼丟失的?”
將軍爹說,“我找熟人打聽了下,說是入庫的是銀子,出來的都是一箱箱的石頭,而經手的就是你二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