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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滾!”馬叔一腳踢飛那扛刀的領頭人。
“流血了!”那人驚恐地看著自己沾滿了鮮血的手。
“再不領著你的人滾,流的就不只是血了。”緊跟著又飛起一腳,只聽哐噹一聲,一把大刀飛落,橫插在了那人兩腿之間,距離那人的命根子不足分毫,那人瞬間嚇尿,看他爬起來的快,“你,你們給老子等著……”被兄弟們攙扶著跌跌撞撞狗咬尾巴似的逃竄了。
“小少爺怎麼樣?”馬叔走過來問。
寶春皺眉嘆氣,“除了月圓之夜,我懷疑劇烈的情緒波動,血腥也會影響他體內那古怪的氣息變化。”
馬叔嘆道:“是我疏忽了,沒料到後面還有撥人。”
望著漆黑的夜色,寶春問,“這都是些什麼人?”
“這附近山裡有股土匪,我看十有*是他們,掠小姐上山肯定是聽聞了小姐的醫術。”馬叔說,“這些都是亡命之徒,只能給點教訓趕跑,趕盡殺絕的話,會生更多麻煩。”
寶春點頭,素來良民都不會跟土匪過不去,除非,他是不想過安生日子了。
發生土匪搶掠事件的第二天,寶春比蘭香起的還早,換套寬鬆點的衣服,圍著院子,開始跑步,滿頭大汗,跑完拎起斧子就要劈柴。
剛好被馬叔看到,一把將斧子奪過來,“小姐,你這是做什麼?”不會是昨晚嚇出問題來了吧。
寶春抹了把汗,伸出,“給我。”
“還是我來吧,這斧子不輕,你用不習慣。”馬叔將斧子藏到背後。
寶春走開了。
馬叔一見,鬆了口氣,可還沒等這口氣喘勻,就看到自家小姐拎起兩隻桶,去擔水去了。
這回倒是蘭香搶先奪了過去。
“你們這是幹什麼啊?”寶春氣急敗壞。
“我們還想問小姐這是在幹什麼呢?”蘭香說。
“年齡大了,武功練不了,我這鍛鍊身體,增強體質還不行麼。”寶春一屁股坐在了石頭上,手撐著下巴,唉聲嘆氣,“至少下次再碰到土匪,我不至於連逃跑都沒力氣。”
危險時還要靠兒子保護,撇開沒有母親的威嚴不說,最主要是兒子那怪異身子還不能隨便動武。
做人孃親的,保護兒子她是心有餘而力不足啊,唯一能做的也就是不要太拖後腿,老弱婦孺的,實在是不太好拖她這隻超大的後腿。
蘭香愕然,看向馬叔。
馬叔沉思好久才說:“小姐是真的想練武?”
寶春抬頭瞅他一眼,“想有什麼用,你不都說我年紀大了麼。”
馬叔低頭,拳頭抵嘴,咳了聲,“外家功夫需要從小打基礎,小姐之前不喜歡這些拳腳,我也……”
“可我現在感興趣啊,人弱便要捱打,人不自強枉少年啊,不強不行啊,我這一家子之主,總不能每次遇敵都躲在個四歲孩子身後吧。”寶春懊惱地說。
“小姐若真想好了,其實,可以先練內家功夫,我這裡就有一套,是當初夫人留下來的,不過,內家功夫跟外家功夫不同,尤其注重天賦秉性,沒有天賦的練不了,就好比我,當初也習練了一段時間,卻毫無進展,便放棄了,蘭香也是,不過,小少爺卻是絕好的資質,當初為了他能很好地控制體內的力量,便傳給了他,他倒是一直在練,但對體內的力量控制起到的作用似乎也不大。”馬叔嘆了口氣。
寶春大喜,噌地站起,抓住他的胳膊,“練,必須練。”
內家功夫?內力?現代那個人不向往,練!
決心大大的,可她唯獨忘了一點,天賦!
這世上有些東西不是努力就能成功的。
寶春日也練,晚也練,上學那會兒都沒見她這麼用功過,至於收穫,那真可謂是一江春水向東流,奔流到海不復還。
別說內力了,連點內息都沒有。
每當她盤腿打坐,小酒的嘴角都是微微上翹,嘲諷意味不要太明顯。
連馬叔蘭香都勸她還是算了,天賦之類的強求不得。
可寶春卻握緊拳頭說了,“人要有三不相信,不相信有克服不了的困難,不相信有完成不了的任務,不相信有戰勝不了的敵人,眼下,這套內家功夫就是我的敵人,我就不信我戰勝不了它。”
此刻,蘭香和馬叔還能說什麼,相比之前,小姐堅強堅韌了不知多少倍,欣慰的同時,也在擔憂,堅強變成逞強就不太好了。
其實,寶春並不像她嘴上說的三不相信,她一直在硬撐,心裡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