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亮。
好麼,這邊賭局一拉開,蹬蹬,賭館的人全圍上來了,真是看熱鬧不嫌事大。
就見這桌,大漢搖骰子,小孩閉眼傾聽。
聲停,落地,那邊孩子的眼睛也睜開了。
是大是小,那是張口即來,無一不對。
周圍的抽氣聲,驚呼聲連綿不絕。
運氣好到這地步?
可運氣再爆棚,它也總不能一次不錯吧?
賭局開了十幾盤,就見人家孩子沒說錯過一次。
別說贏人家小孩兒的金豆子了,現在人娃娃面前早堆了老高的銀錢了。
這那是散財童子啊,叫斂財童子還差不多。
搖骰子那大漢都快哭了,這,這孩子簡直邪了門了,那眼睛就跟能看到骰子似的,這麼一直搖下去,就是十個八個賭館,也不夠他輸的啊。
當然,賭館麼,哪能沒有自己的絕招,秘招,可賭具換了一套又一套,結果依舊沒有絲毫的改觀。
大漢額頭上冷汗大顆大顆地往下滴,搖骰子的手感覺有萬千重,心裡急的猶如熱鍋上的螞蟻,可絲毫不見人孩子有絲毫停手的意思。
這可真是遇到神人了。
再這麼輸下去,那他也別想在這行混了。
嘩啦一陣聲響,就見那大漢砰的一聲,放下骰子,指著那三人,“好啊,耍手段竟然耍到老子頭上來了,來人,給老子將他們綁了,也不打聽打聽這是誰的地盤,都敢來騙錢……”
眾人一見事不對,轟的立馬散開了。
朱彌久眼疾手快,撕下旁邊一塊紗帳,三兩下,將桌上堆成山的銀子一把掃了進去,包好,背在了背上,護在主子的前面,端的那叫一個利索!
那大漢的聲音一落,從後面立馬竄出十數條人影來,奔著三人而去。
“輸不起就直說麼。”榮烈上去一腳,就見桌子被踢成了兩半,三人繞著屋內來回跑,不大一會兒,就把賭館砸成了稀巴爛,而那幫人卻一個都沒抓住。
“快去叫少主子。”有人喊道。
有人趕忙通風報信。
在後院的崔如海一聽,大怒,只有他踢人家的館子,那輪到別人踢自家的館子。
帶上侍從,罵罵咧咧,氣勢洶洶就直奔前院而去,可沒等走到,就看見了榮烈,一看之下,傻眼了,連忙制止,“都回去。”
侍從不明白,可主子的話又不能不聽。
崔如海抹了一把汗,眼睛睜了又睜,靠他娘,鎮榮老王爺過來踢館子,這到底是什麼意思?沒得罪過鎮榮王府啊,難不成鎮榮老王爺看他們崔家不順眼,要對付他們了?不行,我要趕緊回家告訴父親才行。
這邊砸完了場子,賭館的人也都收拾的七零八落了,榮烈拍拍手,“孃的,連個孔雀毛都沒有,還敢叫孔雀坊,不砸你砸誰?”
說完,領著人走了。
躲在門後的崔如海,又納悶了,實在是摸不透鎮榮老王爺整這出是什麼意思。
幹了一架,砸了人家場子的三人,心裡老舒坦了,幹壞事就是特麼的爽。
揹著一大包銀子的朱彌久喜滋滋的,“主子,你太神了,簡直次次都中……”把他崇拜的是五體投地。
小酒笑笑卻沒吭聲,其實,他哪有那麼神,他無非是記性好,耳力敏感罷了。
“這下好了,主子有這本事,光靠賭就能賺的盆滿缽滿。”朱彌久砸吧嘴說。
卻被榮烈猛地胡了一巴掌,“你小子怎麼就不教你家主子點好?”
那朱彌久摸著頭嘿嘿直笑,“這不是被刺激到了麼?”
小酒卻說,“孃親不允許我賭博,贏來的這些錢還是分給別人吧。”
“啊?”朱彌久捂著包裹不捨得,肉疼的要命,“都分啊,就不能留點麼?”
小酒當然也不願意了,只要到他手裡就是他的錢,管他是不義之財還是什麼,可是,那女人曾說過,沈家老祖宗不允許子孫賭錢,問黑胖子,雖然黑胖子說不知道,但熊孩子不想以後被那女人嘮叨,還是算了,反正他又不缺錢用。
朱彌久見主子執意如此,頭耷拉了下來。
望著那孩子的遠去的背影,榮烈卻是不由點頭,並長嘆了聲,多好的孩子,真讓人羨慕。
榮烈回到鎮榮王府,見白丁山正招呼人從馬車上卸東西,便揹著手走過去瞅了兩眼,“這是什麼?”
“不該問的別問……”白丁山以為是那個沒眼色的屬下,扭頭見是老王爺,忙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