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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長拜年,是要給紅包的。
將軍爹給了寶春一個很大的紅包,小酒和黑胖小子當然也有,也還算不小,只是到了晚上就又到了寶春手裡。
老太君這個不怎麼喜歡寶春的老人家,紅包很公式化,大伯,大伯母也很公式化,只有二伯母笑嘻嘻地塞給她一個紅包,捏起來很厚。
寶春要推辭,二伯母卻說,“我可聽說你就喜歡這些。”
寶春帶著僵硬的笑容收下,心說,您老聽誰說的?你告訴我,我找他去,這不是詆譭人麼?
什麼叫她就喜歡這些?她又不是錢串子,錢眼?
好吧,就算她喜歡,可錢誰又不喜歡?有人麼?
這糟心的名聲啊!
對了,這天,皇宮也有賞賜。
皇后是崔氏的表姐,她這個繼女也算是沾親帶故,所以,她和兒子也有禮物。
其實,寶春是巴不得沒有,就是銀山金山她也不想要,因為,照規矩,得了禮物,是要到宮裡謝恩的。
皇宮,那是啥地方?能隨便進麼?
動不動就要下跪磕頭,一個不慎就是衝撞了誰誰那個主子,說要你的命一句話的事。
她要養兒子,她還想跟她家老爺子重逢,她惜命著呢,她不想去。
可你說不去就能不去麼?
想得美,不去,就是藐視皇權,治你個大不敬,同樣小命難保,甚至有可能連累將軍府。
於是,這天,寶春領著兒子,跟著崔後母,進了皇宮,進了大榮朝的權利中心,進了大榮朝最尊貴,最富麗堂皇的地方。
宮殿林立,恢弘雄壯,威嚴不容侵犯,路過的太監,或者宮女舉止均是有條不紊,謹言慎行,訓練有素。
別說寶春,就連一向囂張的小酒,小臉上都多了幾分緊張。
去的是皇后居住的宮殿,見的是崔後母的表姐,崔皇后。
崔皇后端莊威嚴,身著代表皇后身份的華麗宮裝,高貴富麗。
不管這崔皇后有沒有母儀天下的氣度,但這身裝扮是很有母儀天下皇后的範兒。
得了,見了尊貴的皇后,還愣著幹麼,行禮吧。
寶春心裡清楚著呢,崔皇后跟崔後母同為表姐妹,自然而然也不會喜歡她了。
領著兒子行完禮,咱這皇后還算有氣量,沒跟崔後母似的,罰她跪著。
起來後,這崔皇后又隨意問了她幾句,話語倒是溫和,也沒什麼為難的意思。
緊接著,這崔皇后就跟崔後母說話去了,說著說著,就對寶春說,“這次你母親帶了她親自做的點心,這點心太后最喜歡吃了,本宮還要跟你母親說會兒話,你就幫著帶過去,順便謝恩,本宮讓宮女領你過去。”
寶春能說什麼,能說不去麼?
不能,只得應聲領命。
出了宮殿,前面有一亭子,寶春便讓小酒等在這兒,這熊孩子跪了皇后,臉都黑半天了,到了太后那兒,少不得還要跪,寶春生怕他忍受不了,就讓他在亭子裡等著,她送完東西,估計也很快就回來了。
小酒倒沒異議,答應了下來,估計是真不想再跪什麼老太婆了。
臨走前,寶春問那宮女,“我兒子在這兒,應該不礙事吧。”
那宮女說,“能有什麼事,宮裡今天來了很多王宮大臣,小孩子也不少,剛才我還看到有一群在那邊玩耍呢。”
寶春聽了這才放心離去。
到了太后那兒,太后她老人家正鬥鳥呢。
廊簷下,好傢伙,掛了一溜兒的鳥籠子,嘰嘰喳喳,渣渣嘰嘰,那是叫個不停,彷彿網羅了所有種類的鳥雀,使得寶春從來不知道世間竟還有這麼多的鳥,大的小的,各色各樣的應有盡有。
皇太后一頭銀髮,但精神矍鑠,威嚴尤甚。
領寶春來的那宮女上前行禮稟告。
皇太后讓其起身,視線從鳥籠子上移到那宮女身上,“你還別說,哀家倒還真惦記那點心,哦,對了,你剛才說是誰送過來的?”
“沈將軍的女兒沈小姐。”那宮女忙回。
皇太后雙手拄著柺杖,又問,“就是那個沈寶春?”
“正是。”那宮女又回。
皇太后的臉突然陰沉下來,犀利的視線掃向了立在一旁等宣的寶春身上。
寶春這會兒趕緊上前行禮問安。
皇太后哼了聲,“一個大家之女,毫無婦德,婚約乃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卻視這些於無物,未婚生子,你簡直